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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後,又因為劉璟的緣故,他和蔡瑁又結成了新的聯盟。
而在去年,張允更是在黃射的策反之下,秘密投降了曹操,被曹操許諾封為亭侯,水軍大都督,有意思的是,張允並不知道蔡瑁也已投降曹操,而蔡瑁也不知道張允被黃射策反。
就在半個月前,張允前來襄陽探望劉表,其間,他和蔡瑁秘密商議,挑起劉璟和襄陽的新矛盾,逼劉璟出兵,以便抓住劉璟趁州牧病重叛亂的口實。
張允便在十天前攔截了陶家一支有江夏水軍護衛的陶家商船隊,這是蔡瑁的計策,因為光攔截商船隊,還不足以激怒劉璟,只有擊沉他的軍船,劉璟才會忍無可忍。
但張允卻很清楚,這種商船隊必然是運送重要物資,果然,他截獲十五匹極為寶貴的西域種馬,這讓張允喜出望外,同時動了貪念,將這十五匹種馬私藏起來,佔為了己有。
水軍軍衙內,蔡瑁派長子蔡逸趕來了宜城縣,蔡逸一臉凝重,向蔡瑁講述襄陽發生之事,劉璟的反擊已經開始。
“啟稟世叔,最近幾天,襄陽大街小巷都在流傳運送江夏軍糧的船隻被荊州水軍伏擊,數百江夏士兵被殺,不僅如此,蒯越也將一封劉璟的控訴信交給了州牧。”
張允嘴角撇了撇,露出一絲不屑的笑意,他舅父已經神智不清,信給他又有什麼用?他用一種嘲諷的語氣笑道:“州牧一定很重視吧!一定大發雷霆,要將我解職,是不是?”
蔡逸搖了搖頭,“州牧當然什麼都不會知道,但蒯越意不在此,他發起了官員請願,譴責世叔攔截江夏商船,殺死江夏士兵數十名蒯黨成員紛紛簽名,這件事在襄陽官場內影響很大,幾乎人人都在議論是我父親和世叔向劉璟下手了。”
張允這才明白過來,這樣一來,就是自己理虧在先,如果劉璟出兵反擊,那也是在報復他劫船,和趁州牧病重造反沒有任何關係了,他和蔡瑁商議的計策也就等於失敗,這個劉璟倒是很有手段。
“那你父親是什麼態度?”張允眉頭一皺問道。
“父親很擔心劉璟的報復只是藉口,實際上是趁機攻打襄陽。”
張允一怔,“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我們反而弄巧成拙,給了劉璟一個出兵的藉口。”
蔡逸臉上露出尷尬之色,點了點頭,“正是這樣,父親擔心荊州水軍的安危,特命侄兒趕來送信,請世叔務必小心。”
張允冷笑一聲道:“我看你父親是被劉璟打怕了,他出兵很好,我正等著他呢!”
張允話音剛落,有士兵疾奔而來,急聲稟報道:“啟稟校尉,大江之上發現了江夏水軍戰船,有數百艘之多,正向宜城縣殺來!”
張允霍地站起身,劉璟果然來了。
。。。。。。。。大江之上,三百艘江夏戰船三字排開,戰帆如雲,千桅如林,殺氣騰騰駛向宜城縣,主船船頭,劉璟身著盔甲,手執溫侯戟,威風凜凜,他目光凌厲地注視北方江面,等待著即將出現了荊州水軍戰船。
這一戰,他已不是為了要回種馬那麼簡單,他要借這個機會擊敗荊州水軍,佔領宜城縣。
在他身旁是水軍別部司馬李俊,當年在遊繳所便跟隨著他,至今已有五六年,現掌管武昌水軍,是劉璟的得力干將。
李俊身材高大魁梧,臉龐瘦長,左臉頰有一道長長的傷疤,這是當年柴桑大戰中留下的紀念。
他掌軍嚴厲正大,士兵一旦觸犯軍規,他絕不寬容,甚至劉璟說情也沒有用,士兵們無人不怕他,再加上他從來不見笑容的冷峻臉龐,士卒們背後都叫他冷麵虎。
李俊也並非天生冷峻,而是他心中有一個沉甸甸的包袱,儘管已經多年沒有觸動那個包袱,但他知道,遲早有一天,那個包袱會被揭開。
“李司馬,你說我們此戰,勝負各有幾成?”劉璟在一旁淡淡地問道。
李俊沉思片刻道:“啟稟太守,根據這幾年對荊州水軍的觀察,這一戰我們勝負五五開,張允此人操練水軍不錯,頗有章法。
而且對方有兩萬水軍,兵力遠超我們,如果硬拼,我們除了火油優勢嗎?其他都居劣勢。
但張允一向寡恩薄情,苛待將士,他計程車卒們未必肯替他賣命,屬下覺得這一點是我們取勝的關鍵。”
劉璟笑著點點頭,“兵者,詭道也!硬拼作戰,那是迫不得已才所為,我辛辛苦苦練出的軍隊,也不是為了荊州內訌。”
就在這時,桅杆上眺望兵忽然大喊:“前方發現敵船!”
劉璟極目遠眺,果然發現在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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