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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膽子,並且在心裡告訴自己,此戰只許勝不許敗!我相信我自己,也請你相信我,好嗎?”
傅城恆的眼神漸漸又明亮起來,他看向孔琉玥的目光除了憐愛以外,已不自覺多了幾分欣賞和慶幸,這樣美麗聰慧、自信睿智的女子,是他的妻子,他何德何能,能蒙上天如此厚愛?
“我相信你!”他的手就按上了孔琉玥的肩膀,“不過,你也不要給自己施太大的壓力,機會又不是隻有一次,錯過了這一次,總還有下一次,你只要記得,你是永定侯夫人,是我傅城恆的妻子,你不需要勉強自己去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即可!”
說完吐了吐舌頭,話鋒一轉,有些俏皮的說道:“而且你也說了,就算輸了,也不會怪我,所以,我什麼都不怕,就算是一條死路,我也打算一條道走到底了,等我碰得滿頭包的時候,你可不許嫌棄我!”
傅城恆聞言,怔了一下,難得哈哈大笑起來。
夫妻兩個這邊廂說著話,那邊秦顯家的委實按捺不住,在與李賬房家的作了別回到大廚房後,左想古想,還是忍不住趁眾人都不注意時,偷偷摸去了清溪塢。
彼時三夫人早已得知了議事廳的事,正面無表情的側躺在窗下的鋪著絳紅金錢蟒洋緞的楠木貴妃榻上,榻前的梅花式洋漆小几上放著一個成窯五彩小蓋鍾,若有似無地散發出淡淡的茶香。榻旁侍立著孫嬤嬤並五六名媳婦丫環,容神間都透著幾分緊張,偌大的屋子裡竟是半點人聲也無,安靜得讓人禁不住心生不安。
有小丫鬟進來戰戰巍饒的屈膝稟道:“回夫人,大廚房的秦媽媽求見。”
三夫人半晌沒有言語。
良久,就在小丫鬃已快站不穩,憋得滿臉通紅之際,三夫人終於冷冷開了口:“讓她進來!”又命,“孫媽媽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眾伺候之人如蒙大赦,都暗自舒了一口氣,然後低眉順眼的屈膝應了一聲“是!”魚貫退了出去。
片刻,秦顯家的進來了,見三夫人面色很不好看,她親家孫媽媽又衝她不停使眼色,心裡一咯噔,忙上並屈膝行禮:“奴啤見過三夫人。”
三夫人並不叫她起來,而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方勾了唇冷冷道:“我如今又不當家理事了,你來幹什麼?”
秦顯家的忙賠笑道:“不過只是因三姑娘生病,一時半會兒間的事兒罷了,等三姑娘大好了,三夫人您照樣要當家的,奴啤當然只聽您的示下。”
說得三夫人面色稍緩,道:“什麼示下不示下,以前怎麼著,你如今還怎麼著就是了,我諒她孔氏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孫媽媽在一旁聽得這話兒,暗想夫人之並說的是‘我諒她孔氏接不下這個擔子來’,如今卻已不自覺的改口為‘我諒她孔氏翻不出什麼大浪’,這就說明夫人心裡已經知道自己此番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已經在後悔了,哎,真是早知今時,何必當初呢,當日夫人若是能聽她一句勸,又何至於陷入今日這番進退不得的困境?不過這話兒她還是深埋在心底的好,省得一個不小心當了夫人的出氣筒。
只聽秦顯家的又道:“奴啤也想以前怎麼著,如今還怎麼著,好歹把這陣子混過去也就完了,可三夫人您不知道,大夫人讓我們所有人每日都要交一個勞什子工作筆記,必須寫明自己當天都做了什麼事,都與哪些行當上的誰打過交道,又讓我們傳話兒下去,但凡誰去了她那裡告密,不但賞銀二十兩,還為那告密者保密身份,真真是好生厲害,竟是半點不像一個庶女會有的手筆,一下子就將所有人都給鎮住了,奴啤也已是六神無主了,還求三夫人儘快拿出個章程來,不叫大夫人如了願去!”
一席話,說得三夫人又火大起來,冷笑道:“什麼叫,竟是半點不像一個庶女會有的手筆,?不過只是一點小手段罷了,就能掩去她卑微的出身,就能叫你們怕成這樣?一群沒用的東西!也不想想,她不過就是暫時代我管這一程子的家而已,這陣子又事忙事多,她能掀起什麼風浪來?不過是蕭規曹隨,比照我以前的舊例子來罷了,你們只要打點起精神來,把差使辦好了,她又能把你們怎麼樣?”
其實之前剛聽得人來稟了孔琉玥的那些手段後,三夫人心裡已是後悔不來了。她沒有想到,孔琉玥一個庶女竟會有這樣的能耐,就連她當初剛接手掌家時,也還隱忍了好長一段時間,待手上掌握了足夠多的東西,下狠手整治了幾個桀驁的管事媽媽後,才漸漸將家事理順了的,可現在,她竟一出手就不顯山不顯水的鎮住了那些千精百怪的管事媽媽們,她真不該這般大意輕敵,更不該選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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