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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來!”她急忙上前,欣喜的握住春彩的手,但春彩卻十分侷促的縮回,她不禁一怔,好半晌才想起來現在自個兒是趙春水,不是以前的模樣了,春彩見了當然無法親切,甚至瞧她的眼神還有敵意。
九珍暗歎,這丫頭還真忠心,這會自個兒的角色是搶了她主子的男人,難怪她不開心。
“是九……是皇上要你過來伺候我的嗎?”她笑問,明白她應該是那六十個宮女之一。這定是那男人給她的驚喜!
“是的。”春彩不甘不願的應聲。
九珍抿笑。“你原先是哪個宮的?”
“孝儀皇后仙逝後,奴婢就被送回權府,沒在哪個宮待過。”春彩一板一眼的回答。在從前,只有外人在時,她才會知禮的自稱奴婢,
“你回權家了?那……幾個嫂……權家人都還好嗎?”就珍立即問。
春彩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疑惑她為何關心權家的事。“皇上很照顧權家遺孀,三夫人、五夫人跟七夫人生活沒有匱乏,雖然日子平淡了點,但一切都還好。”她勉強告知。
“那身子呢,她們可都健康?”九珍急著再問。
春彩更奇異的瞧著她了。“夫人們無病無痛,都很好。”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三位嫂子能平安健康是福。
“你是真關心我家的三位夫人?”她驚訝得問。
瞧著一臉質疑的丫頭,九珍嘆了聲後露笑。“春彩,以後你就在我身邊吧,我不會虧待你的,會當你是姐妹——”
“不,奴婢就是奴婢,不敢妄想與娘娘做姐妹。”她冷淡的福身。
“你不甘願來陪我?”笑意更深了。
她低著頭,算是預設。
九珍還是臉上掛笑。“你可知為什麼皇上要你過來?”
“奴婢不知!”她口氣不怎麼好。
皇上明知她是小姐的侍女,為何偏偏叫她來伺候其他人?這教她如何忍受,又如何對得起小姐?!
九珍也不惱,再次牽起她的手,眸中閃過促狹。“春彩,今後,由我罩你讓你繼續和從前一樣吃香的、喝辣的,如何?”
這種熟悉的說話方式令春彩吃驚得猛然抬頭。“您說什麼?!”
“我說以後的櫻桃、蜜餞,不用問過我,全歸你。”
她眼睛登時睜得老大,眼珠子幾乎都要掉了出來。
“沒錯,你沒見鬼,是我,我回來了,咱們又可以當姐妹了!但是,不許對人提……”
九珍解釋了一個時辰後,春彩由驚恐變欣喜,抱著主子哭得一塌糊塗,歡喜得久久不能平復。
“主子,你居然死而復生了!嗚嗚……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嗚嗚……”她哭個不停。“難怪,難怪今日外頭還在傳皇上的新寵是妖女……”
“什麼?”妖女?九珍愕然。
發覺自個兒說錯話,春彩急急擺手。“這、這不是我說的,是、是——”
“是一群無聊的老臣說的。”祈夜白跨進殿來。
春彩一見他,立刻跪倒。
他手一擺。“既然已與九珍相認,以後可要更盡心伺候了。”
“是!”她滿臉喜色的用力點頭。“但這事可別說出去,否則這個妖女稱號,你主子可真要當之無愧了。”他囑咐。
“是,春彩知道,不會胡說的!”若真教人得知眼前的趙春水就是從前的孝儀皇后,那不天下大亂才怪,說不定主子還會被當成妖孽活活燒死,好不容易回來,她可不能害了主子。
“那你先下去吧。”祈夜白笑說。
“是,春彩告退。”她喜孜孜的退下了。
春彩走後,九珍立即問:“我都成妖女了,這事你怎麼不告訴我?”
他輕鬆的橫躺上暖榻,斜眼睨她。“這有什麼好說的?”
她眯起眼。“該不會是你最近不早朝的行為惹了眾怒,殃及我吧?”
這傢伙自從與他相認以來,怕她又會突然消失,粘她粘得緊,眨眼也不願的天天盯著她,在連續與他纏了七天後,要不是他威脅他再不上朝,就要將他直接踢下床,親自扭他上朝去,不然他還要繼續蠻纏。
祈夜白搖首。“不是我的問題,這回是你,你的問題。”
“我?我才剛進宮,還來不及惹事吧?”
“李泰山進京見到你了。”
“李泰山進京了?!”
“可不是?他把你從前的模樣傳開,從此,你成了禍國殃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