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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唯一光芒。
他深吸了口氣,慢慢靠過去,把她攬入懷中,她沒有掙扎,也沒有迎合,只是僵硬著,任由她的臉貼上他的胸膛,戰羽的手似乎顫了顫,但隨及堅定地摟緊了她的腰肢,低低說著:“是我不好……”
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可以分享的快樂,有的只是爾虞我詐的算計,他只能用手輕輕的安撫著她憤怒的情緒。
手緩緩穿過她的髮絲,柔軟的發滑過手指,彷彿細風吹過,泛起了一陣冰涼的感覺。又彷彿沙漠的中的金沙,溫軟細緻。
室內沒有一絲聲息,靜極了。只有他們彼此的呼吸聲,在室內清晰地迴盪著。
第一百零二章 逃婚
第一百零二章逃婚阿九則好似感覺不到外界的一切,只是出神地看著不知名的地方,冰冷的氣息晨光一樣瀰漫,漫過她的眼睛,飄散在她的全身。
“我知道你恨我,我殺了你在乎的人,可是把所有的罪過推到我身上是不公平的,阿九……”金色的晨光在房間裡靜靜流動,如水般流過阿九的眼睛,戰羽的手順著阿九的額頭往下,眼角、耳鬢、頸項,用最溫存的目光凝視著他,彷彿是不解事的少年般純真無邪,吐出的話卻好似利箭,箭箭穿心。
“你敢說你不知道我的計劃?以你的心智,恐怕這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中,你唯獨沒有考慮到的是,他們會那樣決絕的選擇自盡,你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不能接受我不是因為你恨我,而是因為你雙手沾染了族人的鮮血而感到懺悔,你看到我就像看到你自己的罪惡……”
阿九猛地抬頭看著他,驚愕、茫然、失措和不明意味的複雜的目光在她眼裡混合在一起,她卻沒有開口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你為巫南做了這許多的事,把一個即將滅族的巫南從懸崖邊上拉了回來,族人都看在眼裡,他們敬重你,可你畢竟不是真正的巫南人,教中大小長老難免會有微詞,不是每個人都像華盛那樣對你忠心耿耿,你太年輕,又是個女人,儘管你有頭腦、有手段,可一個身份足以讓你做的一切都付諸東流……古往今來,所有的上位者都是踏著累累白骨站到那最高的位置,你也不例外,你為了振興巫南,建立一個屬於巫南自己的國度,就要把所有權利掌握在手中,不容許有另外的強權與你分庭抗禮,可一個古老的民族怎容一個外人來統帥,為了剔除這不和諧的因素,難免會有一次大的清洗,可是你不能這麼做,因為你的良心會不安,他們都是你的親人,於是,在你的刻意示弱下,我就做了這個替罪羊……”
阿九強自剋制住自己的情緒,抿緊嘴唇,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手,凝聲道,“說下去……”
她白皙面板在透進來的陽光下露出一層粉色,挑起的眼,黯黑好似潭水,幽幽的一層光,淡色嘴唇緊緊的抿成一線。
“……一切的一切都在你的算計中,你利用他們引出了叛徒,你更利用他們的死,利用你的委曲求全打動了所有人的心,你的懷柔政策要比強權壓制更得人心,他們親眼所見他們的族長是怎樣為了他們而作出這樣巨大的犧牲,至此以後,我相信你就會是巫南的絕對權威,同時使我所有見不得光的計劃全部大白於天下……阿九,我從來不相信你會失敗,就象你相信你自己一樣,這所有的一切做得都是那麼自然,天衣無縫,讓我自負的甚至一度認為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可是當我靜下心來,回憶這種種的細節,我才知道,我早已步入你步步為營的陷阱中,你若想走,我決計攔不住,你肯跟我來扶桑,就一定有你的目的,既然我已經被你牽著鼻子走,那再牽一回,又有何妨?……”
阿九盯著他的唇,頹然的坐回身後的軟塌,烏黑的羽睫輕顫著,眼神裡流露出難以形容的複雜目光,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她內心裡不敢觸碰的角落,沒錯,她為了巫南做了這麼多,可僅僅一個身份就牢牢的束縛了她,為了離,她堅守著自己的承諾,人總是能共苦,卻不能同甘,巫南患難時,所有人都同心協力,可一旦生活富足,爭權奪利的苗頭已然出現,她也苦惱,族中的長老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觀念極為守舊,陰奉陽違的事時有發生,她需要一個整頓內部的契機,她自己不能動手,只有借刀殺人,戰羽就是她牢牢抓住的一個契機……
戰羽看著她蒼白失神的面孔,感覺有隻冰冷的手在他心臟處緊揪翻攪,他就是要讓她知道,她不比他乾淨,他們是同一類人,為了目的可以犧牲一切的人,甚至連自己都狠得下心算計的人,他就是要讓她看見自己的骯髒和醜惡,擊潰她所有堅強的外表,如果她真的瘋狂了,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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