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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吳哲。
“講話。”袁朗貌似不耐煩了。
“人的身體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長期睡眠匱乏,對人體會造成極大的傷害,我想你應該知道吧。”吳哲的語氣很平淡,彷彿只是在複述書本的內容,但成才知道,他的手已經快被自己的指甲摳出血來。
袁朗眼角和嘴角一齊下垂,扁著嘴說:“光電碩士,我看你是選錯專業了,跟教官說話用質問的口氣,多沒禮貌,加扣兩分!還有,以後說話大點聲,別娘娘腔腔的。”眨巴眨巴他那雙小眼睛,滿滿“我是為你好”的真摯眼神。
吳哲被袁朗缺德到極點的遣詞造句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衝出去就想給他一拳,成才眼看吳哲失了平常心,連忙死死拽住他,不讓他因為衝動這個魔鬼做出後悔的事來。
袁朗緊緊盯著成才那雙因為氣憤變得異常明亮且漂亮的桃花眼,忍不住舔舔嘴角,心說那小南瓜花真真長了雙會勾人的眼睛,面上卻是帶了幾絲目的得逞的壞笑,“四十一,又在佇列中拉拉扯扯的,注意影響,加扣五分。”
伍六一氣不過,想為成才抱不平,卻在喊出報告之前看到了成才對他搖頭,只好把火生生壓下去。
“報、報告。”許三多自然也看到了,可話已經喊出口了,該咋辦呢?
袁朗慢慢走到許三多邊上,用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喊什麼,我知道你和四十一的關係好,抱不平,拔刀相助?”
“不、不是……”許三多急得眼睛四處尋找,突然他看到了袁朗的鞋帶散在外面,立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報告,您鞋帶沒繫好!”聲音大得所有人都能聽到。
齊桓咳了一聲來掩飾自己差點破功的事實。
袁朗嘴角微微抽搐,額際滑下一排黑線,這孩子的思維就從沒和他對上號過,難道說他真的老了,跟不上現在年輕人的想法了?不久之前還跟許三多說過“我才三十,我還沒玩夠呢”的某人有些憂鬱。
成才趁著袁朗不注意,給了許三多個大拇指,讚賞他竟然能讓爛人的嘴皮子磕到,許三多高興地回給他兩排大白牙。
袁朗對著齊桓喊了聲“帶隊”,就裝模作樣地走到臺階上繫鞋帶,當作沒看到成才那小南瓜花離開之前飛給他的促狹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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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高照的天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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