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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東的劉員外做小妾。」
「什麼?豈有此理!」聞言,韓子悅氣憤難忍,也暗罵芸孃的爹,竟要將女兒嫁給一個年過半百的老男人做妾。
「子悅哥,我不再回去了,就算你中不了舉人,我也要跟著你。」芸娘啜泣著依在他懷裡。
「我……」韓子悅一時間推也不是,抱也不是,手足無措著。
他已經不是原來的韓子悅,芸娘跟著他不會幸福,只是在這個時候推開她,卻有些於心不忍。畢竟就算不當夫妻,他們也有青梅竹馬之誼。
「子悅哥,你嫌棄芸娘嗎?」
「怎麼會,你一個姑娘家跑來省城,太危險了。」發現四周的路人全用驚奇的眼光看著他們,韓光悅稍稍與她拉開了些距離。
「我不怕,只要能見到子悅哥,我什麼都不怕。」芸娘卻沒有發現他的異常,堅定的說著。
左思右想,他決定先將芸娘安置好再說,「你現在住在哪裡?」
本想將芸娘帶回侯爺府,但一想他和夏侯殤之間還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萬一被芸娘看出什麼來,倒成了大麻煩。
而且,連他自己現在也還沒有釐清對夏侯殤究竟抱著什麼樣的感情……
「我住在城南的客棧。」
「這些銀子你拿著,你先在客棧住著,過幾天就是秋試,等秋試過後,我再去找你。」說著,他從懷中摸出錢袋塞到她手中。
芸娘開啟錢袋,看著裡頭她打出生至今也沒見過的銀元寶,頓時驚呆了,「子悅哥,這銀子哪來的?」
「我在鎮北侯府上做夫子,這是我的月例錢。」怕芸娘誤會這錢的來歷,他趕緊開口解釋。
芸娘將錢袋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朝他感激一笑,「原來如此,芸娘就收下了。」
「嗯,你一個女子孤身在外,切記小心,財不可露白。」韓子悅不放心的叮囑她。
「我曉得,子悅哥放心秋試,芸娘等你。」
望著芸娘遠去的背影,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現在已身無分文,只得返回侯爺府。
而大街對面的茶樓上,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坐在窗邊,將一切盡收眼底,當韓子悅離開後,人影也不見了,桌上空留下碎成幾片的茶杯。
韓子悅回到侯爺府時,已經過了用飯的時辰,他也不好意思叫人再準備飯菜,便到廚房中隨便吃了點東西,便回了房。
剛進房準備休息,卻發現屋中多了一人,「侯爺……」
「這麼晚才回來,去哪了?」夏侯殤站了起來,面色冷凝,好像誰得罪了他似的。
「悶得慌,出去走走。」韓子悅心虛的低下頭,沒有察覺到夏侯殤的異狀。
夏侯殤擺明對他有意,而他也並不討厭夏侯殤,甚至在他受傷時,難過得快要死去,這份感情沒弄明白,他面對夏侯殤時怎麼也不自在。
思慮再三,不想多生枝節,他決定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夏侯殤芸孃的事,待秋試後再說。
「只是出去走走?怎麼這晚才回來?」夏侯殤濃眉一擰,走上前來,托起他的下顎,端詳著他。
「嗯。」他輕應了一聲,並未多加解釋。
回來的路上,他又遇到了客棧掌櫃,有感於當初的幫助,他與掌櫃寒暄了一陣,以至於耽誤了時辰。
「本侯送給你的玉佩呢?」也不再追問,夏侯殤攬住他的腰霸道的問。
他口中吐出的溫熱氣息噴在韓子悅的臉上,癢癢的,讓他一陣困窘。
他立即從懷中摸出玉佩,放到夏侯殤手中,「在這。」
他在想,是不是應該將玉佩還給對方,但夏侯殤似乎立即看穿了他的想法,玉佩再度回到他懷中。
「還真是乖,知道貼身放著。」壞心情被這發現掃去,夏侯殤溫柔的親了親他臉煩。
「侯爺,放開我……」面紅耳赤的推了他一把,韓子悅將頭扭向一邊,不想面對今日似乎有些不一樣的他。
「本侯的傷都好了。」夏侯殤意有所指,笑容裡透著股說不清的曖昧,鷹般的眸中全是慾望的火焰,大手隔著外衫,捏了捏他圓潤的臀瓣,意圖再明顯不過。
「不……不行……」朵朵紅雲立刻浮上他的臉龐。
「怎麼不行?你不是接受了本侯的信物,還要拒絕本侯嗎?」夏侯殤猛的將他壓倒在桌上,像匹飢餓許久的狼,舔吮著他的脖子。
「真的不行……我不是……」掙扎著推開他,但如今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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