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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地開放,鮮豔如血的花瓣彷彿能蠱惑人心,炫麗的姿態火焰般的燃燒,我的心臟忽然刺痛,猛然站起來。
“媽媽,那花好美,我喜歡它。”
“媽媽,我聽說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不是父王,而是東臨國的皇帝。”
“媽媽,我很仰慕他,希望有一天能見他一面。”
孩子伸出手像去摘,我大喊一聲,“不要。”孩子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那花太美了,美得致命,如果沾上它就再也忘不掉,就像他一樣,絕代風華地坐在那裡,寶石樣的眼睛散發著璀璨的光,溫柔的眼神在炙熱中如流淌的河流,激盪眩目得讓人瘋狂,他優雅地雙手交叉,黑色的龍袍華麗而雍容,歲月流失也打磨不去半點顏色。
“這才是媽媽最珍惜的東西是吧?好美啊,我好希望我也是這個樣子。”
“若若。”我忽然聽見有人叫我,我轉過頭,身後什麼都沒有。
肩膀被人輕拍了兩; 我睜開眼睛;溫柔的手指輕請在我眼角擦過。 漂亮的狐狸眼閃爍著星光“怎麼哭了。”
我尷尬地撐起身子,被西豐臨抱到榻上,說著說著居然就睡著了,睡著不要緊。還把人家的枕頭給哭溼了。
“夢見什麼了?”西豐臨抽過靠枕放在我後背,動作熟練。顯得我格外生疏。
我的手不停地在肚字上撫摸,“夢見孩子真的是你的。 我們一家三口幸福地過日子,一直到我老了。”
西豐臨笑的很高興,“那怎麼哭了?”
我的手繼續畫圈,“可能是因為太幸福了。”
西豐臨有些動容,用那雙狐狸眼溫柔地看著我,“再過幾天我們就回到都城了,以後我都回好好照顧你。 若若,謝謝你,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在我身邊。”
西豐臨從榻前地矮桌上拿起一本奏摺,放進我手裡,我開啟一看,裡面用硃砂筆密密麻麻地寫著,“生死契闊,與子相悅,”
我地手一顫,這是我以前說給臨哥哥聽的。生死契闊,與子相悅,死也、生也,相與處勤苦之中,我與子成相說愛之恩。最重要地意思是,不管遇到什麼危難,我們都不要獨自跑掉而不顧對方,這是我給他的諾言,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他這一邊支援他,我們彼此信任,終於得到了勝利。
其實它還有後半句,“生死契闊,與子相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整句連起來的意思才是,生生死死離離合合,(無論如何)我與你說過。與你的雙手交相執握,伴著你一起垂垂老去。當年我只說了前半句,沒有說後半句,本來我是想有一天告訴他……
我拿著那本奏摺看了很久,西豐臨攬著我的肩膀,溫柔地把我的頭髮別到耳後,“若若,在想什麼?”
我低下頭,靦腆地笑笑,“沒想什麼。”臨哥哥,你看,我在你面前就撒謊,我的手攥緊了又放開,我說:“等回去了,我煮冰糖梨湯給你喝,對你地嗓子有好處,總回想辦法把你的病治好的。”
馬車忽然停下,外面有女官稟報送藥,我要起身過去接,被西豐臨按住,他笑著喊一聲,“送進來吧?”
是兩碗黑乎乎的湯藥,西豐臨端起一碗跟喝白開水一樣嚥了下去,濃濃的湯藥味,光聞著就讓人難受。他伸手端起另一碗,送到我面前。
我詫異地看著他忽然很緊張地捂住肚子,遲遲沒有接西豐臨手裡地藥碗,西豐臨看著我,並不急躁,藥就在他手裡放著,我好半天好像才緩過神,我面前是臨哥哥,我信任他,就像他信任我一樣,我去端他手裡地藥。
我做了這個動作,兩個人好象同時都鬆了一口氣,西豐臨笑笑,“是安胎的藥,你身體不好,再加上路途奔波,我怕對孩子不好。”
我笑著連連點頭,彷彿要把剛剛的那份尷尬就這麼蓋過去。喝完藥,西豐臨手裡那著桂花糖遞了過來,我看著小小的桂花糖,不知道怎麼了,忽然說:“我不愛吃甜的了,”話說出來,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急忙解釋,“懷孕以後,口味變得很奇怪。”
西豐臨把我抱在懷裡,“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沒關係慢慢來,就像以前你追在我身邊一樣,現在換我來追你好不好?”
“若若,我從來都不知道愛上一個人是那麼幸福,你給了我這份幸福,不要把它拿走。”
第三卷 一百四十三章 回宮
我一直覺得西豐國是最美的國家,每一次我從宮裡出來,都興奮地到處轉悠,天氣稍微好一點,西豐臨就讓人捲起馬車外厚厚的帳幔,讓我撩開車廂上的簾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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