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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前她寄居在程府一樣。
花溪抱起林哥兒,在他的臉頰上香了香,“重了哦!”
林哥兒長大了,她的身份也變化了,唯獨讓她懷念的就是這份親情的溫暖。
歐陽錚看著抱著林哥兒眉眼彎彎的花溪和在花溪懷裡撒嬌的林哥兒,腦海裡忽然閃現出一張融合了自己和她容貌的小人,抱著她的脖頸,喊著孃親,唇角不禁翹起,目光柔和了幾分,想來定會比林哥兒更加憨然可愛。
花溪不知歐陽錚此時所想,自顧自與林哥兒玩耍了一陣,聽見二門上報程崇回來了。林哥兒一聽自家爹爹回來,不再糾纏花溪,也沒故意躲著歐陽錚,小大人似地給兩人行告退,然後一溜煙地跑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贈品(上)
看林哥兒害怕爹爹逃跑的模樣,惹得花溪忍俊不禁,轉頭低聲打趣歐陽錚,“你小時候是不是也如他這般害怕爹爹?”
歐陽錚臉色僵硬,扯了扯唇角不言語。
花溪瞧他那不情願的模樣,狀如無意地低聲自語:“以後我兒子不能像你這樣整日頂個冰山臉。”
歐陽錚臉色微動,目光中多了幾許笑意,淡淡地在花溪肚子上掃了一眼。
花溪臉一紅,輕哧了一聲,別過臉不再看他。
程崇進來了,一見歐陽錚和花溪在,忙上前行禮。
花溪忙虛浮一把,阻攔道:“姑父,快些起來。您是長輩,還給我行禮,這不是折煞了花溪嗎?”
“正是。此間是在姑父府上,又都不是外人。姑父不必如此多禮。”歐陽錚也附和。
聽歐陽錚喚自己姑父,程崇有些詫異,再看歐陽錚態度誠懇,又見他扶著花溪,目光柔和,心知這位冷麵世子是真的願意這樁西月新帝賜下的婚事。程崇打心眼裡視花溪為親女,嘴上不說,可慕向卿只要一說花溪的事他卻十分上心,見花溪夫妻二人琴瑟和諧,心上大安。
程崇詢問了花溪幾句這一年多近況,然後看向歐陽錚,“近日新得了一卷黃楊的真跡,文宣不知有無興趣品鑑一二?”
“哦?那文宣隨姑父去看看。花溪你在此處陪姑母說話。”歐陽錚一聽,便知程崇有話要與自己單獨說。
慕向卿道:“你們且去吧,剛好我也有些體己話要與花溪說。等晚膳好了,我自派人過去請你們。”
花溪留下陪慕向卿,歐陽錚和程崇去了外書房。“世子剛回,可知道錦成公主回大華了?”
歐陽錚蹙眉問道:“幾時的事?”
“陛下早朝下了,單獨見了厲王,錦成公主三月產下一子,是成武帝的遺腹子。五月,北遜軍破城時,錦成公主收了傷,被人救下,帶著孩子逃回了大華……錦成傷重,說薄野紀行擔心大華會支援錦成的兒子繼位,有意殺他們母子,厲王要求陛下為錦成討個公道。”
“陛下如何說的?”歐陽錚心中一驚,這些事他竟然不知道,席軒沒有收到線報,那必是有人暗中排布,一直將這事壓了下來。
“哎,陛下什麼都沒說,還在考慮。”
……
這廂,慕向卿拉著花溪的手,瞅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少女的容顏變化不大,只是褪去了青澀,愈發嫵媚動人。慕向卿伸手撫著她的鬢髮,“我就知道你是個有後福的。歐陽世子這麼個清冷人竟被你捂熱了,這一路風風雨雨的,苦了你了。西月戰亂那時間,我和侯爺一直擔心你的安危,四處託人去尋你……總算平平安安過來了……”
慕向卿話語中有些哽咽,花溪伸手拉住慕向卿的手,眼中含淚道:“姨母,這些辛苦是有,但甜總是多於苦。只是爹收了傷,若不是世子請到了華大夫,只怕連今年冬天都熬不過去了……”
慕向卿一驚,“這是幾時的事?”
花溪拿帕子抹了眼角的淚,將薄野信受傷的事說了。
慕向卿嘆息,“苦命的孩子——”她這才明白為何薄野信匆匆將花溪嫁給了歐陽錚。他怕自己身故,花溪一人在西月無靠,他不放心。況且大華畢竟是花溪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還有她這個姨母在,花溪不會受苦,加上以公主之身嫁過來,有地位有家世,不怕會有人欺侮她。
花溪靠在慕向卿懷裡哭了一陣,才止了淚水,問道:“四姐現如今還好嗎?身子可康復了?”
“好了。前兒派人來說是又有喜了。”慕向卿又感慨道,“你們姐妹五個一轉眼全都嫁人了。”
花溪沒吭聲,她不知道慕韻寧也嫁人了,就聽見慕向卿自顧自說道:“你走了以後,慕家可是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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