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頁)
砰”的一聲,似乎有無限春光炸開,她當真是痴了。
蘇柒然卸妝走回臺下,卻見流蘇還未回過神,一張臉紅紅的,指尖拂過她的臉龐,觸手滾燙,不禁有些擔心:“是不是受了風寒?”
流蘇一把抓住蘇柒然的手,兩眼漫天星星亮晶晶,無限崇拜的說:“蘇柒然,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那一顰一笑,多少女人願意追隨你上窮碧落下黃泉。”
蘇柒然皺眉,反握住流蘇的手:“我要那麼多人追隨我做什麼,我要的,只有你一個罷了。”
流蘇不可思議,她驀然覺得蘇柒然簡直是一個神的存在,問道:“你怎麼什麼都會?”
蘇柒然微微蹙眉,像是不願多提及,只說:“小時義父喜歡聽戲曲,見我長的女氣,便逼我學來唱給他聽的。”
看完戲,蘇柒然自去忙宮內的事務了。流蘇本想去找荷包聊以消遣,復又想到她和小葛兩個新婚燕爾,自是濃情蜜意,孟不離焦,不好打擾。遂決定去畫歌那逛逛。
一進門,一股古怪詭異的味道立刻吸進鼻間,屋內的窗簾掩的嚴實,一片幽暗,頗有些鬼影憧憧。畫歌站在藥罐前,一身黑衣,黑暗中只有一雙眼睛像貓頭鷹一樣幽幽閃著綠光,她面前的藥罐裡泛著詭異的色澤,咕嘟嘟的冒泡。流蘇覺得自己大約是進了中世紀女巫的煉藥房,生怕自己被捉去做了一抹藥引,膽戰心驚的問:“畫歌,你在煉製新藥?”
畫歌頭也不抬,應了一聲,仍盯著藥,流蘇也不好打擾,退出屋內等她。過了一刻鐘,畫歌出來了,身上還帶著那股子藥味。流蘇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覺得她大概是恢復正常了,問道:“你在煉什麼藥啊?這味道忒怪。”
畫歌神秘的一笑,邊做著噤聲的動作,邊湊近她笑嘻嘻的說:“媚藥,金鎖玉連環金槍不倒丹金屋得春丹飛燕春喜散四時雙美散!怎麼樣?厲害吧?”
金鎖玉連環,金槍不倒丹,飛燕春喜散……這都是些什麼?流蘇大駭,這要用在人身上,不得被折騰死?她同情於那人,問道:“誰得罪你了?”
畫歌滿臉驚詫,說道:“沒人得罪我啊。這藥是給你的。”
流蘇囧在當場,這是多麼驚天狗血惡俗小白的橋段,她緩過一口氣:“給我做什麼?”
畫歌的語氣像是在說隔壁二狗子家的母狗生了一窩子狗崽,平靜的不起一絲波瀾:“給你和宮主的成親禮物,增加閨房情趣。”
流蘇哈哈乾笑幾聲,卻之不恭,匆忙轉開話題:“畫歌,蘇柒然竟然會唱戲!才剛他唱與我聽了,真是美妙絕倫!”
這下換做畫歌吃驚了,她驚疑不定的看了幾眼流蘇,問道:“他真唱與你聽了?”
“是啊,我問他怎會唱戲,他說夏侯老宮主愛聽戲,逼他學的。”
畫歌感嘆唏噓了幾聲,說道:“他真是愛你愛的自己都不要了。他小時出生勾欄院,那地方的人什麼都得學,連戲文也是。有的主顧就是好那口,喜歡看清倌兒唱戲。他連學了幾年戲文,就是在某日唱戲時被主顧看上,那主顧想強要他,他抵死不從,到底沒被得手,可是也被虐的幾乎沒個人樣了。勾欄院看他活不下去了,也就草蓆一卷,隨便扔出去了,這才被夏侯宮主撿到。日後強大至斯,可獨獨對戲文諱莫如深,更別說自己親唱了。你啊,也不知哪輩子修來的福分!”
流蘇心驚肉跳,慘白了一張臉:“那他還說是被自己爹虐待的……”
畫歌拍拍她的肩:“你要鎮定。他也是怕你知道了難過。好了,收回你這副披麻戴孝如喪考妣的樣子,他都不在乎了,你在乎什麼。”
流蘇一顆心隱隱作痛,坐立不安,只想立刻見到蘇柒然,再也坐不住,急急往離宮議事廳走去。待到了議事廳,看到了上座的蘇柒然,也不管多少人在場,一頭扎進蘇柒然懷裡,抱住他的腰直往他身上蹭,她是這樣的憐惜他,這樣的心痛他不堪的過往。
蘇柒然被流蘇炮彈一樣射過來的一撞給撞懵了,半晌回過神來輕聲問:“流蘇,怎麼了?嗯?”
流蘇又往他懷裡鑽進去,悶聲道:“沒怎麼。”
底下的眾人臉色尷尬,不曉得這一對再下去會不會發展成一出活春宮,想看卻又怕長針眼,無比糾結。
流蘇卻在這時自己從蘇柒然懷裡爬了出來,整整衣襟,十分泰然的抓住蘇柒然的手指,用力把他往旁邊一擠,空出作座位坐下。蘇柒然再看向底下時,方才瀲灩溫柔的眼神又凍結成冰,說道:“說下去。”
底下一人說道:“最近個把月,全國各地都相繼現了許多神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