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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侍妾呢!這以後若是生下一兒半女來,就是皇孫了!”
薛迅嘲笑道:“不過是一個侍妾罷了!於王爺而言,於皇家而言,侍妾可是成把的。你以後莫聽你那姐姐胡謅,不過是在你面前故意炫耀罷了!”
薛王氏知道自己姐姐的為人,只得訕訕笑了。“對了,老爺,你怎麼將那麼多生意鋪子轉手了?這幾天裡,我沒得被族人和那些掌櫃家的人煩死,就是甄家,也派了管事媳婦過來打聽呢!”
薛家和甄家在金陵同城而居幾十年,薛迅知道甄家不會善罷甘休的。只是這事情,還不宜說給內宅婦人聽。因此他只是道:“外面的事情我自有打算,若是再有人和你打探,你一律推說不知道。對了,這段時日裡,你好好敲打一番下人,巡院的家丁讓他們仔細些。”
薛王氏只得作罷了。
第二日裡,薛迅便去族中長輩處,他雖然是家主,但是結束生意這等大事還是要取得族中各房的首肯的。不出他所料,果然是話一出口,便遭到了其他幾房的反對!就是他的弟弟薛速也沒有站在他那邊。
薛迅知道,族人中有好多家和那生意有瓜葛,且不願意得罪甄家。薛迅見狀,只得道:“各位叔伯既然不願意,迅也不強求。不過迅決定將自己手中的生意全部都結束了,薛家在戶部掛名的商號,你們也可以按照份子買去了。只是,從此之後,迅不再是薛家的家主,而幾房的生意從此各歸各房!”
幾個叔伯聽了不由得心動,商量了一番,全都同意了,最後反對的卻是薛速一人。
薛迅讓管家取來契結書,速速的將事情辦好了,拉著臉色鐵青的薛速回了自家。
薛速雖然只是自己的庶弟,但是薛迅待他一向不薄,便細細和薛速說了顧慮。
薛速聽了之後,臉色才好謝:“大哥,弟弟知道你素來想讓咱們家從此不沾商字。只是弟弟卻沒有你這般志向,只想好好的受著一份產業,養活妻兒。恕弟弟幫不了你什麼了。”
薛迅知道他的顧慮,也不勉強他,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家去了。
甄家,甄應嘉看著面前尖著嗓子說話的內侍,心裡鄙夷,面上卻恭敬道:“公公放心,殿下吩咐下來的事兒,甄某一定會辦好。公公請先去客房休息。”
內侍呵呵一笑,才道:“咱家是知道甄大人您對王爺的忠心的,只是這次事兒急,還有三個月就是萬壽節。若是殿下那邊要的東西沒備好,受責備的可不止小人我一個,還有甄大人您呢!”
“多謝公公提醒,甄某知道了。”
待太監被恭敬的送去客院後,甄應嘉臉色鐵青的將桌子掀翻!不過一個小小的閹人罷了!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擺臉色?還有薛家,這個時候想脫身,豈是那麼容易的?
“去,叫二爺今晚走一趟薛家,若是薛迅油鹽不進,你知道該怎麼辦。”
門邊面容普通的隨從忙領命去了,若不是那眼中的冷芒以及粗布衣衫下糾結隆起的肌肉,任誰都以為他是個普通的隨從。
當晚甄寶印是黑著臉回來的!甄應嘉沒有說什麼,沒有了薛迅,還可以有其他願意和甄家合作的薛家人的。
薛迅自甄寶印走後,就有些心神不寧,想了想,便讓管家去布政使府送了信,也吩咐家中家丁仔細些。才去監督薛蟠讀書,半個時辰後,有丫鬟送上宵夜來。
薛迅正因為心神不寧加之薛蟠唸錯字,見了丫鬟端著宵夜進來,沒有了好臉色:“誰讓你端上來的?”
丫鬟手一顫,那杯盞傾倒一些在托盤上,居然冒出了黑煙來。
薛迅臉色一變,也不管懵懂的兒子,正準備喊人拿住丫鬟,卻見屋簷上一道劍光襲來。
薛迅幼時也學過幾招,居然避過了一劍。回身抱著薛蟠向門邊跑去,還沒出房門,背上就被砍了一劍!等到護院家丁趕到時,薛迅背上已經有三處深可見骨的傷痕。
薛迅忍著劇痛,讓薛王氏使人去請布政使宋霖,就昏迷了。
……我……是……分……隔……線……
林海下了轎子,和屬官隨從等進了鹽科司,士卒都留在院子外面。才進門楣多久,一兵卒就匆忙進來說鹽科司就被鎮上的居民和趕來的村民給團團圍了起來。
提運使看著窗外越來越多的老百姓,有些擔心道:“大人,這可怎麼辦?”
林海看著外面衣衫襤褸額眾人,心裡有些沉重,他自去年起就知道靠海吃鹽的村民日子艱難,卻不曾想到,居然合村缺衣少食。雖然此次事情是有些人刻意挑起的,但是鹽道上的官吏,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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