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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氏的辦公樓是雙子座,外界成為何氏帝國大廈。
晏南緋讓司機將車停下,降下車窗,透過頭頂的綠蔭仰望矗立向天際的高大樓宇。
她撥通何耀東的電話,何耀東那頭很安靜,聲音溫潤:“晏子。”她現在已經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了。
“耀東,你現在在做什麼?”
何氏樓前有幾個泊車位,其中有兩輛是何氏的黑色轎車。大廈的附近有身形高大的精警的警衛。
“我呀。我剛結束一個會議,現在在窗戶邊看風景呢。”
“哦,你能看到樓下嗎?我在車裡呢,正好經過這邊。”
何耀東似乎有些驚喜:“你的意思是說你就在我樓下?”
“是啊。你能不能看到我。”從高層上看街上的汽車,就像甲殼蟲。晏南緋從車窗往樓上望,不曉得何耀東能不能看到甲殼蟲裡的人。
“那我馬上下去接你。”何耀東說著就往辦公室外走。
晏南緋急忙阻止:“不用不用,你不要下來了。我先回家去啦。”
“既然來了就上來玩一會兒嘛。”
“誒,你別下來了。”何耀東每次出現在公眾場合,晏南緋都要跟著被若干探照燈一樣的眼神掃射。“我可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哦。”
原來是擔憂這個。何耀東臉上有淡淡的笑:“那你不要亂跑,我讓秘書去接你。”
何耀東這麼說著,不一會兒,果真就有穿高階套裝的幹練女子下樓來,那女子在大廈前廳外向街道上四望。晏南緋走下車,那女子笑容滿面地帶她上樓。
何耀東的辦公樓是B座,晏南緋仰望樓層外嵌刻的那個恢宏的“B”字,第一反應是“Bank”。
秘書敲門後,何耀東辦公室的門很快開啟,晏南緋都以為他守在門邊。
“你來了。”何耀東好看的唇舒展開柔和的弧度,晏南緋旁邊的秘書顯然是呆了呆,他們的冰山二少竟然是會笑的。
何耀東禮貌地向秘書道謝,他在說“麻煩你了”的時候還是笑著的。這樣持久的笑容將秘書驚嚇到了,以為自己見了鬼。
晏南緋一進何耀東的辦公室就覺得冷。他的辦公室是冷色調,三面牆壁,一面是高大的落地玻璃。何耀東降下了一半窗簾,他的窗簾裡面塗層是銀灰色,給人感覺玻璃牆外面是太空。
有一面牆壁上龕著巨幅的水墨畫,另一面牆上有內嵌式書櫃,書櫃中一座座類似水晶材質的獎盃。晏南緋看著那些剔透的獎盃,感覺它們像一座座不規則的幾何形冰稜。
地上是淺灰的高階地毯,沙發是米白,辦公桌潔白。辦公桌上的顯示器也是白色,且不論那白色的傳真機、電話機,鋼化玻璃的茶几……
晏南緋冷得胳膊上面板髮皺。呃,還好,辦公室盡頭還是有一組鐵灰色的桌椅。
“坐吧。”從晏南緋進門起,何耀東就握著她的手。跟這些冷冰冰的格局相比,晏南緋倒覺得何耀東是最溫暖的。
晏南緋順勢在一張單人沙發裡坐下。呃,這張沙發有點硬。不過靠背很舒服,晏南緋一抬頭。抱歉,她得用冷光融融來形容何耀東辦公室的頂燈。
何耀東倒了一杯熱茶,正好開口,門外響起敲門聲。
“大概是陳靖。”何耀東這麼跟晏南緋說一聲,然後說,“ing”
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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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門進來的果然是陳靖。大約是門外的秘書告訴陳靖有女士過來,陳靖一眼看到沙發裡的晏南緋,彌勒佛的樣子又展現出來:“晏子來了。”
晏南緋起身跟陳靖打個招呼,陳靖肯定是找何耀東談公務,晏南緋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其實晏南緋也不太喜歡待在何耀東呃辦公室,像個冰窟窿。“你們談吧,我先回去。”
晏南緋訕訕地要離開,陳靖倒是先笑:“沒關係,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他知道什麼事是晏南緋可以知道的,什麼是晏南緋不可以知道的。現在要跟何耀東談的事,是正常的生意,而且算不得非常機密,晏南緋知道了也無妨。
喀何耀東並不希望晏南緋就此離開,歉意地說:“等我一小會兒。”
晏南緋嗯了一聲,走到另一邊去看何耀東的獎盃。刻著漢字的獎盃很少,有的獎盃上是帶著晏南緋不知道的LOGO,或者是什麼組織獎勵給他的。
陳靖的聲音如以往一般中氣很足,晏南緋聽他跟何耀東說:“他很激動,情緒有點失控,說我們和沈如瑂合起來做套,要去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