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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著他的手有些口齒不清的道:“親家公,多謝你體諒我啊!今日一番長談,我才知道你是多靠得住的人,從前並未曾有過深交,著實是遺憾。”
齊將軍的舌頭也有些打卷:“哪裡,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你的要求又不過分,當日你我不是已經達成了協議嗎,我又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到底是一個丫頭片子,哪裡能因為她的事就影響了你我兄弟的感情。”
“不過你也放心。我一定會對妙兒好的。親家公也知道,我沒有納過妾,對其餘的女子不過逢場作戲,若將來有朝一日真的條件允許,我定會納她為妾,雖說是妾,我對他也絕不會比張氏差的。”
齊勇哈哈笑道:“我自然信得過侯爺的人品。”
二人依依惜別,一番長談後各取所需達成協議,心裡都爽朗了許多。
其實他們都沒喝醉,只是微醺的狀態而已。但是不借著醉模醉樣的,有些話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這下子可好,得到齊將軍的首肯,安陸侯的心裡舒坦多了。
這一晚他沒有回內宅,輾轉反側,終於想到了一個能做齊妙第一個男人的好主意。這事兒還必須要快,要趕在白希雲身體還差不能履行夫妻義務的時候動手才行。晚了,可不就來不及了?
越想越是興奮,白永春索性吩咐人將琴兒叫來,又折騰了大半夜才罷休。
齊妙是次日清晨才得知昨日府裡杖斃了個丫頭的。若非白希雲說起,她還不知道碧青已經死了。
白希雲今日氣色又好了一些,雖然還是虛弱,面色也只是病態的蒼白罷了,並無厲鬼一般的可怕模樣。也不知是不是齊妙這幾天看的順眼了,白希雲消瘦蒼白的模樣看起來透著一股子清俊。而且他就算病中,只要能夠自己堅持也絕不會假借他人之手做什麼事,坐姿端正筆挺的比正常人還要挺拔,對待別人冷淡,對她卻始終都是溫和的。齊妙在心底裡對白希雲就多了許多微妙的感覺。
是以他說起為了她杖斃了碧青時,她還愣了一下。
“怎麼,你生氣了?”白希雲擔心那畢竟是她的婢女,會有感情。
齊妙心裡的確是有些疙瘩的。她不舒坦的不是因為她與碧青多有感情,而是杖斃了碧青,讓她真正的體會認識到這個社會與她熟識的社會不一樣。
這裡的人分高低貴賤,奴籍的下人在主人家做錯事是要挨罰的,嚴重的主人是有權直接懲罰甚至打死的,只需要跟官府交了消戶的銀子報備便是了。
雖然需要交的銀子多,可是能打死奴僕的人家也都不在乎銀子。
齊妙背脊上冒涼氣,汗毛都豎了起來。
在這個年代,若是不自己去拼去鬥,或許明日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她便笑著搖頭:“我不氣,只是略有些感慨罷了。”
話音方落,廊下婢女就道:“世子爺,管公子來了。”
白希雲笑著道:“請進來吧。妙兒,預備棋盤吧。”
“啊?”
“那傢伙不服氣我多年了,一定是要來與我一決勝負的。”
第二十二章 雞湯
第二十二章 雞湯
齊妙原覺得現在就去拿了棋盤來不大好,畢竟管鈞焱是白希雲的手下敗將,見了面茶米不粘牙的上來就要下棋,根本就是在踩人的臉。而且管鈞焱瞧著也就十五六,跟她現在的年齡也差不了多少,一個小少年,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好勝心也強,一點點小事兒都能激的他如同炸毛的公雞,何況是如此挑釁?他們以後還想管鈞焱盡心幫助呢,哪裡能現在就去惹怒他。
猶豫之下,齊妙就沒有立即去。
白希雲也不著急,似是明白齊妙怎麼想的,解釋道:“不必擔憂,阿焱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的不好,但是真正給人辦實事的。他雖然對棋盤上的輸贏執著,氣的不認我這個結拜哥哥,可他心底裡當我是兄弟,否則也不會應我的邀請來到咱們的內宅住下。他是一位真正的雅士,也是位真正的出塵高人。”
白希雲的聲音不似初見那日虛弱沙啞,許是李大夫的藥起了作用,也許是齊妙的血起了作用,今日他氣色雖還不好,可說話卻已經隱約聽得出一些正常本當屬於他的聲音,是那種低沉之中又帶有些磁性,清冷之餘又讓人感覺溫和的聲音。
越是瞭解,對他就越是討厭不起來。他雖然因常年的病痛折磨脾氣古怪了一些,皮包骨的也談不上漂亮,甚至笑起來還有些猙獰。可一身華服的他就那樣端然坐在那裡,廣袖寬袍顯出幾分道骨仙風的出塵之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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