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部分(第2/4 頁)
者毫無干係。你們為何會在京裡結伴同遊?”
“……只是巧遇。”我冷得連聲音也發抖了。
“他能大老遠從京城跑到夏縣去見你。你們真地只是友人而已?”帛陽的眼神是全然不信。
我反駁道:“這又不是剛發生的事,你當時未曾質疑,如今提出。是否有欲加之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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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還用我辯解?“既然如此,你想聽我說什麼?”
“否認。”帛陽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道,“你只需要說沒那回事,我便放心了。==”
我立刻點頭:“沒那回事。”
帛陽沉默。半晌才又咳了一聲。
“……四姑娘,你還沒聽我詳說究竟擔心何事……”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這樣快地否認,未免太無誠意了吧?”
比起剛才的咄咄逼人,他現在的態度顯然軟化了些。~~…
大概是從我的回覆裡,察覺我對他的質問十分反感吧。
他退我就進:“我真心告訴你地話語,你不信。非要作出自欺欺人的架勢求一句保證。請問。那又有什麼誠意呢?”
帛陽道:“好伶俐的口舌,誰說你訥於言語來著……我只求一個否定地答案。==因為這疑問如頑石在心,壓得我輾轉難眠。這樣的解釋,四姑娘是否滿意?”
他怎麼又開始這種語調了,看來男孩當女生養後果很嚴重。
“是你逼問答覆,滿意與否,我說了也不算數。”
“四姑娘仍然怪我唐突了吧?”他一副愧疚傷懷的神情,卻很不規矩地握住我的手,“能否告訴為夫,你與那監國,只是泛泛之交?”
“平心而論,不能。”我話剛出口,就感到手骨被捏得生痛,急忙道:“鬆手,話還沒講完!帛陽是斷章取義的人麼?”
“說。”
這是啥,命令的口吻?
我不爽地瞪著他,道:“帛陽與監國可有交識?”
他搖頭。
“你可知道,監國是個怎樣的少年人?”我穩住聲線,冷冷地說,“他衝動易怒,偏執頑劣,輕重不分。”
帛陽手上的勁道弱了些,他不改凌厲顏色,又問:“於是?”
“於是這樣心性幼稚地監國,落在本姑娘手裡,怎能不被調教得服服帖帖?”我冷笑道。
東宮不要怪我,這是表明立場的時候,說你壞話,我也是為了順帛陽的心,萬不得已啊……嗯,反正你聽不見對不對?
雖然我指出的是基本屬實,但如果隔牆有耳,我也會糗大的說。
我繼續道:“論交情,有啊!可論用途,你看我與他相交,是區區小臣得利,還是監國太子得利?誰利用誰呢?在有利可圖,一方巴結另一方的時候,交情深淺不過是前者的獲利籌碼。帛陽不是不明理地人,為此吃醋,未免太可笑了吧?”
“說得有理,可如何證明?”
“監國至今不知我是女子,他還念念不忘曇花一現地四姑娘。而張緹知道,你也知道。”我笑道。“如此還不能證明。我對監國深存戒備,並無真心交陪?”
好吧,其實被識破完全是沒辦法地事情說實話我根本就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啊!
帛陽一怔,追問:“張緹也知?”
“嗯,我想,就是張緹洩密給那神秘人地吧?”我低下頭,假裝不安,“對方向多少人透露了呢?一想到這兒。我就不願再出現人前,只覺得終有一日,將淪為他人笑談……話說回來……他也掌握著帛陽的秘密,你就不憂心麼?”
我抬頭望著帛陽。
他扶起我的手臂,把我拉進他懷裡。
我那不動聲色的挑撥,似乎並沒有產生效用。
兩人身上都又溼又凍,唯有從布料底下傳來的微弱暖意支撐。
“是啊,”帛陽若有所思,“此人亦知道我的秘密。日後大事若成,必定索要官爵厚封,我也絕不虧待之。”
大事?
我微微睜眼。道:“此人知曉得太多,誰知暗地裡與什麼人聯絡,帛陽就如此相信於他?”
“並不盡然。”
“如今帛陽身家財資雄厚,又著力收羅奇人猛將。按此人計謀,一步步由無依浮萍鞏固實力,如今還有何處用得著他出謀劃策呢?”我靠在帛陽身側,輕聲說,“我看過了。那些信函,無不是教帛陽用人,卻不告知如何識人,也未曾解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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