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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齊氏有話說,你們先用吧。”起身就要出去。
做公爹的和兒媳婦有什麼可說的?
管鈞焱就緩緩放下了碗筷,優雅的拿了帕子擦嘴。眼眸中已少了輕鬆玩笑之意,多了忖度與打量。彷彿白永春稍有異動,他就會毫不客氣的將他制住丟出去。
白希雲卻是暗自以眼色制止,道:“正好,我也有事情想在齊氏面前當面與父親說。”吩咐了婢女:“去將夫人請來。”
白永春才剛站起身,見婢女已經聽了吩咐下去,只好又訕訕然坐下了,心裡將不識抬舉的白希雲罵了一頓,見他瘦骨嶙峋的還能坐的那樣端正筆直,容貌又那般難看,就不耐煩的別開了眼,暗想好好的一朵鮮花竟然插在牛糞上,可憐了小
美人……
齊妙原本不想來的,奈何白希雲既然命人來請,就說明他必然有所計較,何況她也覺得白永春就算再齷齪,應當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公然在兒子的面前調戲兒媳。
她帶著婢女回來,進了門垂首行了禮就站在了白希雲身側。白希雲依舊坐在三圍羅漢床
上,桌上的碗碟已經撤下,換上了茶水,而管鈞焱依舊坐在方才的位置,悠哉的抓了一本齊妙放在一旁角櫃上的醫書來看。
白永春十分反感,這個紅衣公子不知道是哪一家的,竟然眉眼高低都看不出,沒瞧見主人家是有話要說麼,還不趕緊走?
見白永春眉頭都擰成疙瘩,還不住的去看管鈞焱,白希雲笑著解釋道:“這位管公子是二皇子的門客,賞給我最做貼身侍衛的,您也知道貼身侍衛的規矩,有話但說無妨。”
白永春啞然,喉嚨中似被塞了個雞蛋,讓他開不了口。
他知道白希雲是二皇子的伴讀關係要好,有時候要往上頭說一句話,他都做不到的白希雲卻能做到,可是好端端的,二皇子賞他個侍衛做什麼?而且還是這種形影不離的侍衛。
難道是他已經察覺出了什麼還與二皇子說了?
白永春
心下多了防備,要說的話做的事既然有的二皇子的人在,就只好更謹慎一些。
“既然是二皇子的人,自然不是外人。其實我要說的是關於那日行禮時茶壺的事。”
敬茶時新婦用的茶壺被人做了手腳,不但跌了壺還燙傷了腳,這話說出去也不好聽,且白永春還指望利用這件是來巴結齊妙,是以這幾日調查的很是細緻。
“父親若是查出是誰了,就將人交給我也就是了。”白希雲笑道:“父親日理萬機,自然很是勞累,兒子如今身子也好些個,雖不能立即就為您分憂,好歹也能夠管一些小事。”
早料到白希雲會這麼說,白永春又如何會放棄在美人面前表現的機會?當即笑望著齊妙,溫柔的道:“那倒是不必了,那丫頭已經被我丟給牙儈發賣去了,她自己不留神跌了茶壺,因那茶壺是你母親心愛之物,怕被責怪,就隨便用了點漿糊將壺把手黏上了。若是隻擺設在那裡不細看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的,但盛放了熱茶之後,可不就是禁不住了麼。倒是燙傷了齊氏,也真是她的罪過。”
“發賣了?”白希雲其實是不信的,白永春素來也不是個寬和的人,平日裡處罰下人下死手也是經常事,怎麼頭些日子信誓旦旦要找到那人嚴懲,今日卻輕描淡寫的給發賣了?
因為茶壺這件事前生沒有發生,白希雲一時間也找不到其中的破綻。
白永春望著齊妙:“齊氏,你是個溫柔善良的女子,相信公爹做的你也能理解吧?”
那語氣溫柔的,彷彿在誘哄少女的餓狼。
齊妙抬眸望向白永春,不經意間眼波便已瑩然,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出乎眾人意料的道:“不理解。”
不理解……
不理解?!
白希雲垂眸,面色不變。
管鈞焱淡定的看向窗外,根本沒聽見。
白永春則是一副被掐住咽喉的表情,望著美人嬌豔欲滴的紅唇吞了口口水,半晌方道:“那個,齊氏,你……”
“傷害我的人,公公就這樣輕易吩咐人給放了,還想利用善良來綁架我?”齊妙聲音依舊是嬌嬌軟軟的,說出的話卻令人咂舌:“我若是說理解,豈不是太便宜了那丫頭背後的主使者?我要的不只是要懲罰一個丫頭,那丫頭真正就笨手笨腳到那種程度了還能留在婆婆的屋裡當差,您是在說婆婆不適合掌家嗎?分明是有人背後在指使。”
白永春被她一番話說的無言以對。
想不到齊勇一個武夫竟能養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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