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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疑惑間,只聽葉予道:“那我就給你解釋下吧,這位記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你都清楚吧。”
“嗯,清楚。起初,是謝先生在新聞採訪裡稱你沒有得到文化部的認可,因此認為你還需要磨練。當天晚上,你發圍脖稱謝先生將其詩集取名‘謝詩’是一種不要臉的行為,並附贈了一副對聯給他,從而引發了雙方的罵戰。而昨天,文化部發布公告,公佈了《革命歲月》開篇詞徵稿結果,葉予你以一首《沁園春·雪》奪得冠軍。同日,謝先生在接受採訪時突然暈倒。”
說著說著,那名記者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把事情的發展過程這麼一理清,似乎……哪裡有些不對?
葉予淡笑道:“沒錯,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相信沒有誰有質疑吧?”
現場記者和電視機前觀眾都在心裡搖了搖頭,事情經過確實就是這樣。
“那不就得了,謝一初當初自己發表的言論,最後被他自己打臉,而我在事後也沒發表什麼言論諷刺他,他暈倒與我何干?”
沒等記者反駁,葉予便接著道:“你們要搞清楚,我在圍脖上噴他的時候,只是在噴他不要臉,居然敢給他的詩集取名‘謝詩’,對於他說的什麼入選名單,什麼文化部的認可,我從頭到尾,隻字未提!
你們可以仔細想一想,如果把我在圍脖上噴他這件事從整個事情經過中拿掉,會怎麼樣?
他還是會被打臉!還是會暈倒!
所以,他暈倒不暈倒的,根本不是我造成的,是他自己的言論造成的!
另外,當初他暈倒,恐怕與當時媒體所造成的壓力脫不開關係吧?”
“但正是因為你和他在圍脖上的那場罵戰,他才會受到那麼大的關注,以至於最後承受了絕大的壓力,最終當場暈倒。”有記者反駁道。
“呵呵……他的採訪與文化部的公告隔了三天時間,說句有自誇嫌疑的話,以我的人氣,有了這三天時間,就算我一聲不吭,他的採訪影片也足以讓他受到那麼大的關注了。
此外,按照你剛才的話來理解,正是因為有絕大的輿論壓力,謝一初才暈倒的。
因此,媒體們才是造成他昏倒的罪魁禍首,不是嗎?”葉予毫不客氣地用對方的話進行了反擊。
“這個,這個……”
沒等那名記者繼續說下去,葉予接著道:“打個比方,你控訴我殺人,最終的調查結果卻是我沒殺人,是你自己搞錯了,你受不了別人的指指點點,受不了公眾的嘲諷,暈倒了,進醫院了。請問,與我何干?我有哪裡需要向你道歉的?
最後再說一句,他暈倒完全是他自己的錯誤言論導致的,我沒有任何義務為他的錯誤言論買單!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論承擔後果!”
第一百四十七章 光明正大的威脅
葉予一番話說得現場的記者和電視機前的觀眾啞口無言。
確實,你仔細一想的話,謝一初落得這麼個下場,完全是他之前的錯誤言論導致的。
在整件事情中,葉予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甚至事後,他也沒有發表什麼言論諷刺謝一初。
那麼,既然沒有錯誤,又何須道歉?
至於推波助瀾,葉予也沒做過,圍脖的罵戰只是在噴謝一初給詩集取名“謝詩”不要臉罷了。而且,葉予說的也對,即使沒有那場罵戰,等謝一初的採訪影片被翻出來後,三天內照樣會引發大量網民的關注!
若真要說有誰在推波助瀾的話,那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朋友們”。
謝一初暈倒只是他自身錯誤言論造成的後果罷了。
葉予沒有任何義務為他人的錯誤買單!
葉予也沒有任何做錯的地方需要向謝一初道歉!
電視機前,很多人都默默刪掉了之前打到一半,還沒發出去的圍脖和維信,以及之前已經發表出去的看法。
“我今天在這裡做出解釋了,如果事後還有哪家媒體沒有證據,卻硬要說我是罪魁禍首,那我們就只好在法庭上見了。”葉予臉色淡淡地說道。
他知道,沒有任何一種言論能完全堵住這群媒體的嘴巴,總有一些媒體,特別是一些小型媒體,會為了博人眼球而想著法兒地反駁自己。
所以,葉予不鹹不淡地威脅了一句。
要反駁我?
可以。
拿出證據來。
拿不出證據?
那不好意思,法庭上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