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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琉玥一想,的確也是,她每天除了在他們房裡吃飯以外,就是在老太夫人房裡,他們房裡小廚房的人是傅城恆的,自然對他忠心耿耿;而老太夫人那裡,有精明能幹的盧媽媽和李媽媽把持,太夫人和三夫人的手也不是那麼容易伸得進去的,不然傅鎔只怕早出事了……也就把此次的事歸咎到天氣變化等外因上,丟到了腦後去。
這次來小日子,孔琉玥依然很痛苦,傅城恆看了自是心疼不已,偏因打著‘奉旨巡城’的旗號,又不好太早回家進內院來,只得使了玉漱一天幾次的回家來問孔琉玥可好些了,弄得孔琉玥好笑甜蜜之餘,疼痛倒是減緩了許多,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之故。
太夫人和三夫人則是鬆氣之餘,又有些失落,暗想枉費他們籌謀了那麼多,敢情都是白籌謀的,有一種考試前十拿九穩押了題,臨到頭來考試卻取消了的感覺,不由都暗暗撇嘴,她們就說嘛,那個狐媚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福氣,才過門不久就受孕!
除了失落以外,三夫人心裡還有些酸溜溜的,暗想也不知孔氏都用了些什麼手段,能籠絡得大伯子那般死心塌地,為了不讓她被長輩們責備,竟然一到她小日子的日子,就去巡城,也不想想,以他的身份,還親自領著人去巡城,也不怕人笑話兒?又安慰自己,算了,大伯子也是圖個新鮮,等過個一年半載,讓他把這陣兒新鮮勁兒過了,看他還會不會這樣委屈自己。
不但三夫人沒想到,所有人都沒想到,在以後很長一段日子裡,但凡遇上孔琉玥小日子,傅城恆都無一例外要‘奉旨巡城’,漸漸的,有那乖覺之人就發現,怎麼傅侯爺親自巡城的日子,就跟女人來小日子時一樣,每個月都差不多是定時定量的啊?暗地裡不知道出了多少種猜測。
而晉王趙天朗王乾包括宮裡皇上等一眾約莫知道一些內情的,自此則是又多了一個笑話兒,每每見了傅城恆就要說上幾句。一開始傅城恆還會黑臉,還會以殺人般的目光掃過去,到了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蝨子多了不癢”,連臉都懶得黑了,誰愛說就讓誰說去,他只左耳進右耳出,當沒聽見就是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語了,暫且不表。
等到孔琉玥的小日子結束時,已是進入臘月,離年日近了。
因天氣越發冷了,傅城恆於是越不讓孔琉玥早起送自己上朝了,每天都是到了時間便自己醒來,輕手輕腳的梳洗更衣,用過早飯之後,便自去上朝了。往往其時孔琉玥都還沉浸在睡夢裡,每天都是到天亮後去給老太夫人請安前半個時辰內,也就是卯正時,經白書藍琴三催四請的,才肯起來。
這一日也不例外,白書藍琴又是催了好幾次,才將孔琉玥給催了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還忍不住抱怨:“你們兩個怎麼跟自鳴鐘似的準時啊,讓我連想多睡一小會兒都不能夠!”
藍琴聞言,笑著嗔道:“如今夫人又不用早起送侯爺上朝,難道還能缺了覺不成?以前早上還能見夫人做那個什麼‘體操’,如今是再難瞧見了!”
說得孔琉玥面色微赧,她最近的確懶了好多,想是安逸日子過慣了,就不想再像以前那樣苛刻自己了,總是能多享受一會兒,就多享受一會兒,可見人的惰性,就是這樣慢慢兒養成的!
白書笑道:“不過夫人最近雖未再做那勞什子‘體操’,氣色卻比先又好了幾分,可見做與不做都無甚干係。”
兩個人服侍孔琉玥更衣梳妝畢,走出淨房內,珊瑚瓔珞已經領著小丫頭將早飯擺上了。
孔琉玥吃畢,待劉姨娘和白姨娘來問過安後,便去了老太夫人那裡。
三夫人早已到了,正拿著一張單子跟老太夫人說話兒,瞧得她進來,忙停下來笑著上前見禮,“大嫂,您來了!”
孔琉玥忙還了禮,又上前給老太夫人見了禮。
有丫鬟上了茶來,趁孔琉玥喝茶的空隙,三夫人繼續與老太夫人說道起來,“……早些把正月裡吃年酒的單子擬出來,讓人抄了送到本家去,看看有沒有與他們日子重了的,也好及時改了,省得重犯了,舊年不留心重了幾家,旁人不說咱們不留神,倒象大家商議定了送虛情怕費事一樣。娘也是這樣意思,只不知您老人家是什麼意思?”
老太夫人點頭道:“你們慮得極是,萬不能讓人笑話兒了去。你素來是個妥當孩子,先幾年又操持過有經驗,今年仍由你來操持,我和你娘都是極放心的。”
三夫人聽了,面上雖然一派雲淡風輕,眼裡卻有得意一閃而過,“我也是到處露馬腳,全靠祖母和娘從旁指點著。”
“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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