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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震驚,“他,他是因為個生氣?”
不然以為為什麼?替胤禛感到委屈,做母親的偏心成個樣子,怎能不生氣?
“難道心裡只有小兒子就沒有大兒子嗎?”
“老四,也是麼想嗎?”艱難地。
“的態度,很難令人不麼想。”直言不諱。
德妃合上雙眼,兩行清淚從憔悴的臉上滑下,再睜開時,眼中滿是濃濃的傷悲,“他生下來不到三,就被送給佟貴妃撫養,知道骨肉分離是什麼滋味嗎?就像有人拿著刀子硬生生地在的心上割去塊心頭肉!還要笑著謝恩,謝那個搶走兒子的人。有誰知道在人背後,痛得幾乎無法呼吸?每晚上,想著他,想著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想得無法入眠,只能流著淚直到明。”
原來,曾經那麼的心痛,忍不住問:“那為什麼不求先帝把兒子還給?”
“求?怎麼求?只是個漢,當時,連個小小的嬪都還不是,佟妃是皇上最寵愛的貴妃,憑什麼和搶?而且,四阿哥跟著,才能得到皇上的喜歡,在皇宮裡,只有得到皇上的歡心才有出頭之日,為他好,只能忍。”
無語,是個現實的問題,想要在宮中存活,不是件容易的事,像《金枝欲孽》裡,有多少小孩無故夭折?
“只能遠遠地偷偷看他,把自己的私房全給那些勢利的宮人,就指著他們都多給些關於四阿哥的訊息:四阿哥會笑,四阿哥會翻身,四阿哥會爬,四阿哥會走,四阿哥會話,他的滴,都在關注著。聽到他叫佟貴妃額娘,的心在淌血,但唯有努力剋制自己,不能叫他胤禛,只能笑著叫他四阿哥。”
“後來,有十四阿哥,巧的是,十四阿哥也叫胤禎,同樣的名字讀音,叫著十四阿哥,就好象叫四阿哥樣,”德妃眼中含淚,但嘴邊卻微微泛起朵小小的笑容,“禛兒、禎兒,彷彿兩個孩子都在的身邊。”
聽麼,好象並非不喜歡胤禛,“那為什麼後來胤禛回到的身邊,卻對他仍然冷淡?”問。
“冷淡?仔細看過四阿哥的眼睛嗎?他看的眼神是那麼的生分,那麼的冷漠,像是在指責拋棄他,每次看到他的眼神,就覺得自己愧對他,他拒於千里之外,他甚至對佟家的人比對和十四阿哥更親。後來,也想通,佟家確實比對他更有用,佟家的權勢更能保證他的地位,為讓他繼續得到佟家的幫助,還能有什麼選擇?”德妃苦笑,“事實證明,他做得很對不是嗎?他現在當上皇帝。若不是以前有佟家個靠山,他哪能那麼容易得到先帝的賞識?”
胤禛會為佟家的力量而不認親生母親?不可能,當時他才幾歲?怎麼可能有那麼深沉的心機?
“所以,直認為胤禛是因為恨,因為貪圖佟家的權勢,才不肯認,因此才拒絕接受皇太后的稱號,作為對他的報復?”些聽大臣們紛紛上奏要恭請做皇太后,卻執意不肯接受,胤禛為此大為惱火,自己的母親不肯當皇太后,豈不是不肯承認他是皇帝?有哪個皇帝的母親不是太后的?
“報復?不,怎麼可能報復他?他是的兒子。”驚訝地。
“若不是,為什麼不肯接受?可知道,因為不肯當皇太后,有謠言胤禛的皇位不是光明正大得來的,所以連他的額娘都不承認。”尖銳地。
德妃惶恐萬分,“不是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有沒有想過種行為會給胤禛帶來多大的麻煩?心裡就只有的小兒子嗎?”毫不客氣地指責。
德妃有些激動,臉上泛起潮紅,突然,陣猛烈的咳嗽,咳得上氣不接下氣,忙過去幫輕輕順氣。好會,才停下來,陣咳嗽用盡全身的力氣,渾身癱軟地靠回床頭。
“娘娘,還是讓太醫來給您再把把脈吧。”麼咳,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樣。是不是把氣得太厲害?
“不用,的身體自己知道,已經不剩多少日子。”
得輕描淡寫,卻嚇大跳,“怎麼可能?太醫是什麼毛病?”
德妃苦澀地,“以前那麼對,那麼對老四,難道不恨嗎?還樣關心?”
碼歸碼,“再怎麼,您是胤禛的額娘,也是的額娘,關心您也是應該,些年您麼照顧樂樂,還沒向您道謝呢。”
“樂樂是個好孩子,些年幸好有陪,不然……”沒有下去。
真有麼嚴重?沒聽有什麼大病啊?皺眉。
“也不用為擔心,人終有命。些年,人人都羨慕有兩個出色的兒子,有誰明白的難處?”彷彿存很多的心事,今總算可以吐而快,“十四阿哥和他的親哥哥不要好,卻和八阿哥他們走到起,太子被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