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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聞言,嘴唇撇了撇,心裡腹誹道:果然是夫妻呵,說的話都是一樣的,只是,咱的皮是那麼好扒的麼?
一句威脅之後,小白沒有動,讓就愜意地晃動著樹枝,給了東方澤霖一個“要憐香惜玉的話,你自個兒去”的眼神,那眼神看得東方澤霖是一陣發毛。
當小白以為自己的威脅終於會成功時,卻見東方澤霖一怒之下竟是掀袍飛離而去。
小白迅速翻身直立,眼睜睜地看著那抹玄色的身影消失在了別院上空,毛皮之上出現了數跟黑線。
這下子當真是鐵了心麼?
小白無力地搖了搖頭,迅速地下了樹朝田秋香奔走而去。
田秋香仍舊匍匐在地面上,早已哭成了淚人兒,當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之上傳來一陣毛茸茸地觸感時,方才抬眸觀望而去。
當小白看見自己的主子一雙哭得紅彤彤的雙眸時,“吱——”地叫了一聲,隨後縮成疑團,奮力地滾進了田秋香的懷抱之中,小腦袋不停地在阿懷裡亂蹭。
“小白······我的心好痛,好痛啊······”蕭若將小白摟至懷中,將臉埋在他的皮毛之上再度哭泣起來。
小白雖然因為自己的皮毛被眼淚打溼而感覺有些不爽,不過,那終究是主子的眼淚,所以,它也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認她哭泣吧,因為它知道,主子需要發洩。
東方澤霖閃身除了別院之後,並不想回宮,今夜的事,從知道香兒懷孕開始,就是他沒有預見到的,是以,他的心已經慌亂了,已經不知所措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所有的堅持都土崩瓦解,只想上前狠狠地將她摟緊懷裡。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做,絕對不能!
而今,他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麻醉自己,那個能麻醉自己的東西,除了酒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了。
抬頭望了一下天上的月亮,此時衣襟故事三根天了,所有的酒館,包括青樓都已經打烊了,他又要上哪裡去討酒喝呢?
正思忖間,卻覺鼻端竟是飄來一陣酒香,東方澤霖尋望而去,但見前方不遠處的一顆梧桐樹下,立著一名是很穿灰白色粗布麻衣的男子,他的頭髮根根直立,臉上長滿了鬍鬚,一隻眼睛在眼罩之下,另一隻眼微眯著,他左右手分別提了一個酒罈子,正盯著自己看呢。
東方澤霖一個箭步飛躍而去,對著來人說道:“念情,你怎麼知道我想喝酒呢?”
念情唇邊的笑容掩蓋在了鬍鬚之下,他說道:“心有靈犀。”
東方澤霖苦笑一下,隨後拿起其中一罈子酒飛身上了旁邊的一棵黃果樹,念情也拎著另一罈酒飛身而上。
“幹!”當念情剛剛落座後,東方澤霖便提起酒罈子對他說道。
念情也提起酒罈子會熬:“幹!”
兩隻酒罈子碰撞了一下後,東方澤霖便揚首直接從罈子口將酒倒入了喉中。
白酒甘冽清香,一入喉間,便似火焰燃燒而起,連帶著整個人都跟著燃燒起來。
念情喝了一大口後便將罈子放在了樹幹之上,他轉眸看向東方澤霖,說道:“我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喝酒了?”
東方澤霖眼眸一眯,思緒迴轉到多年以前,那些只知把酒言歡的青蔥歲月,終究是一去不復返了麼?西華山至上的美好回憶將成為他這一生永久的追憶。
“如果時光倒回,你後不後悔愛上她?”東方澤霖沒有回答念情的話,只是在飲下一口酒後,睇著念情,一字一頓地問道。
念情搖頭道:“絕不後悔。”
雖然因為愛她,他做錯了很多事,但是,他卻不後悔。
東方澤霖唇邊扯出一抹笑,說道:“那好,別忘了你在海上時對我的承諾,好好照顧她。”
在東海島額時候,他再一次將香兒託付給了念情,因為他知道,念情會很好地照顧她的。
念情看著東方澤霖,再一次問道:“你身上的蠱,真的無解麼?”
當日在斐濟出海時,當東方澤霖為香兒把脈之時,他便認出了他,他與念寒同門多年,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是師兄弟之中最好的,念寒的每一個動作他都記得十分清楚,如此嫻熟的把脈動作,他又如何能看不出呢?當時的他便存有疑問,既然他沒有死,卻又為何不在香兒面前承認自己便是念寒呢?
到了後來,當他與念寒在船尾處交談了許久,他才知道,念寒為何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
因為,他中了蠱毒,僅僅只剩下半年不到的生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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