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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什麼光彩之事。他對齊妙禁不住欣賞,卻不能情不自禁的碰觸,不然他還與安陸侯之流有什麼區別?
但與此同時,對白希雲的羨慕之情又曾了幾分。一個好女人,著實是能讓人心情舒暢,從而連行事都順當起來。
“二殿下,我新備了你愛吃的龍井。”
“到底是子衿知道我愛這一口。”
二人相視一笑,便並肩往正屋走去。
在轉角處的玉蓮默默地看了許久,見白希雲並未發作,這才暗自鬆了口氣,若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之事牽累的齊妙與白希雲感情失和才是冤枉呢。
玉蓮便到裡間去與齊妙將方才聽到的都說了。
齊妙笑著道:“虧得你多為了我費心。其實這種事全要看人怎麼想,若是世子覺得寧肯磕碰到我也不願意叫人碰觸到我,這樣的觀念原也沒錯。”
“夫人這樣說也沒錯,這當下男子許都是這麼想吧。只是夫人有孕在身,又被人暗中陷害,身子虛弱的緊,又如何能夠禁得起磕碰。”
齊妙只是微笑。
遇上這種糾纏不清的問題,齊妙不習慣深究,因為想的太多容易陷入主觀的觀念中,容易以己度人,也容易對一切抱有期望。
而用現代人生存的思維去思考古代人,那是不明智的,憑空給自己添堵。況且白希雲對她已經夠好,不能再要求更多了。
管鈞焱快馬加鞭的來到聚賢閣,吩咐人通報了一聲就往後院而去。到了駱詠平日所居院落。
駱詠身邊的婢女秋蘭行禮,“管公子。”
“嗯。你們公子呢。”
“回公子,東家在臥房。”
“臥房?”管鈞焱腳步一頓,奇道:“這個時辰好好的人怎麼還去臥房了。莫不是大哥終於找到了如花美眷?”
秋蘭苦笑道:“公子快不要玩笑了,這些日子東家是病了。”
“病了?”管鈞焱凝眉道:“大哥素來強健,身子好的很,怎會突然病了?”
“前兒東家出了一趟門兒,回來後人就惹了風寒,風寒沒好利索,又增了咳疾,咳疾尚未好全,偏又有兩次喘不過氣來,大夫瞧過,說是哮症。”
管鈞焱眉頭已擰成個疙瘩:“好端端的竟得了哮症!”
疾步走向內宅,管鈞焱一路仔細問說了秋蘭駱詠的病情,到了屋門前站定,人已是黑了一張俊俏的臉。
他統共就這兩個信得過靠得住的好兄弟,白希雲是自幼體弱,如今駱詠又得了這樣毛病,真真叫人著急的很。
打發了婢女先去通傳一聲,不多時屋門便被拉開,駱詠穿著中衣,長髮披散著迎了出來,滿面病容卻不忘微笑:“阿焱來了,快進來。”
“大哥,你怎麼病成了這樣。”管鈞焱大驚失色,拉著駱詠的手進了屋道:“怎麼病了也沒叫人去告訴我和二哥一聲?”
“不過風寒罷了,誰知會發展成如今這樣。”駱詠搖頭苦笑,禁不住咳嗽了兩聲:“這都好的差不離兒了。”
“還咳嗽呢,怎麼能是好了。我聽秋蘭說你還有哮症的症狀?!”
駱詠原不想告訴兄弟的,這會子也瞞不住了,無奈的道:“秋蘭這丫頭,嘴倒是快。才剛得的,只要留心一些,當無大礙。”
恰好秋蘭進來奉茶,聽聞駱詠毫無怒意的一句,就吐了下舌頭。
管鈞焱沉思道:“這樣不成,我這些日跟著二哥身邊,見他的身子倒是大好了。他府裡鬧了一些亂子,氣的他帶著二嫂到莊子上住,調養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我看二哥已無不壽之相。”
駱詠聞言大喜,撫掌道:“甚好!果真子衿不是數奇之人。齊氏便是他命中的變數。”
“正是如此。從前我只當二嫂空有皮囊,那必然是給二哥惹禍的人。因為大哥也知道二哥的父親……若妻子生了那樣容貌,二哥又體弱多病無抵抗能力,那不是招惹禍事是什麼?”
駱詠點頭:“所以我才會讓你跟著去安陸侯府。”
“可是這段日子,二嫂也著實叫我刮目相看,容貌無須說,對二哥照顧的無微不至,二哥身上的一針一線必經她的手,且她每一餐都親自為二哥烹製藥膳,且中饋女紅著實精湛。這些便罷了,更要緊的是二嫂竟在齊家那樣的環境之下自小自學了醫術,就連太醫院的曲太醫都對她刮目相看,她烹製的藥膳就連皇上和萬貴妃都讚不絕口,皇上給了誥命不說,萬貴妃還允准她可以行走太醫院。”
管鈞焱說話直時滿面讚許佩服之色,恨不能將齊妙當菩薩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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