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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碧正在暖暖地笑,只是眼睛深暗無比,本來他可以不回答我的話,可是他不想騙我,“不會。”
我身體一僵,沒有接話,“不會”是一個最誠實的回答,也是一個最殘酷的回答,理智的人都懂得避重就輕,該犧牲的時候就犧牲。
張碧走到我身邊,輕嘆一口氣,好像能看透我的心事,“若若,最重要的東西只有一樣。”他輕輕理我的長髮,“要藏好,不要給自己後悔的機會。”
如果沒有保護好,那……寧可玉碎也不瓦全,小白鴿輕輕蹭著我的手指。我抬起頭,一輪皓月當空。世事無常,無論到什麼時候,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都不能放手。
我好像一早就明白這個道理,小時候有自己喜歡的東西,會緊緊握在手裡,同齡的孩子想上來搶,我總是惡狠狠地齜著牙,“如果你們敢搶,我就打死你們。”這就是我,小時候張牙舞爪,蠻橫無理,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凌風退盡了頑劣,變得寧靜起來。
頭忽然變得很疼,剛眯一下眼睛,張碧的手已經抬起來幫我揉著頭。沒想到除了抱枕,又免費贈送了一個按摩機。
我反身過來抱他,他忍不住輕笑。
我說:“張碧,張碧,你完全想起來以後,又會變成那種自大的樣子,我不喜歡。”
張碧在燈光下看著我,然後他輕輕地說:“好。”
我當時並沒有感覺到這個字的特別,但是從張碧的嘴裡說出來,就好像把它變成了一個不可改變的諾言。
我忍不住伸出手,蓋在自己的眼睛上,“張碧你想起來吧,我不會再害怕了。”
張碧輕輕拉開我的手,垂下頭,親吻我的眼睛,小心翼翼,然後他的嘴唇停在那顆滴淚痣上。
我被他弄得癢,忍不住笑,我說:“這滴淚痣醜不醜?等我將來翻身了,一定也把那人身上種滿這個東西。張碧,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被人威脅……”反過頭看他,張碧靠在窗臺上,目光閃動。
第二卷 第八十三章 醉酒
我正看得起勁,有人敲門,我說:“進來。”門被推開,春橋端著一盤東西進來,臉上都是喜洋洋,等待被誇獎的模樣。
春橋笑嘻嘻地把手裡的東西往我眼前遞,我往她手上望過去,瞬間嚥了口口水,白色的盤子裡盛著一個個誘人的梅子。春橋邊往桌子上放邊說:“小姐前不久不是說想吃梅子嗎?今天一個丫頭的家裡人正好捎來這些零嘴兒……”
我確實說過,當時我指揮工人蒸餾制酒的時候,我想起了黃酒配梅子那種溫暖,香醇,微酸的味道,隨口就說了一句,沒想到春橋這丫頭一直都記得,我頓時感動了一把,也不客氣地捏起一個梅子放嘴裡。
我不禁喊:“好酸,好酸。”酸酸的,很清新。
既然有梅子了,就能喝到我垂涎已久的梅子酒了,正好外面有點冷,適合飲幾杯暖肚。我說:“春橋,快去給我燙壺酒來。”
春橋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小姐要喝酒……”
我推著她,笑眯眯地,“是啊,快去快去,順便弄點小菜。”
春橋被我推出門口,停一下又看我一眼,終於反應過來,去給我準備酒菜去了。
在古代本來就沒有什麼娛樂,好不容易有空閒,不如自己找點樂趣,我拉起張碧,坐在桌前,手舞足蹈,“一會兒,讓你嚐嚐黃酒配梅子,‘青梅煮酒論英雄’可是一個很有名的典故。”
張碧溫柔地看著我,我心都飄忽忽的,春橋端來熱騰騰的酒,我迫不及待地把梅子扔進去,春橋在一邊看著我,覺得很詫異。
泡了好長時間,我倒了三杯,自己先做了示範,端起來酒杯一沾嘴唇,“咕咚”一口下了肚。舔舔嘴唇,直說,“好喝。”自己又倒了一杯。
春橋半信半疑地看著我,端起杯子嚐了嚐,然後又喝了一小口,“酸酸的……這個味道……好特別。”
我得意極了,又去看張碧,張碧細白的手指握著酒杯,斂目淺嘗,看不到他眼睛的時候,總覺得人有些清冷,等他睜開眼睛,卻是溫柔如水。他衝我點點頭,我立即眉開眼笑,端起酒杯猛喝。
在現代我雖然不經常喝酒,但是遺傳了老爸的酒量,一般是不會輕易醉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沒喝幾杯,就有些飄飄然。
迷迷糊糊聽見有人跑過來說,“春橋姐,你拿了剛蒸餾過的酒了嗎?”
進來一個丫頭,看了看桌子上的酒壺,開啟蓋子聞了聞,“唉呀,這是蒸餾以後的酒。”
原來是蒸餾以後的酒,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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