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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的憤怒和無所適從的心悸!
更讓他自己無法接受的是——他很清楚的意識到他的憤怒不是因為他被她輕薄,而是因為她在輕薄他時想的卻是別人!
粗暴地將舍脂摔向車廂內,卻下意識將她扔上軟榻,項賀樓騰身上馬,扔下眾人絕塵而去,然而就連那離去的馬蹄聲都顯得如此凌亂焦躁!
車廂外一眾將士面面相覷,最後只能傻傻地望著車廂,卻沒人敢出聲擅動。
“你們可以回去交差了。”舍脂語調清冷的話語從車內傳出,眾人如蒙大赦。不知為何,以前對這乳臭未乾的少女只是覺得好奇有趣,但此時此刻,他們竟會覺得有些害怕——對那車廂中連身形表情都未露出的少女!
“是!”眾人躬身告退。
車廂內,舍脂看著呼呼大睡一臉滿足的沙那羅,不知在想什麼,片刻後,她又回坐到車廂前,執起韁繩抖了一下,馬匹便聽話地繼續邁蹄……
對於舍脂而言,做過的事情就是做過了,對不對、合不合事宜、會有什麼影響,若是做之前沒有考慮,做過之後就更不用再想了。
然而,有人卻不能不想。
“啪!”項賀樓粗暴地推開門,惡狠狠地盯著房內端坐閱卷的百里伶舟,好似強吻輕薄了他的人是百里伶舟一般。
百里伶舟頭也未抬,輕聲道,“吃過了?”
輕飄飄的三個字讓項賀樓原本就紛亂沸烈的心情立時炸開了鍋!
“該死的!我要殺了她!”
百里伶舟微微抬頭掃了一眼項賀樓,優雅擱筆。
“嘖嘖嘖嘖……”望著怒髮衝冠的項賀樓搖搖頭,百里伶舟自嘲道。“枉我自認算得上是一等一的聰明人,卻沒想到,我用了八年的時間沒有做到的事情,竟讓一個小姑娘三個月就做到了。”
項賀樓瞪著百里伶舟,不明白也不想明白這傢伙什麼意思,他現在只想發洩心中的燥怒!
“好吧,我認輸。來,告訴我,她做了什麼,能讓我們悶騷到極致的小樓終於喪失了理智。”主動來找他,若非喪失理智,怕是把刀架在項賀樓脖子上他也不會做吧。
“她——”項賀樓被憋得半死,可張嘴又不知該如何說,說什麼!
項賀樓不說,百里伶舟只好自己猜了。
“她對你示愛了?”
項賀樓瞪眼,看來不是。
“她對你下藥?”
項賀樓在拔刀,那也不是了。
“……若只是言語戲弄,被我玩/弄了八年的你,不至於如此沉不住氣,可若是輕薄非禮,以你的修為怎會讓她近身?”
項賀樓的臉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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