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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那樣一切到頭就有了結局?
是不是那樣她就是他的了?
是不是那樣她就再也不能將他推開?
懷中的人掙扎還在繼續,可是他的手已經不再受控制,慢慢從她的腰間撫上她的背,然後找到她的胸。然而她卻在這個時候,用力按住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她喘著氣,幾乎哀求的說道,“顧亦城……”
“在,舒姝,我在……”可是意亂情迷的他怎肯就此罷手,殊不知她微弱的抵抗,反而讓他更加急迫。不過一用力,便逃脫了她的壓制,手直接探進她衣服裡。
當陌生的情潮湧來,舒姝完全被嚇壞了,甚至連最後的掙扎都忘記了,她只知道顧亦城的手燙得厲害,就那樣,就那樣堂而皇之的遊走於自己身上……
顧亦城是在最後一刻剎住車的,當他臉頰感覺到了溼意,嘴裡同時也嚐到一絲鹹味,他去摸她的臉,終於停了下來,將頭埋在她胸口,良久才道,“哎……你現在一定討厭死我了吧?”
舒姝沒有應他。
顧亦城半抱半拖將她弄上岸,跑去停腳踏車的地方,翻出書包裡的毛巾,然後蹲在她跟前,輕柔的擦拭著她溼漉漉的頭髮。見她一直不說話,又是心疼又是著急,他道,“舒姝,你和我說句話吧。”
“你打我也行。”說著便去抓舒姝的手,舒姝那肯,往後一縮便躲開了去。這個時候顧亦城自然是不敢再侵略城池半分,可是兩人這樣僵持著總不是個辦法啊?於是他道,“我知道自己很無恥,但我不後悔,我就喜歡你。要知道,男人面對自己的喜歡的女孩都沒有自制力,除非我有毛病……”
顧亦城原本還想繼續高談闊論,卻見舒姝的臉色瞬間更白了些,忙道,“好吧,也許我真有毛病,不對,我的意思是,其實我沒毛病……算了……求你了,你說句話行不行?吱一聲都行……我說,就算你要判我死刑,好歹也發表下感慨吧?還是你知道我性子急,故意激我?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吧?”
舒姝捏著拳頭,氣得唇都在發抖,一把扯下他搭在自己頭髮的毛巾,扔他身上道,“誰欺負誰了?”
顧亦城不說話,撿起毛巾,繼續擦拭她還掛著水珠的頭髮。
舒姝揮開他的手,顧亦城忽然笑了一下,死皮賴臉又靠了過去,牙齒間哼哼出一個音來,“恩,恩~”
舒姝拿他實在沒撒,起身想走。
顧亦城早料到她這動作,一把拉住她,再順勢一帶,將她摟在了懷裡。
“我承認!”顧亦城道,“我就欺負你了,怎麼著?”
畫個圈,圈住了誰?(下)
話說,兩人在江裡打了圈滾,衣服自然是溼透了。現在雖已入夏,太陽落山後,風一吹,還真是冷。
回去的路上,舒姝自然不肯再搭顧亦城的車。顧亦城也不勉強,乖乖推著腳踏車跟在她身後,見她冷得哆嗦,心疼得緊。好在他書包裡有件外套,還是江女士今早硬塞他包裡的,說是怕變天。他忙掏出外套,披在她肩上。衣服穿她身上自然是長了,那長度剛好可以包裹住她的臀部,遮住她的百褶裙,只露出一雙長長的腿來,從背後望去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舒姝打了個寒戰,見他賊兮兮的一對眼睛,來回在自己的大腿處瞄了又瞄,又氣又羞,直接將衣服甩回去給他。
顧亦城笑著又給她披肩上道,“好了好了,不看了,穿著吧,小心感冒了。”怕她不依,又威脅道,“聽話,不然直接抗你回去。”
舒姝回頭瞪他,他回之以笑,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何況他現在的心情真的很不錯。
快到小區門口時,舒姝取下搭在肩上的外套,也不看顧亦城,直接扔他腳踏車後座,轉身就跑,她忘了顧亦城其實姓“賴”的,怎麼可能輕易放她走,手一抬攔住了她。
舒姝瞪著他,忙去拍他的手。
顧亦城拽著她道,“那個,我眼裡進沙子了,幫我吹吹。”
“你進什麼沙子?”
“真的,真的,不信你看。”他將她拉進,眨了眨眼睛,臉就湊上前來。
舒姝拗不過他,面無表情抬起頭,瞅了他一眼,迎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氣得牙癢癢,“通常十八歲還沒學會處理這種基本常識,證明心裡年齡很有問題。”
她這是拐彎抹角說自己白痴吧?顧亦城也不生氣,反而為她難得的幽默和諷刺樂了,他記得有這麼句話:愛情裡的鬥嘴,不過是精緻的淘氣行為。顧亦城笑了起來,就像個淘氣孩子,笑得純粹,只因為他覺得開心,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