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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把手攏在耳後,豎起耳朵可勁兒聽,啥都沒聽到。於是挫敗地縮下腦袋,心裡急得抓耳撓腮,“這隊長都跟三呆子說了些啥玩意兒啊,怎麼讓三呆子露出這種見到英雄的表情?”
齊桓和伍六一對視一眼,動作一致地搖頭,妖孽的心思不是他們這等凡夫俗子能猜到的。
“估計又是那個‘隊長和小護士不得不說的故事’。”一個聲音幽幽地從後面極近的地方傳來,然後楊成面無表情的臉出現在成才和伍六一的腦袋中間。
成才和伍六一毫無防備地被這麼一嚇,驚悚得齊齊打了個冷顫,汗毛從尾椎骨一路立到脖子根。
“AK,不帶這麼嚇人的!”異口同聲,被齊桓和楊成兩人一人一個捂住了嘴巴“噓”個不停。
袁朗眉角一跳,腦後掛下一排黑線,不去理會後面的動靜,繼續忽悠許三多。
成才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當,連忙倆爪子交疊掩住自己的嘴巴。
“什麼隊長和小護士的故事?”吳哲的聲音插了進來,他終於趕到了。
於是楊成就把當初袁朗忽悠他的那個關於小護士在給某個兵切闌尾時忘打麻藥然後因愧生愛以身相許嫁給了那個當代關雲長的故事說了出來。
吳哲撇撇嘴不予置否,剛要說話卻先被齊桓搶白,“鋤頭,你那搗鼓的是什麼玩意啊?”
吳哲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勾引了過去,晃晃手中的遙控器得意洋洋,“這是小生的最新發明,微型竊聽器,命名為‘順風耳一號’。”
“什麼‘順風耳一號’啊,說的這麼邪乎?”齊桓想要奪過來瞅瞅,被吳哲一閃身躲過,然後哼哼兩聲,示意大夥兒靠近,在遙控器上“啪啪啪”按了幾下,突然有聲音傳了出來。
“……齊桓說該把這個護士拉出去斃了!而吳哲說,這個兵有變態的自尊心……”
“小生啥時候說過這話了?”吳哲氣憤,個爛人,忽悠人許三多這老實孩子也別拿自己當托兒啊。
楊成抿著嘴拍拍吳哲的肩膀,感同身受,一副“想當初咱也是這麼過來”的樣子。
“……謝謝,被人誇獎的感覺真好。”
“你、你說的那個兵是你?”
“十年前的事了,那個護士後來做了我老婆……”
齊桓興奮地抓過吳哲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他手中的遙控器,“好小子,鋤頭你這玩意兒可真好用,真的是你自己折騰出來的?”
吳哲一臉得瑟,鼻子翹得老高,“那是,也不看看小生是誰。”
“那你把竊聽器放哪兒了?”楊成跟上。
“完畢的鞋子裡。”
“就沒被發現?”
吳哲勾勾手指,在眾人湊過來之後壓低聲音balabalabala說了一大堆他自己搗鼓的這傢伙比市場上的好在哪裡先進在哪裡,然後轉頭看到成才不斷點頭一臉沉思的模樣,自認為找到了組織,高興地說:“花花你也覺得我這發明很好是不?”
成才左手託右肘,右手摸下巴,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隊長竟然有老婆了,那嫂子肯定很強大,竟然收服了隊長這個妖孽。”
吳哲一腦袋磕在地上,爬起來頂著滿頭草屑跟成才眼對眼鼻子對鼻子抓狂地低吼,“花花你竟然相信了,那麼粗糙的謊言你竟然相信了,就爛人那模樣,有女人肯嫁給他才有鬼了……不對,我們現在說的是我發明的竊聽器啊竊聽器!”
伍六一虎撲上來捂住了吳哲的嘴巴死命往草地上按,做賊似的向上望望,確認袁朗沒有發現(真的嗎?)才放開手。
成才疑惑地看著吳哲,眨巴眨巴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鋤頭你為什麼那麼肯定隊長說的是假話,說不定就有女人好他這口呢?”
吳哲盤腿坐正,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專家在此”,“剛才爛人不是說他且盲腸沒打麻藥嗎?”
眾人動作一致地上下點動腦袋。
“據我所知……”吳哲用食指指著太陽穴,一副學究模樣,“從生理上來說,如果動手術沒打麻藥,在醫生一刀劃下去的時候病人會因為疼痛下意識地收縮肌肉,而這種狀況,哪怕是剛出學校的菜鳥也會發現,更不用說經驗豐富點兒的了,既然這樣,那麼給爛人開刀的那個醫生就沒道理會察覺不到,所以綜上所述,爛人剛才的那個故事根本不成立,於是那個所謂的小護士就是查無此人了。”
“是這樣啊……”所有人右手握拳敲擊左手掌,腦中有個小人兒跳出來臭屁道,“真相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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