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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風?希望你不要犯了你母親犯的錯誤。這般鬧事,於咱們伯父就只有害處沒有益處。”
廣祿伯的話說的絲毫不避人,叫廣祿伯夫人聽的氣氛不已,“我怎麼鬧事了!我還不是為了女兒,你……”
廣祿伯一擺手,冷冷的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可是,即便你是要為了女兒,你好歹也變一下手法,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才是本事,如今明刀明槍的算什麼本事?”
說到此處,他意識到自己這個說法不妥,又急切的補充道:“你可別覺得我是在支援你,我只是說你不長腦子不懂得變通。若是你行事總是這樣,說不準什麼時候就害了芳姐兒,也害了咱們全家。”
廣祿伯夫人一瞬亮起的眼神又在瞬間暗淡,隨即心裡的不平就怎麼都壓制不住,冷聲道:“伯爺不必擔心,我就是再不濟也分得清裡外好壞,總該不會去害咱們芳姐兒。”在女兒的面前一味的逞能顯示自己多厲害似的,真真叫人惱火反感。
趙其芳見父母面色不好,隱約又有吵鬧起來的趨勢,忙勸說道:“爹消消火氣,今兒個大正月初一里的,老太君那邊也需要又個人伺候,不如就放了娘出來吧,好生洗漱一番,也好一家子團聚不是。總是這樣也不是一回事,傳開來好說不好聽,若是傳到了外人耳中,少不得又要腹誹咱們家一番。”
趙其芳的話適時地提醒了廣祿伯。
如今還在正月中,一家子的親族都在,若是傳開他夜宴之後就將夫人關起來了,還不知道外面的人會怎麼揣測,再或者傳入徳王的耳朵裡,到時候豈不是自己找打臉?
是以廣祿伯點了點頭,隨即看向夫人道:“你好自為之,別什麼話都亂說。”
說罷拂袖而去。
趙其芳心裡有一種滿足感漸漸膨脹。若是以前,自己說話的分量恐怕不足以讓父親在意,如今卻是不同了,她說話父親也要思考一二,家族中的兄弟姊妹們見了她也都客客氣氣前所未有的恭敬,就是老太君對待她都格外親近。
這還只是 與徳王訂了親呢。若是將來成了王妃,徳王再繼承皇位,她成了皇后,那風光無限的日子還在後面!
至於徳王心裡在意齊妙,她倒無所謂,只要不影響她的權勢,她不會現在就去斤斤計較,至於以後,如果權柄在手,想要報復還不易如反掌?
正月之中,齊妙就只悠閒的陪伴在白希雲身旁。 與她的悠閒不同,因是一年年初,作為銀通票號的幕後東家,手中又經營者大小各種產業的白希雲可輕鬆不起來。幸而如今他的身體被齊妙調理的漸漸好轉,繁雜的事物處理起來也並不覺得疲憊,至於動腦的方面,白希雲素來都不怕動腦。
如此悠哉的過了幾日,白希雲安排去白家的探子回來了。
“怎麼這個時候回來?”
書房裡,白希雲正在寫字。
那小廝笑著行了一禮,低頭道:“是內院裡的姚媽媽傳信來,說內宅現在亂套了,老太君清早起來就被氣的厥過去兩次,請了大夫來看,都搖頭說不好,叫置板了。因這樣大的變故,才想著及時告訴大人,小人覺得事關重大,特意來報訊。”
第三百四十三章 看戲
這報訊報的巧妙,姚媽媽的意思到底是告訴他們一聲“你的仇人快死了”讓他們高興高興,還是懷著一些希冀,希望齊妙能夠伸出援手,救老太君一命?
客觀來看,姚媽媽此人還是很值得尊敬的。起碼她行事要比老太君講究是非觀一些,即便是做了不少的虧心事,也是奉命而為罷了。她周身就是都是缺點,有一樣忠誠也是可以稱讚的。只不過後來老太君和張氏的行事太過作死,叫姚媽媽這個多年的忠僕也不得不另謀出路。
白希雲道:“我知道了。老太君病的這樣重,府裡豈不是亂了?”
小廝道:“可不是麼,這些日府裡一直沒安生過,就是除夕夜也是如此,老太君病著,夫人也說自己病了不去以只得讓大太太帶著兩位小姐去床前侍奉。侯爺嫌棄家裡太亂,不想回來,除夕夜都都在外頭過的,今兒個一早夫人就命三少爺出去尋人,小人出來的時候侯爺和三少爺剛回來,與夫人吵起來了,現在正亂著。”
雖是陳述事情,可是聽來卻有許多中情況可以猜測。譬如夫人說自己病了,是真的病了還是裝病?要是裝病又為了什麼?侯爺大過年的跑去外頭,是跟誰過的?白希暮出去找人怎麼一找就找到了,回來了又吵,為了什麼吵了什麼。
這些問題在白希雲腦海中打著轉,雖然不關心白家人了,但是想看熱鬧的心還是可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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