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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
這個女人,何以這樣驕傲。
喜歡我,卻拒絕?!
看她將門在我面前緩緩關閉,我的手掌幾乎是本能地探出,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腕子好細,好像稍一用力便要折斷。
“雲端!我是真的喜歡你!”
這話與我心中想的有些不一樣。
我不知道那個“真的”二字是怎麼多出來的!
聽到她的抽泣聲,我的心竟然有些絲絲拉拉的疼。
心底深處有一個聲音對我說。
這個女人,我不能放手!
我要她,她只能是我的,一定!
寫在最後:
番外正式完結,北北我也終於長長吁了口氣。
每個人都有他的真命天子!
只可惜,命運永遠不能盡如人意。
祝大家能夠早日遇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永遠不要忽略到身邊那細微的感動。
2010年4月27日晚21點09分
北京,夜正濃!
謝謝大家和我一路走過
………我是分隔線……
【正文+番外,以下為湊字數重複內容,請忽略】
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燕京城的三月,乍暖還寒。
城東大戶喬府,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
雕樑畫柱的高大門闕前車馬擁擠,衣色光鮮手提著各色賀禮的賓客絡繹不絕,怕是要將那半尺高的門檻都要踩矮了三分。
不說這客人,便是來來往往端盤送盞的丫環小子們,個個也是一臉地喜色。
這也難怪,娶妻生子,俱是要大慶之事,便是平常人家都要擺酒弄席,更何況做著錢莊生意,富賈一方的喬家。
整個喬府一片喧囂,唯獨喬府後側的偏院靜寂無聲,半舊的北房內一燈如豆,搖曳著滿室昏黃。
縮了身子,坐在床前的隨嫁丫頭銀柳,耳邊聽著那院牆外隱約傳來的嗩吶鑼鼓之聲,一對細長眼睛禁不住蒙上了一層霧氣,輕握了躺在床上,眼上蒙了白紗的年輕女子露在薄綿被外的瓷白細腕,她再也忍不住,輕輕將頭伏在那手掌上,哭了起來。
木門輕響,卻是一個身著粉衫的丫頭挑了燈籠進來,掃一眼銀柳聳動的肩膀,細細的眉毛便皺成了一團,大喇喇向她喊道。
“我們個個忙得腳不著地,你卻在這裡輕閒!大夫人有話,讓你快些把臉洗了,換個乾淨衣服到前面幫忙去!”
銀柳抹了把眼睛,心中已是升起一股憤慨之氣,一向軟弱如她也衝出了硬話。
“我不去!小姐這般光景,怎麼離得開人!”
“半死不活的人了,看與不看還不是一樣的埋了土去!”粉衫丫頭撇嘴向床上舊主子掃了一眼,“我只管傳話,去與不去在你,大夫人怪罪下來,不過也是你皮肉受苦,與我何甘!”
言罷自轉身提了燈籠摔門去了。
“紅杏,虧你還是小姐的舊人,小姐對你是百般照顧,你翻臉倒比其他人還要快些!”
銀柳嘆了口氣,一邊自在心中感嘆這世態炎涼,便起身去掩那未關緊的木門。
這二人的談論字字不落地入了躺在床上雲端的耳朵,只聽那紅杏刁鑽的語氣,她的心裡已經積滿了怒意。
穿越成了小寡婦?!
其實,那紅杏入門之時,雲端已經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的只是一團模模糊糊的光亮,似乎眼睛蒙著東西,想說話,偏又喉嚨幹疼,發不出聲音,想抬手去抹了那紗布,胳膊卻是半點力氣也沒有。
此時又聽得有人在她身側哭,手掌上落了一層溼溼的淚,便疑惑著沒有動作。
現在她攢足了氣力,終於將那手掌抬到臉側,將遮著眼睛的紗布抹了下去。
不等她看清所處的環境,銀柳已經驚喜地跑到床前來,“小姐,您醒了!”
看清眼前這個套著淡黃古衫的清秀丫頭,再掃一眼頭頂上那掛著半舊的降紅床幔的架子床,雲端便有了覺悟,知道她已經不再是那個剛剛罷業,每天辛苦地尋找著客戶的律師樓實習生了。
從剛才這兩個丫頭的對話,雲端已是聽出這銀柳丫頭是對她這身體原來的主人是實心的,人也厚道,便想要從她嘴裡探出一些自已現在這具身體的情況來。
注意到銀柳額上裹著的紗布,雲端便試探著問道,“你這額頭是怎麼回事?”
“今兒二少爺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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