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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而言之就是——詩雖小,非大家不能作也。
在場眾人都是作家,或多或少都知道一點,知道葉予剛才的那首小詩雖然聽上去簡單,但其實想寫出來並不容易。
況且,就算真有人覺得不怎麼樣,也不會這時候說出來。
但紀英彥剛才的話卻隱隱透出“你這首詩不怎麼樣嘛”的意思。
所以,葉予不由暗自皺眉。
仔細回想了下,他又想起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
紀英彥在談到葉予當初記者招待會上的說辭時,講得實在太詳細,太精確了,幾乎就是原模原樣敘說葉予當初所說的話。
可見他很關注葉予。
一般而言,你會這麼關注一個人,要麼你喜歡他,要麼你討厭他。
很顯然,從紀英彥的那句“只是”中就可以看出,他不是葉予的粉絲。
想通了這點之後,葉予感到有些無奈。
嫉妒嗎?
他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理由了。
畢竟,倆人又無冤無仇的。
至於紀英彥剛才捧了一下葉予的舉動,很好理解——捧得越高,摔得越慘。
而此時,在場作家中,有幾個敏感些的,也發覺這氛圍有些不對勁了。
葉予暗自搖搖頭,覺得對方有些可笑,正要開口說話,“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主辦者範國安再次起身去開了門。
門一開啟,頓時,不少人都站了起來。
因為來人是陳彥琳,國內三大作家之一。
葉予也有些驚訝,他驚訝的是,林詩兒跟在林母身邊,也來了。
而與此同時,紀英彥心裡則有些陰霾。
只因——陳彥琳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
他心裡不服,嫉妒,想要為難葉予,最好讓葉予出個醜,但那是建立在陳彥琳還沒來的基礎上。
在陳彥琳在場時為難葉予,就不太符合他的想法了。
因為他知道,葉予跟陳彥琳關係不錯。
林母帶著林詩兒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後,看到葉予身邊有空位,便在葉予身邊坐了下來。
應該說,她讓林詩兒坐在了葉予身邊,自己則隔了個位置。
“看你們的樣子,似乎有什麼活動?我是錯過了什麼嗎?”林母笑著道。
“是有活動,不過您沒錯過。葉予正準備寫首詩呢,您剛好就進來了。”有人回答道。
“哦?這樣嗎?那我正好聽聽。”林母驚訝地看了眼葉予,道。
林詩兒也很是驚訝——看來,來得正是時候?
葉予道:“正好,我也剛想好,是一首詞,我就獻醜了。”
聞言,在場很多人都驚訝不已。
剛來的陳彥琳或許不知道,但他們可清楚得很啊!
葉予剛剛才寫好一首詩呢!
而且,在此之前,葉予關於荷花的詩似乎也醞釀好了,是正準備開口時被人打斷了!
而紀英彥心裡的陰霾則重了幾分。
這麼快就又寫出來了?
不可能!
葉予笑了笑。
嫉妒?
那我就送你一首關於嫉妒的詞吧。
腦中這麼想著,葉予稍微沉吟了那麼兩秒鐘,緩緩吟道:
“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頓時,場內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剛才沒意識到氛圍不對勁的人意識到了!
剛才意識到的人沉默了!
紀英彥……臉色難看了!
——(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五章 雙雙火爆!
“葉予,剛才發生什麼事了?”趁著別人談話,林詩兒小聲地向葉予問道。
要知道,剛才葉予的那首《卜運算元?詠梅》一出來,整個現場霎時間便安靜了下來,只有葉予一個人淡定地繼續喝著茶。
林母和林詩兒剛到這裡,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們安靜,是因為在品味這首詞,加之她們本就是安靜之人。
但沒到十秒鐘,她們就都察覺到了——現場的這種安靜不正常!
安靜得有些詭異。
而這種詭異,不正常的安靜持續了將近一分鐘,才被站出來打圓場的人給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