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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
策馬快行幾步,單風第一次主動對殷御提出要求:“公子,我看這天似是要有場大雨,今日不如在此地落腳?”
剛才單風與綠柳之間的話並沒有刻意掩飾,是故殷御早就聽得清楚。此時單風提出的要求,本也就合了他的意。不過,她能為了一個侍奉自己的婢女而對他開口,倒是又令他頗為詫異。
此人,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
殷御對她的興趣,越發濃郁起來。他想到兩人的初次相遇,他扮演著使者侍衛,在那華麗的大殿之上,看著她在眾人面前那“驚天一舞”。隨後,他因部下的通知而潛離宮中,之後瀾風一夜政變。
他早就料到蔣戰不會默默隱忍,必然會在最後給予重擊。所以當華威侯猶如喪家之犬逃出皇宮時,雖知他已無利用價值,可自己還是命人暗中相助,令他有機會往北水而逃。在勾起上京流言蜚語的同時,他卻遲遲不願離開。
他在等,等有機會入宮帶走一個人。或許是老天聽見了他的願望,那夜在畫舫之上,他沒想到會再次遇到心中所想的女子。並且,又見識到了她“獨步天下”的舞姿。
原來,她名喚丹鳳。原來,那些進宮,不過是受人之託,還他人一個人情罷了。
殷御的確是很想知道前因後果,但想當然爾,對方決不會告訴自己。他知道,她是個聰明絕頂的精明女子。他也知道,她一直都在懷疑著自己,又或許她願意與自己同行,必然有她的目的。
只是,那又如何?他殷御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會到手。任誰,都無法逃出他的掌握!
殷御那溫文爾雅的笑容不及眼底,然而表面卻是無懈可擊。單風看著他,努力剋制住眯起雙眼打量的衝動,她知道,那是種挑釁的行為,也是自己慣有的動作。但是這一刻的她,絕對要不得。
“公子?”她忽略他的眼神,故意裝作不懂。
“是我疏忽,讓兩位姑娘連日奔波勞累。我真是罪過。”他喚來左磊,“去附近找家客棧儘快安排。”
“是。”≮墨齋 。。≯
左磊離開後,留下他與另一名隨從。殷御躍下馬,而後來到單風馬邊,對她伸出手。
單風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將身前的綠柳的手交給殷御。“勞煩公子,柳兒不善下馬。”
殷御心底微愣,倒也並未不悅。只是當他扶著綠柳下馬之時,單風也同時翻身一躍跳下了馬背。
殷御雙眼微眯,卻不點破她行為的不妥。
單風捶了捶泛疼的肩,正好一個側臉對上殷御的眼神。心底一驚,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連忙收斂的放下手,狀似尷尬的笑了笑。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公子別見怪。”
她的動作根本與一般千金不符,她也不想扮那種名門閨秀。在殷御面前,她有所保留。她知道殷御在畫舫上見到她時,便知道她就是那晚在皇宮中表演的“單”夫人。
謊話是越扯越大的,而越多的謊言,便也越容易被人揭穿。所以從一開始,她便沒打算撒謊。
因為欠了人情,所以才會出現在宮中。
與文南王之間,不過是場假戲。
她曾發誓不會出賣恩人,所以她能坦言的只有這些。
至於她的武功,則是得益於她大哥。而她大哥,一年多前便與她失去了聯絡。她一路漂泊,甚至出現在京城,都是為了找尋她大哥的蹤跡。
這些是單風告訴殷御的事,而這些,也都是真事。
她的確是為了蔣戰才入宮,蔣戰就某些方面而言,也的確讓他欠下了人情。武功,的確是大哥所教,她也在的確是為了況大哥而選擇從軍,走上自己熟悉的道路。
所以,就算殷御派人去查,別說他未必會查出些什麼。就算是真的查到了,又能怎樣?她說的都是事實。
不過,單風私下以為殷御無論如何都不能在一時間查出她的底細。畢竟,單風是個男人,是瀾風的大將軍。而如今的丹鳳,卻是個女人,是名為了找尋親人而浪蕩江湖的女子。
“姑娘真性情實屬難得,我又怎麼會見怪。”這句話,殷御說得倒是真心。“姑娘能答應雖我回殷國,我本該一路細心照顧,不令姑娘委屈受累。奈何家父生辰在即,心中難免有點急切。這麼一說,該是在下請姑娘見諒。”
“公子客氣了。既然答應了公子,自然就該努力替公子完成這份孝心。”單風輕笑:“只是,公子答應丹鳳的事,也希望能盡力辦到。”
“打探姑娘大哥的下落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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