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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吧?就這幾天,監國在東宮裡也是什麼花樣都玩過了,出去嚐嚐鮮也好。”丁一不以為然,“編修還有什麼事,沒事在下也先告辭哪。”
“唔、喔……”
這個叫丁一的(明顯是假名),他究竟在皇城幹什麼呢?經常進進出出的,手裡也沒拿什麼東西,不像是偷拿器物出去賣。
對長州那邊的進展一無所知,我安分了好幾天。與趵斬一起工作。他倒是一點也不急,準確地說是:“急也沒用,如果有訊息要來,自然會來。是好是壞,都聽天命吧。”反正他的爹孃是接來了,不怕動亂。
扇扇風,趵斬望著窗外:“這天兒還真熱,往年早該涼下來了。”
“……”沒人跟你談天氣好不好。
不過話說回來,確實再急也沒用,對於常王。除了無奈還是無奈。小小的農民起義哪裡是元啟帝的對手,人家可是長期玩戰爭遊戲地呢,常王一族的人歸順反賊。自然是滅定了。
這樣的局勢,單是一個人的力量,恐怕是無力迴天的。
但願周裴沒有回到長州地界,而是聽見風聲藏了起來,否則他也凶多吉少。
再去會所的時候,長州籍的旅客全都愁眉苦臉,擔心著自己家人的安危。張緹把我拉到室內,說:“秦小弟,你決定怎樣?”
“什麼怎麼樣?”
“要怎麼救常王和世子啊?”張緹道。
救?自保都還來不及呢!
“什麼怎麼救犯亂是抄家滅門的罪,我不認為我能勸說皇上改個監禁或者別的!”
“如果不是這麼回事呢?”張緹說著。給我看了一卷窄長地紙條。
上面寫著:父王並未獻城投敵,勿信謠言!速求援兵!
這是周裴的字跡,曾經幫他打點過政事的我,對他的筆跡再熟悉不過了。反覆看上幾遍,確認無誤。
“你從哪裡得到的?”
張緹道:“這個秦小弟就別問了。你只說幫不幫吧?”
“再問多少次也一樣,心有餘而力不足。”
“世子只不過是要援兵而已!”
“你讓我從哪裡給他調去?有人聽我的麼?”再是擔心和困惑,我也知道有些事情絕對不能在風頭上做。不過張緹的訊息給了我一點啟發,那就是有人瞞報軍情,極有可能是想置常王一族於死地。
但是謊報軍情並且瞞過這麼多人的眼睛。該是怎樣一個巨大的工程啊!
那個人是秦太后麼?她跟常王啥來往。後者偏居一隅,似乎從沒礙著她什麼事。可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張緹苦苦思索著解決的辦法:“咱們把真相多抄幾份。丟到人多地地方去?”
“你就不怕被人認出長相。”
“要不,偷偷寫份辯白書,趁夜貼到城門和各大衙門口去?”
你要死啊你,還不如發傳單呢!
“最好的辦法還是秦小弟你送進皇城給監國看了。”張緹道。
“我最近進不去,長州籍的官員都不讓進去私下面聖。”我正大光明地推託,反正沒人知道密道地事情,“要說能在朝上見到皇上的,只有徐大人了,你不妨去找他想想辦法。”把麻煩事推給師伯徐松。
我師伯好歹也是老官場,掉腦袋的事情,會理你才怪。很多我不方便說出口的話,他可以好好地講給張緹知道。
張緹聽了我的建議,立刻去試試,果然吃了釘子。
他的臉色不好,也沒再讓我去想辦法,只是來曹府(我不敢去會所了)找我,跟我道別。
“世子與張某是朋友一場,又主僕一場。張某作風不檢,給世子惹了不少麻煩,但情誼銘記於心,從來不曾忘懷。”他對我說,“張某決定自行離京,前往長州!”
他的口氣不再隨便,恢復了對自己的稱呼,顯得有禮而疏遠。
我問:“就算張大哥你獨自前往,又能做些什麼呢?”
“張某無將相之才,無刀劍之勇,只會以手中紙筆,記錄長州之亂的真相,待到戰事過去,不知多少年以後,總要澄清事實。”
不是去殉主的就好,我鬆了口氣,嚴肅道:“那麼小弟就祝張大哥平安順利,不受兵刀為難!”
他點點頭。
我突然覺得有些內疚,想了想,問:“不知張大哥打算怎樣出京?”
“還沒考慮好,想喬裝一番,又害怕被識破關押起來。”
最近查得嚴,有長州籍地守官派在城門。凡是長州人都不得離京,就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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