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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上發表了文章,指出了那些報道的錯誤之處,以及誤導讀者的地方,難道還有報紙黑我?”
自從昨天《詩詞》文刊發行特別刊,葉予的那首《夢江南·昏鴉盡》再次震驚世人後,很多人頓時對前段時間說他江郎才盡的報道嗤之以鼻。
藉著這股東風,今天,葉予又在都市報上發表了文章,明確地指出了閒水晚報的那兩篇報道中故意誤導讀者的地方,斥責他們為了製造噱頭不折手段,是媒體界的蛀蟲。
一時間,閒水晚報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而其他報紙則風向再次一轉,開始誇讚葉予,譴責閒水晚報,而且一個比一個譴責得厲害,似乎譴責得越厲害,前段時間黑葉予的事情就越跟自己無關似的。
在這種情況下,難道還有媒體黑自己?那可真是無腦黑了。
“不是哦,這回是有人誇你。”葉瑤笑道。
“哦?拿來我看看。”葉瑤特地把這份報紙給自己,是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接過葉瑤遞來的報紙,葉予將其展了開來,只見頭版處是一篇文章——賞析葉予的《夢江南·昏鴉盡》,作者竟是閒水大學的文學院院長陳彥琳。
看到這名字,葉予頓時一驚。因為葉予對這世界的文壇進行過了解,所以知道,陳彥琳是華夏最有名的幾位女詩人之一,出版過好幾本詩集,現在在閒水大學擔任教授,是文學院的院長。
若是論起知名度和影響力,大概相當於前世地球上的“世紀老人”冰心。
當然,前世地球上的冰心已經去世了,享年99歲,但這世界的陳彥琳則還是個中年婦女。
回憶了下有關陳彥琳的資料,葉予便接著看了下去。
第一次聽到葉予這個名字,是從丈夫的口中。
那首《浪淘沙·北戴河》氣勢宏偉,驚心動魄,充滿了一種豪邁的男兒情懷,可謂是難得的佳作。
也是自此以後,我便記住了這個名為葉予的高中生。
這之後,他也不負眾望,創作出了那首輕巧清雋的現代詩——《錯誤》。
作為一名女性,比起《浪淘沙·北戴河》,我是更為喜歡這首《錯誤》的,因為它意境婉約優美,特別是最後一句——“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一個小小的倒裝,卻是讓人回味無窮,意猶未盡。
但在這之後,卻有很多媒體朋友稱葉予即將江郎才盡。
我是不太懂得分辨這些的,但在我看來,即便葉予真的江郎才盡了,他所留下的這兩首詩詞也足以讓他流芳百世了。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才沒幾天,他就又創作出了《夢江南·昏鴉盡》,徹底擊破了媒體稱他江郎才盡的言論。
這首小詞悽美幽婉,我實在是對它喜愛之極,忍不住便動筆寫下了這篇文章。
葉予的這首小詞寫的是一個因情而神傷之人。
因詞中“香閣”二字,我想,葉予所描摹的應當是一個女子吧。
黃昏竊走了最後的一抹陽光,烏鴉撲騰著翅膀,朝著黑暗中飛去,那淒厲刺耳的音色最是傷人,昭示著寒冷、寂寞、刺骨、驚心,還有……那無邊的黑暗。
昏鴉盡——三個字,卻是這般灰暗與悲傷,甚至絕望。
此刻,又是誰,清冽冽地、孤單地站著凝望?又是在凝望何處?那緊蹙著的眉頭下,是恨?是情?
柳絮飄飛,如急雪一般散落到香閣中,晚風襲來,輕拂著膽瓶中的梅花。
“急雪”與“輕風”一組並列對句,展開畫面。
既將內在情思物景化,令其與外部景物融合為一,又將外部景物情思化,謂其“乍翻”與“吹到”。
究竟有情、無情,難以分辨。
而此時,桌上的心字香卻已燒成了灰燼……
在整首詞中,我最喜歡的便是這最後一句——心字已成灰。
因……成灰的又豈止是心字香?
全詞僅僅27個字,所取之景亦為尋常小景,只是女子於黃昏中獨立思人罷了,但經葉予的描摹,卻是如此悽婉感人。
黃昏、烏鴉、柳絮、春閣、瓶梅、心香。
悽苦的相思與這灰暗的景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後,所刻畫出的傷感,不禁讓我潸然淚下。
寫到這兒,我突然想起,曾經有報紙稱葉予為“本世紀詩詞文壇最大的驚喜”。
我想,他確實當得起這一稱譽。
第三十七章 推理帝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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