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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他不懂,他真的不懂,他嘲笑自己嫉妒一個死人,可是他的心真的在痛……
金源北漠帝都
今晚的夜色濃的深沉,只有幾顆不之名的星子閃爍著微光,皇宮中古老的琉璃磚瓦靜靜的訴說著滄桑,北漠皇宮比荊國宮殿更為奢華。但唯一相同的是,這重重樓閣之下,有數不清的暗流湧動。
剛到了獨孤洺野的寢宮門口,就有內侍站在宮門口等著她,將她迎進了寢殿。
阿九負手站立在獨孤洺野床前,床上的人還在熟睡,卻睡的極不安穩,額上冒出密密的一層汗珠,嘴裡還不斷囈語著,“給我……給我……”原本壯碩的身體,如今已是行銷骨立,阿九皺皺眉,微微轉過頭去,一個青衣小侍低眉順目的走過來。
阿九壓低聲音喝道,“怎麼搞的,份量下的這麼重?”那小太監嚇的渾身發抖,眼看就要跪下,被阿九一瞪,腿都不敢彎,“屬下……屬下……是按木長老留……留得藥量下的,不……不曾多……多下……”
阿九擺擺手,“好了,你下去吧,明日起就不要再用了。”
阿九拿起本書,坐在軟塌上一頁一頁認真的翻看,帝寢裡燃著上好的龍涎香,房間裡安靜的只有阿九翻動書頁的聲音。
“水……水……”床上的人模模糊糊的叫喊出聲,阿九剛才把太監都打發走了,現在就只剩她一人,無奈的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送到床邊,床上的人眼神迷離,並未伸手接杯,而是微微張開了嘴。阿九皺皺眉,思索良久,把杯口挨近獨孤洺野的嘴邊,他就著阿九的手,一口口喝著水,溫熱的茶水入腹,獨孤洺野也微微有些清醒。
忽然間他聞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幽香,他猛的睜開眼睛,待看清床邊站立的人時大吃一驚,“你是誰?怎麼到朕的寢宮來的?來人!來人啊!”
“不要喊了,這裡只有我和你。陛下!”阿九微彎唇角,許是夜晚的關係,她的聲音略微沙啞,帶著一絲慵懶的味道,卻是出奇的好聽。
可這樣誘惑的嗓音在獨孤洺野聽來不異於一聲驚雷,“是你!墨夜?”他吃驚的瞪大雙眼,“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給朕吃的魚片粥裡究竟放了什麼!”
阿九笑得很古怪,雙眸緩慢的輕合,又微微眯起,“不要叫那麼大聲,你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獨孤洺野,我以為你不會那麼蠢的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吧?曾經花大筆金錢買我的命,如今仇人站在面前你卻認不出來?!”
“你……銀……銀面將軍!”他指向阿九的手驀然停在半空中,有許多記憶的碎片在他腦中閃過、拼接,浮現出一個不可思議的事實,驚懼、憤怒、失望,獨孤洺野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你………竟然是個女人!”
“沒錯!我是女人!”阿九露出一絲沒有溫度的笑容,“我來這裡不是取你性命,也不在乎被你通緝,通緝我的人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膽量,我是來跟你談交易的!”
獨孤洺野起身下床,隨意披了件外衣,微眯的雙眼在跳躍的燭光中散發出不明意味的色彩,“你憑什麼認為朕會答應你的交易?”
阿九挑挑眉,不置可否,把一封信丟在他面前,轉身坐回軟塌繼續看書,暈黃的燭光投影在阿九臉上,看不出喜怒,只有清幽恬淡,認真看書的樣子倒是十足的書卷氣。
獨孤洺野一目十行的看完那封信,一把抓過水壺,咕嘟咕嘟猛地灌了一通,直直看向阿九,“你有何憑據證明這是真的?獨孤洺河是我的親弟弟,我為什麼會這樣做?”
阿九也不答話,繼續看著手裡的書,抬起指尖點了點桌上放的包裹,示意他,證據全在包裹之中。
他急忙過去,三下兩下的把包著錦盒的布帛撕碎,當他開啟盒子時,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顫抖著雙手,指著盒子裡喬源天的人頭,“你……你把他殺了?你……”
阿九嘆口氣搖搖頭,蹲在他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面頰,“這就被嚇到了?你膽子不小啊,和喬源天密謀將整個江湖拖下水,去攻打閻王殿,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獨孤洺野這下算是真正被嚇到了,他真恨不得此刻馬上暈過去,他終於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了,一個令全天下為之震驚的名字——森羅!
“一個宮妃和皇宮侍衛偷情的私生子,居然能坐上北漠的皇位,獨孤洺野,我不得不佩服你,事到如今,以你的手段和謀略真真讓我刮目相看,你的親弟弟?你說這話還真是說的理直氣壯啊!你這樣拭兄殺弟當上皇帝的我見得多了,少在我面前演戲。你殺南宮雲影,我不在乎,這是國事,你當皇帝的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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