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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便是如今的冀州侯夫人不待見這孩子,但是司徒嘉總是他的親生父親,應該不至於做出太過分的事情。父親也都是為了孩子好的。”
太上皇這話也不知道是為了司徒嘉分辨,還是為他自己分辨的。
其他人聽了這話卻是一陣沉默,皇太后和皇帝心中再不舒服,但是要他們如何反駁?
司徒逢也聽說過太上皇最寵愛的妃子是誰,最喜歡的兒子也並不單是自己的皇帝舅舅,還有其他的幾個兒子。他看向皇太后和皇帝的神情,知道此時只有自己出聲了。否則,說不定,太上皇還真的會繞過司徒嘉呢!
司徒逢撩起下襬有跪下,對著太上皇叩了三個頭道:“冀州侯是逢的生父,他如何對待逢,逢心中縱使不滿,也不會有什麼怨言。但是公主卻是逢的生母,她死的不明不白,若逢不能為母昭雪,豈不是妄為人子?這是其一。其二,公主乃是天皇貴胄,殺害公主更是對皇室大不敬之罪,逢雖姓司徒,更是我朝子民,自當說出實情,以求真相,哪怕因此受到株連。”
司徒逢雖然沒有讀過多少書,但是心智卻是極其堅韌的,和冀州候府的那些個勢力人大交道,以及這一路上的見聞,自然知道該如何說話措辭。
太上皇聽後一愣,皇太后聽了更是心疼。抹著眼淚看著司徒逢。董貴妃詫異這少年的機靈,看見皇帝眼中的讚賞之情,心中一動,溫聲嘆息道:“老皇爺,還是讓孩子起來吧。他可是您的親外孫呢!其他的事兒我不懂,但是啊,這孩子對公主的孝心我道是察覺了。想來真是一個好孩子呢。”
太上皇叫了司徒逢起身,卻對著皇帝道:“此事你還要細細斟酌,且不可為了私情就忘了一國之君的身份。西北不寧時,可不能鬧著東北也不安生了。”
皇太后心中一陣惱怒,正準備拼著臉面不要,和太上皇大吵,卻聽見皇帝道:“父皇放心釣魚賞花就是,東北之事,兒子自有計較。朕可不相信,沒有了司徒嘉,東北就真的不寧了?”
董貴太妃看了看皇帝,輕聲道:“皇上,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讓這孩子沒有了母親,又背上弒父的名頭吧!想來公主泉下有知,也會為了這唯一的兒子心痛的。”隨即還眼含疼惜的看向司徒逢。
看得司徒逢心中一陣膈應。司徒逢知道今日是不會有什麼大的收穫了。便對著皇帝等人跪下拜道:“是逢的不是,讓大家為難了!”
皇帝想著司徒逢一路的表現,心中高看了幾分,便道:“此事,待我招司徒嘉進京後再做決斷。父皇和幕後再說說話,兒子帶著逢去前殿再說說話。”
“董貴太妃想來是日子太過清閒了!”皇帝對著內相戴權道。倒是讓五步之後跟著的司徒逢也聽得分明瞭。
戴權想到已經過世的崔太妃,不由的冒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道:“也許是貴太妃恰好和太上皇在一處呢。”
皇帝卻沒有做聲,讓謝宏跪安出宮後,揮退了內侍。然後讓司徒逢走近,指著不遠處的一處宮殿道:“那便是你母親早年住過的含芳殿。”他看見司徒逢眼中的亮光,繼續道:“司徒嘉如何,朕都不會再容了他。冀州知府這幾年給朕的摺子沒少說到司徒嘉之事。若是沒有了冀州侯的爵位,你心中可有遺憾?”
司徒逢直視皇帝道:“我自從冀州侯府出逃那刻開始,想的就不是扳倒父親……司徒嘉從而取得爵位。我想著,只要我僥倖到了長安,我只是想求個真相,想得到公道。他可以不愛母親,但是不必那樣狠心,他可以不待見我,但是何必視我為障礙?既然他認為只有他和寧氏的孩子才能繼承爵位,我便想,一定要靠自己的本事掙得地位,一絲一毫都不靠他。”
“憑自己的本事?你如今十三歲,拘你所言,文不成,武也不就。若真想靠自己出頭,還不知道要多少年。不過你是朕的外甥,真正的皇親國戚,能有這份志向,倒也可嘉。朕便給你機會!你拋下司徒的姓氏,朕將你過繼到西寧王府,著你繼承西寧王之位,十年之內,朕要你為朕平定西北!你可願意?”
司徒逢心中一陣激動,那個男兒不想得到王爵之位?但是,司徒逢想到陳家那位公子的平言,知道如今四異姓王都被打壓得厲害。自己雖然是皇帝親外甥,但是始終是外姓之人,若是此位皇帝容得下,下位呢?
司徒逢看到皇帝的眼神,從中看到了不容辯駁的意思來。卻還是跪著直言道:“逢縱使不姓司徒,為聖上平定北疆,但是也不能封王。還請聖上收回聖命!”
皇帝看著司徒逢如此,很是滿意,這個孩子經受過磨難,倒是比自己兩個兒子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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