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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蹲下身,討好地笑道:“你還沒吃飯吧?今日我去了趟醉仙樓,特意包了只叫花雞回來,想吃嗎?”
死狐狸翻了個身,繼續沉默。
她伸手戳了戳那光滑的毛皮,繼續道:“你不知道,醉仙樓的叫花雞最有名了,皮滑肉嫩,隔著老遠就能聞見香味兒,比你煲的那雞湯不知香多少。”
他終於又翻回來,睜開黑漆漆的眼睛,說:“你除了雞,沒有別的同我說嗎?若沒有,我想睡了。”
駱小遠怔了怔,又想了想,還是出口問道:“你這幾日卻哪了?”
他扯著一張狐狸的臉皮對她冷笑,“我去哪了你管得著嗎?”
真是隻記仇的狐狸,實在太不可愛了。
駱小遠抿了抿唇角,輕拍了兩下手掌便要趲回房,卻不料記仇的狐狸雙爪一揪,抓著她的裙裾不旅行,還對她怒目而視,“你就這麼不關心我?是不是我死了你也不會難過?是不是我哪天突然消失不見你也會不聞不問?”
駱小遠有些無語,“我這不是問了嗎?”
小狐狸哽了哽,滿面怒容突然如一夜開敗的曇花垮了下來,露出幾分委屈,“你整日同那混蛋廝混,還記得要問我去哪嗎?”
駱小遠看著眼前這張狐狸臉一時怒氣滔滔,一時又悽楚連連,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華心此時的情緒波動,跟那尚處於青春生理期的青少年無異,駱小遠突然意識到這個在她看來毛都未長齊的傢伙,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而作為他如今唯一的異性朋友,她是不是該適當地扮演一下慈母的角色,來撫慰下這顆有些暴躁的心靈?故而她有些頭大地望著他,放緩語調,試探道:“死狐狸,你最近是不是交友了?”
小狐狸猛地一抬頭,臉上的詫異暴露無遺,“你怎知道?”
駱小遠狠拍了下大腿,果然讓她猜到了。
她努力壓下心中那直躥而出的好奇之心,繼續循循善誘,“那你最近是不是異常煩躁,有種十分想見一個人,見到不知道說什麼好,可見不到又想得慌的感覺?”
小狐狸抬了抬眼皮,雪白的耳根處消然鍍上一層粉色,看了看駱小遠,又低下頭吞吐道:“你怎知道?”
駱小遠又狠拍了下大腿,這基本上就可以確定了。
她輕咳一下,乾笑道:“那你這幾日便是去見你那位朋友了?”
小狐狸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雖然他不明白最近異常煩躁,和這幾日去見朋友有何必然聯絡,然而還是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這幾日的行蹤。
啪!駱小遠最後一次拍大腿,於是可以蓋棺定論了,這隻毛還沒長齊的傢伙果然學人早戀了。
她定定地望著這隻由她帶下山的狐狸,恍然有種兒大不中留的感覺,緩緩嘆一口氣來,拍了拍他的肩道:“事已至此,我就不多說什麼了,什麼時候把人帶回來給我瞧瞧吧。”話畢,又重重嘆了口氣,站起身回房了。
隔著厚重的房門板,華心似乎還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嘆息聲。他嘴角抽了抽……果然,他就不能對這個腦子裡不知道裝了些什麼的女人抱以太大的期望。
當晚,駱小遠便在輾轉反側與嗟嘆連連中失眠了。而次日一大早,她好不容易有了些睡意便被拍門聲吵醒。睡眼惺忪地推開門,尚未看清來人便猛覺一塊溼答答的毛巾狠狠地砸在臉上,砸得她生疼。扯下毛巾,有些頭疼地看著來人,“柔雲,你是不是有些精力過剩?總是一大早找我麻煩。”
柔雲上前,抓過還在駱小遠手中的毛巾替她胡亂擦了兩下,邊擦邊說,“誰有工夫找你麻煩?你趕緊洗漱去前廳,說是京裡頭來人了,童大哥他們都趕過去了。”
“京裡?哎喲,你輕點!”駱小遠躲開柔雲的魔爪,狐疑道,“京裡怎麼會來人?況且怎麼還需要我去?縣太爺從不讓我去前廳。”對於此事,駱小遠一直心存怨念。雖然當初是童凌領了聘書禮賢下士,但到了金和鎮才得知所謂的協同捕快根本就是編外人士,而重男輕女與禮教制度使得她連去前廳的資格都無。
柔雲見擦得差不多了,便收了毛巾,推著駱小遠去換衣裳,“聽說是為了案子的事情,童大哥這些日子都瘦了,這京城居然趕在這個時間來人。你別磨磨蹭蹭的了,趕緊的,童大哥他們還在等著你。”
下一刻,剛換好衣服的駱小遠便被推了出去,急匆匆地趕去前廳。來到大門外,深吸一口氣,整了整衣衫昂首舉步進去。可才踏進一步便被滿屋子黑壓壓的腦袋給驚呆了。那一撥挨著一撥的人齊刷刷地跪著,皆誠惶誠恐地垂著腦袋,最前頭坐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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