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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以後的事,誰知道?
“快到午飯時間,在吃吧。”見他起身要走,留客。
“不,還是讓皇上陪吧。”十三打趣著。
親自出門送他。青石路上的積雪已經掃清,路邊積厚厚的雪,踩在上面,發出吱啞吱啞的聲音,甚是好聽。
“小心凍腳。”十三笑著提醒,“看來,四哥還是要繼續頭疼。”
取笑?“十三,經常跑來裡,家裡的人不吃醋?”難道們沒聽到流言嗎?
十三滿不在乎地:“四嫂笑,家又沒有醋罈子。”
指桑罵槐?笑眯眯:“要不要送兩壇?”
“不用,四嫂留著自己慢慢喝吧。”他朗笑著,大步離去。
臭十三!過河拆橋!
“十三弟剛走?”還在踩雪,胤禛就回來。
“見到他?”問。
“是。和他什麼?他那麼開心。”胤禛淡笑著問。
“他很開心?”小人十三,氣忿。
“他又惹?”胤禛恍然。
“他存心來氣的。”
“大人的大量,不要和他計較。”他明顯的偏袒他的兄弟,“怎麼去踩雪?小心凍著。”
連話都樣,顯擺他們是好兄弟嗎?
“喜歡。”不領情地:“要踏雪尋梅。”完,朝著梅樹走去,胤禛跟在後面。哼,讓偏心。趁他不防,猛地朝樹杆踹腳,自己跳到旁,樹上的積雪灑他頭身。
“哈哈。”大笑,“讓偏心。”完,不等他反應過來就朝屋子跑去。
“呀。”胤禛在身後無奈地嘀咕。
'正文 探病'
想起十三跟感到累時的倦憊與頹然,就心亂,雖然十三什麼都跟,但他在面前示弱還是頭遭,好象史上的十三也是英年早逝的,難道是過勞死?安逸日子過得太久,竟然失去該有的警覺!
還讓胤禛放十三假,結果假沒放成不,因噶爾丹。策零不肯再向清廷稱臣,朝廷決定對準噶爾用兵,為保證場戰爭的順利進行,胤禛下令在內閣之外建立軍機房,十三當仁不讓又是軍機大臣,樣來,十三不止要總管戶部,還要統領軍機房,更是忙上加忙。偶爾見他面他也是來去匆匆。
憂心衷衷地再提醒胤禛,讓他儘量減輕十三的負擔,並且派太醫密密地給十三診脈調養身子。然而,雍正七年十月,十三還是病倒。接到他告病的訊息,心都涼,十三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告病的,難道……
胤禛悔恨萬分,“秋月,應該早聽的,應該讓十三弟好好在家休養。”
“太醫有沒有十三是什麼病症?嚴不嚴重?”抱著絲希望問。不是宮廷御醫醫術最高嗎?難道整個太醫院都沒辦法?
“十三弟是舊疾復發,早在康熙五十年聖祖爺就延太醫為他診治過,雖沒痊癒,但些年也不見他提,以為……哪知是十三弟直在瞞。”胤禛的眼眶泛紅,“都怪疏忽,近年來也曾見過他不良於行,他總是舊患,不礙事。”
“他到底是什麼病?”
“是外寒入侵引發的鶴膝風,而今已深入四肢百骸,怕是……”他自責得哽咽,“是誤十三弟。”
鶴膝風?什麼鬼東西?“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難道整個大清就沒有個人能治得嗎?”焦急地問。
他絕望地搖頭。
不可能!不信!連夜修書急召雲飛回來。夜無眠,亮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十三家。
隨著十三身份地位的水漲船高,他的親王府與當年的貝子府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但對豪宅美景,無半欣賞的閒情。
當馨兒和十三的其他妻妾急慌慌地跑出來迎接時,才發覺自己來得太過唐突,面對馨兒等人疑惑的目光,訕然,擺出貴妃該有的架勢,端莊有禮地:“聽怡親王病,皇上時抽不出空,命先來看看。”
“謝皇上、娘娘隆恩。”眾人齊聲道謝。
在馨兒的引領下,來到十三的病榻前,不過月不見,十三整個人就落形,瘦削的臉上蒼白得讓人心痛,顴骨高高突起,深陷的眼窩下兩抹觸目驚心的陰影如死亡的魂靈籠罩,他時而粗重,時面微弱的呼吸讓的心也跟著抽抽的。馨兒,他昨晚咳夜,直到臨近亮才昏昏睡去。
馨兒坐在床邊,溫柔地看著十三,不時為他拭去額上的冷汗,沒有要叫醒十三的意思,更不會想吵醒他,與馨兒道,靜靜地守候著。
馨兒,個人,對的解不深,交往更不多,按以十三和胤禛以及的親密程度,應該和馨兒多來往才是,但仍在下意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