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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犯河水也就混過去罷了。你說呢?”
齊妙莞爾一笑:“您真是能屈能伸,您吩咐了人給我下毒,難道都忘了?這會兒竟然能夠好生的面對我,無所謂的說著話,我都不知是該佩服您臉皮太厚,還是憐惜王媽媽遇上個鐵石心腸的主子了。”
“總是說這些沒用的又能如何呢?這裡就與你交個實底,毒不是我下的,下毒的人也已經自取滅亡,你對我印象不好我知道,隔著侯爺的事我們也不肯能相處的多親近,可是傷天害理的事我是不做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都無所謂,清者自清我問心無愧。”張氏發現強壓下火氣後,說起話來對齊妙的攻擊更大了些,心裡也好受了不少。
她想著提起安陸侯與齊妙的事,是個男人心裡都該有疙瘩,白希雲如此疼愛齊妙,若是對她的貞潔產生懷疑,往後還能否會護著齊妙呢?
而她忽略了白希雲與齊妙的感情,也根本算不到白希雲是重生而來的人。她就是磨破了嘴皮子,白希雲對齊妙的愛惜與愧疚都不會減少,對她的殺身殺子害妻之仇也不會減少。
白希雲攬過齊妙的腰,直接吩咐不遠處的玉蓮等人:“送客。”
竟是再不與張氏廢話了。
張氏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到白希雲竟會將事做的這麼絕。她自己知道白希雲不是親生,所以對待他不親近,這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張氏認為白希雲的眼中她是生身母親,身為兒子如何也要對媽親一點啊。
怎麼這人竟膽敢如此明目張膽!他就不怕議論嗎!
張氏還要說話,玉蓮和愛蓮已經到了跟前,一人一邊扶著她的手臂就往外頭帶去,“夫人,請吧,也別叫我們為難。”
張氏想反抗,但扛不住兩個有功夫在身上的年輕姑娘的力道,想要叫嚷,偏白希雲已經帶著齊妙回去了。根本就沒有給她評評理的機會。她好歹也是侯夫人,就算能夠當面與齊妙掰扯起來,也總不好人都不在跟前了還要亂叫嚷。
宅院本就不大,張氏很快就被送到門前,兩婢女只是草草行過禮就回去了。
張氏被氣的肋扇疼。
她十分惆悵。
都已經這樣了,還不能將齊妙帶回去,她都不知回去後要如何與老太君交代。更不知回府去老太君會給她安排什麼樣的局。
張氏一手撐著車轅,許久才似下定決心一般, 憤憤的吩咐道:“回府。”
車伕和隨行僕婢應是,心下著實也都鬆了口氣,再糾纏下去,怕這裡又要鬧出什麼麻煩來。連張氏身邊的王媽媽都死了,真有事兒他們難道能逃得過?
他們雖不知細節,可也知道人也不會那麼輕易就跳井自盡。其中必然有一些他們都不知道的細節。
馬車一路飛奔回侯府。張氏一進門就換乘了油壁車直往錦繡園去,剛到錦繡園門前,她便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兩把,當即疼熱淚盈眶,隨即狂奔進去,才進了臥房的門就撲通跪下,“娘,媳婦回來了,媳婦無用,沒辦好您吩咐的差事,不能將齊氏請回來給您診治。”說著抽噎起來。
老太君寫歪在炕上,正由白永春服侍著喝湯, 除了他之外屋內在無旁人。
原本他們方才說話就說到張氏平日裡的囂張跋扈,加之這一次她又打傷了老太君,白永春心裡就在盤算著等張氏回來他一定要休了這個黃臉婆不可。
誰知道她一進門,竟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狼狽和虛弱。張氏是個要強的人,這些年來即便是怎樣也不會輕易示弱,尤其是在他面前,二人針鋒相對爭吵的時候多,如此這般哭哭啼啼的模樣,倒是顯出幾分可憐來。
白永春禁不住皺了眉問,“怎麼回事?快別哭了。哭的人心煩,娘這還病著呢,你哭喪個什麼。”
“是。”張氏抽噎著站起身來回話,“昨兒娘吩咐我去請人,我出了城城門便落鑰了,好容易摸黑也夜路的趕到田莊, 沒想到被婢女攔住,也不給我個地兒住,我就在馬車裡窩了一夜,今兒一早起身來原想說什麼也要將齊氏請回來,想不到又吃了一通掛落,鬧了個大沒臉回來了。”
說到此處,她抽噎勢頭不減,竟是又大哭起來:“媳婦不孝,不該在娘這裡使性子,全因滿心的為去,將娘當做自己孃家的母親一般才會這般不見外,誰承想娘那時會挪動地方,恰碰上茶碗。娘您怎麼樣了?若是您有個好歹,媳婦這就去投繯恕罪了,被個小輩的欺負成那樣,我也沒臉活著了!”
老太君凝眉聽著張氏的胡啊,心裡倒是很驚訝,想不到張氏竟然變的聰明瞭,想來留著他也有些用處。若是她一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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