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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佈滿疤痕的臉在月光下顯得猙獰可怕——這個人儼然就是張傑。
鄭吒忽然出現的聲音並沒有驚擾到張傑,而張傑也彷彿早就知道他的身後有人一般,淡定自若的回頭看一眼鄭吒,將嘴裡的香菸拿下來扔在地上用腳攆滅。
張傑隨意的靠在身後的欄杆上,淡笑著說:“沒事,只不過來這裡吸根菸而已。”
鄭吒走到張傑的身邊,以同樣的姿勢靠在欄杆上,歪頭看著張傑問道:“怎麼不在屋裡抽?我這幾天看你怪怪的,有心事吧?如果你有難處不能和嫂子說,信得過我的話就和我說說吧!”
張傑好笑的笑出聲來,看似爽朗的拍拍鄭吒的肩膀。
“我哪裡有什麼心事?就是有一些小煩惱而已,算不上什麼大事,你也不用在意。”張傑隨意的聳聳肩,“出來這裡吸菸也不過是因為蕭落她們不喜歡煙味兒而已——在屋裡吸菸的話,會被那些強悍的小女人攆出來的,我又何必自找沒趣兒?還不如自己早點出來。”
看著張傑眼裡明顯的淡漠以及那抹勉強的笑容,鄭吒嘆一口氣說:“張傑,你不適合說謊。”
張傑的身體和臉上的笑容同時一僵,隨即自嘲的笑著想到:鄭吒,你又怎麼知道我不適合說謊?只不過這個時候,他的心情已經沉重到連偽裝笑容都覺得萬分疲憊了。
鄭吒將手放在張傑的肩膀上,認真的說:“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吧,有困難的話我們都會幫你想辦法解決的。我們是生死相交的同伴不是嗎?”
張傑在心裡嘆口氣,拍拍鄭吒的手背,一邊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下去一邊嘆息著說:“兄弟,這件事不是說出來就可以解決的。如果你信我就等等吧!很快,很快你就會知道的。”
“知道什麼?”鄭吒覺得張傑的語氣很怪異,彷彿是在……說什麼臨終遺言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知道一些你本來就應該知道的。”張傑從欄杆上站起身子,不等鄭吒開口便自顧自的往船艙裡走去,留給鄭吒一個略顯蕭瑟的背影,“鄭吒,如果這一次對戰印洲小隊你能活下來的話,那麼在下一部恐怖片裡,我一定會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真的已經不能再拖延了,那一天真的就快了。我的同伴啊,也請讓我安靜的度過最後的一段時光吧!安靜的、愉快的度過。
張傑和鄭吒回到船艙裡的時候黑衣人正好來襲,眾人連忙紛紛拿出槍械開槍對敵,銘煙薇和張恆的弓箭也是一射一個準,兩個人竟然配合得相當默契,只可惜的是他們目前為止還不曾說過一句話,甚至連一個眼神也沒有對上過——銘煙薇不想理會張恆,也沒有什麼心情再去理會張恆。此時的她只想把張恆當作陌生人、當作空氣對待,就當做兩個人完全不曾相識過;而張恆傷心之餘也因為對銘煙薇存在著巨大的愧疚,所以此時的他自然是隨了銘煙薇的心願,就真的當作與銘煙薇完全不認識了。當然,這之中也包含著他本來就對銘煙薇心懷愧疚,進而不敢去看銘煙薇的原因。
所以兩個人就這樣彼此忽視對方,都含著複雜的心情當作對方不存在。
眾人的彈藥交戰使得航船很快變成了一個冒著熊熊烈火的人間地獄,會水乘客們紛紛跳進河水裡面逃跑,努力的向著岸邊游去;而那些不會水的乘客們自然是哀嘆一聲,然後悲悲慘慘的去見上帝。
中洲隊員們和歐康諾一行人也紛紛跳下水逃走。幾個人都是會水的好手,逆著水流也遊得毫不費勁兒,神態輕鬆的向著岸邊游去。而在水裡面的蕭落更是遊得暢快——水裡簡直就是她這個偽·海妖的天堂。她一手抱著在開羅城裡買來的那隻黑貓,用另一隻手和雙腳游水,就算如此她的姿態竟然也不顯得怪異,真是託那海妖血統的福。
數天過後,經過漫長又艱辛的旅途,眾人終於到達死亡之都——哈姆納塔。看著眼前隨著朝陽一起出現的古蹟,鄭吒這些知道里面有著什麼樣的危險的人,均是忍不住覺得背後有一陣涼風竄上脊椎骨。
歐康諾等人和那些尋寶的美國人先後走進地下墓穴,鄭吒等人商量一下後決定留在地上,不跟著他們一起下去,留在這裡勘察地形,為以後和即將相遇的印洲小隊作戰做準備。
夜幕降臨,不論是歐康諾等人還是那些美國人,都已經從地下墓穴回到地面上。眾人在互相談論、諷刺過對方的收穫,並且一同吃過晚餐之後,終於陸陸續續的走回帳篷裡面睡覺了。
看見美國人一個個睡熟之後,伊芙便偷偷摸摸的從自己睡覺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爬起來,然後從美國人中的那個帶著小眼鏡的老教授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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