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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別看了,來陪我吧,我們去醉仙樓喝酒。”晏南緋衝前座的司機喊一聲,“師傅,醫學院旁邊的醉仙樓。”
頰這邊慕玲玲問了一句:“晏子,你怎麼啦?”
晏南緋摸了摸眼淚:“我沒事,你去醉仙樓找個包間等我。”
這邊吳魏將喬麗娜送回酒店休息,然後去樓下便利店買東西,尋了一個僻靜地方給晏南緋打電話。
晏南緋眼睛裡淚水迷濛,哆哆嗦嗦的看不清來電顯示:“喂,你好。”
“晏子。”
晏南緋一聽到吳魏的聲音就想把電話掐斷。那頭吳魏似乎已經料到她要掛電話,連忙勸道:“晏子你別掛,你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
晏南緋喉嚨裡堵得難受,啞著嗓子喊:“我給你機會,那誰給我機會啊。”
“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吳魏,我們沒法重新開始。在奧國喬麗娜一定照顧了你很多,你怎麼還她的恩情?”
吳魏振振有詞:“是她心甘情願付出,我又沒有強。迫她!你就是傻,為什麼剛才你不來挽我的胳膊?為什麼你選擇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二少?”
晏南緋強忍著淚水,是啊,她為什麼要去拉何耀東呢。她真是一個傻瓜。
她太過於相信他了,一直以來,他都是表現得和善可欺。她被他的表相矇蔽了。
男人不能相信,都不能相信。
電話裡只剩晏南緋隱忍的嗚咽聲,吳魏又勸了一句:“晏子,想一想我們以前年少的時光。把這些不愉快的都忘了吧。”
“忘不了,吳魏我忘不了。”
“為什麼?喬麗娜不過是我錯肩的過客,我真正愛的人,是你。”說道這裡,吳魏深吸了一口氣,“晏子,我愛的人,是你。”
晏南緋腦中電光火石,糾結得不行:“那你怎麼解釋喬麗娜為你打胎的事情?”
她不能像吳魏一樣,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她沒有那麼坦蕩,她不是一個大度的女人。
電話啪地一聲被晏南緋結束通話了。吳魏呆呆地舉起手機。
角落另一邊忽然響起高跟鞋的聲音,喬麗娜雙手環保在胸前,一步一步走過來:“呀,看來你有不甘哪。”
吳魏茫然地望著漆黑的手機螢幕,一句話也沒說。
“怎麼,良心發現了嗎?”喬麗娜靠近吳魏,口中嘖嘖有聲,“嘖嘖,看看你這失魂落魄的衰樣!”
吳魏一轉頭,凌厲怨毒的眼光嚇得高傲的喬麗娜花容失色。他狠狠地瞪著喬麗娜,問道:“她怎麼會知道你打胎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喬麗娜有些氣急敗壞,“難道我不可以告訴別人嗎?”
“那是,打胎是件多麼光榮的事。昭告天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喬麗娜的臉色由白變紅,再由紅變青,最後由青轉紫。
吳魏瞧著她臉上的五顏六色,加了一句:“她不是一般的別人。”吳魏拋下這句話轉身走了,獨留喬麗娜一個人在原地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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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晏小姐進了醉仙樓。”
“好,繼續跟著。”
何耀東在歐式餐廳樓下,身靠著後車門。
歐式餐廳樓下有一片小廣場,稀稀落落地泊著一些高檔轎車。何耀東的車停在梧桐樹下的陰影了。
夜色濃郁,像化不開的墨。有一片寬大的梧桐樹葉飄飄然落了下來。
何耀東眼看著這片落葉翻飛而下,他有短暫的出神。方才,她就這般蹁躚地在自己身旁起舞。
晚間溼氣加重,讓他覺得左腿的疼痛也更重了一些。
車子前座的司機見何耀東彎腰揉住了左腿膝蓋處,連忙取了他手杖遞過來。
“我沒事。”何耀東擺擺手,又立直身子。
我沒事,大概是他的口頭禪。
年青的司機大約已經習慣了何耀東的處事方式,也不做勸阻,又將手杖放了回去。
何耀東的手機裡有來電顯示,他看著手機螢幕,微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皮埃爾先生好呀。”
“嗨耀東,這麼晚,希望沒有打攪到你。”
“當然沒有,我是很樂意與您攀談的。”
皮埃爾終究是一個精明的商人:“我明天就要離開港城,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看一下你說的法老權杖。哦,我剛得到了那把小提琴,如果你感興趣,也可以帶過去讓你賞玩一番。”
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