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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袖子上有一滴鮮血,就像一朵盛開的梅花。
他找了一根枯枝,在地上寫:“蟲子也是有生命的,放了吧!”
我笑,沒想到碧公子有時候婆婆媽媽還挺像女人的,怪不得水仙喜歡他。
我沒有思考,直接脫口而出,“蟲子那麼小,重要的是喂壯了鳥兒……”
碧公子又寫,“你不覺得蟲子也挺可憐嗎?”
“蟲子有什麼可憐,那麼小誰會在乎。”在鳥兒面前,蟲子就是食物鏈的一環。碧公子今天怎麼了?忽然跟我談論蟲子的問題。
“如果蟲子有一天強大了呢?”碧公子又寫。
這次我徹底不明白他到底要問什麼了。但是我覺得,“既然蟲子強大了,就更不需要可憐了。”
碧公子輕輕一笑。
這人怎麼了,好像被拿來喂鳥的是他。
我的腦袋又疼的厲害,我彷彿能看見一些零散的片斷。
“臨哥哥,我留下那東臨國的四皇子跟我們玩好不好。”
“若若……”
“一般在別國當過質子的皇子,回到國家都會受排擠吧,他的兄弟又那麼多,東臨王大概不會再考慮選他當太子了。”
“若若,你在想什麼?”
我笑笑,“臨哥哥,你看他的眼睛,是一個多聰明的人啊,不比臨哥哥差哦,以後他當了皇帝,臨哥哥就多了一個勁敵是不是?”
“臨哥哥,我只想保護你。其他人我也管不了,這個世界有宮鬥有戰爭,能平安地活著實在是太難了。我只想我們在一起,就讓我自私一次吧!”
我轉頭看見城牆拐角的盡頭,有一個和我們一樣大的孩子站在那裡,目光平靜沒有波瀾,我伸手握住了臨哥哥的手指。
“四皇子。”我輕輕地叫了那孩子一聲。
晚上酒樓裡吃飯,看著熱騰騰的飯菜,真是親切,在東臨國想吃到這麼精緻的菜是很難的,特別是等到掏腰包的時候,一碗米飯都貴的要死。
碧公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又夾起米飯吃了一口,那動作感覺就像在進行什麼儀式一樣,熟練,優雅的一絲不苟。
我看著他笑笑,自己也撿起筷子準備吃飯。
拿著筷子的手,被他輕輕按住了。
我疑惑地看著他,他輕輕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有毒。”
有毒?他剛剛已經吃了些,是不是已經。
碧公子又寫:“我小時候經常吃些少量的毒藥,所以小劑量的毒藥對我沒有作用。”
字剛寫完,我還沒問第二句話,四周多了幾個人“忽”地一下圍了上來。
這些人眼睛直直盯著碧公子,顯然是衝著他來的。
第二卷 第五十六章 驚變
其中一個是頭頭,等周圍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一仰頭,動作麻利,頗有點軍人的素質,幾個人迅速提刀上前把碧公子圍在中央。
我以為他們會說一些話,譬如:誰誰誰,我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或者誰誰誰,你得罪了誰誰誰,只有死路一條。
我從中還能分析出來,這是怎麼一出。
可是這些人不但把我們劃在包圍圈外,還半點廢話沒有,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碧公子會不會武功我不知道,我只看出來,在這種場合下,他一點都不慌張,就像沒事逛大街,吃家常便飯一樣。
我正想開口讓丫頭去幫忙,不知道從哪飛來兩個黑衣人,面無表情,冷得像冰一樣。
我眼前頓時刀光劍影,幸好現在我扮演的是局外人。可光看著滿天飛刀,我也是緊張的指甲攥緊手心裡。
在戰圈的碧公子,偶爾應對幾下突破防線的刀劍,那份不窘,一定是經歷了太多次這種事件。
碧公子會武功,這我沒想過,總感覺他是那種文質彬彬的書生。
上次他一個人出去,回來以後書童問他是不是又遇見刺客了,那時候我隱隱懷疑他是會功夫的,沒想到今天一見讓我大大驚訝一把,原來會咬人的狗都不叫。我尷尬笑了笑,這個比喻還是不恰當。
這個世界上,哪有蒙面穿白衣的狗狗。
看了一會兒,丫頭從荷包裡掏出瓜子來吃,我是看不懂情況的外行汗,看到丫頭那休閒的小樣兒,也就放下心來。
果然刺客們都喪失了戰鬥力,任那兩個黑衣人隨便翻衣服,翻了一會兒,其中一個黑衣人走上前去,規規矩矩立在碧公子側邊,“主子,是大殿下的人。”
大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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