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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白希雲,柿子自然要撿軟的捏。
誰料想白希雲才說不讓齊妙來,緊忙就去請太醫,還專門請曲太醫!他這是什麼意思!
孫公公得體的關心:“您身子可好些個?奴婢瞧您氣色倒是好多了。”
“還好。還好。”張氏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她不過裝病想為難兒媳,卻叫人一下子捅去了萬貴妃處,萬一診出她沒病,那事情就複雜了。
萬貴妃雖不是皇后,可也是眾人預設的皇后人選,為天下婦人之表率。她都已經可以預想若是太醫診出她並沒有病,會引起多大的風波。
“娘,您是不是還是不大好?”白希暮扶著張氏的手臂:“瞧您臉色很差。”
張氏揉了揉額頭,很想說只要讓那個什麼太醫和這個孫公公快些離開她立即就好了,偏又不能說。
孫公公擔憂道:“既如此,安陸侯夫人快些去歇著,因是外男,未經允許不敢進來,奴婢才將曲太醫安排在前廳的,這會子立即就讓他進來服侍吧。”回頭隨口吩咐婢女請人,見滿屋子的姑娘竟都歪瓜裂棗沒一個長得順眼的,心裡不免好笑。
凌萍先領命去請人了。
白希暮扶著母親躺下,擔憂的道:“您哪裡不舒服?我聽說您昨兒又動了氣。氣性如此的大可不好。對您身子無益處啊。”
張氏腦仁疼。
說的像是她喜歡生氣似的,若不是那不孝子,她能生這一場氣?眼角餘光瞥見孫公公似乎有興致聽,張氏眼珠一轉,期期艾艾道:“還不都是被齊氏氣的。”
白希暮愕然,這會子怎麼能夠當著宮裡人的面兒宣揚家醜?
“娘,您喝口水,好生閉幕養神一會兒吧。”白希暮扶著張氏拿了被子餵了她幾口水,期間使勁兒給她使眼色。
張氏卻視而不見,喝了水氣喘暈了,不但將齊妙被冷水潑暈事加油添醋的說成齊妙想忤逆,更將晚上白希雲來兜頭給了她一盆水的事兒,都歸究於齊妙是個狐媚子,將丈夫迷的言聽計從。
她本就恨齊妙生成那樣,勾走了白永春的魂,更狠齊妙夫婦。不敢在孫公公面前說萬貴妃的義子,將錯都歸於那個小浪蹄子總沒錯吧?
她一面說著,白希暮一面扶額。
家醜不可外揚,他母親卻只看得到眼前那麼一丁點兒的利益,為圖自己爽快將這事兒說成這樣,他不信那個嬌弱的姑娘會有力氣讓白希雲來做這等事,昨日齊妙可是一副病弱的快一命嗚呼的模樣,必然是二哥心疼新婚妻子才有此作為。
他不贊同白希云為了妻子來潑親孃的水,但也不贊同親孃那樣為難一個弱女子。
現在,就更覺得張氏沒事找事了。
對上兒子不贊同的眼神,張氏無所謂的挑眉,繼續委屈狀。
孫公公笑著點頭:“這樣兒說來,奴婢也明白了。您是氣急攻心了。待會兒讓曲太醫好生為您瞧瞧。”
張氏有些失望。
她想看孫公公與她同仇敵愾痛斥齊氏的。
不過話既說到了,也很好。
“曲太醫到了。”
凌萍在外頭回話,裡間的婢女便到近前將拔步床的帳子放下。
張氏這才想起剛才的擔憂。但是好在她機敏,已將齊氏的惡形惡狀說明了,若診不出什麼,正好可以說是氣的。
孫公公為曲太醫搬了交杌,曲太醫連稱不敢,診過了張氏的雙手後,捋著鬍鬚道:“還是到外頭說話吧。”
帳子裡的張氏有點緊張了。有事兒沒事兒為何不當面說清楚,難道是她身子真出了什麼問題?
白希暮立即嚇的白了臉。
與孫公公到了外間,就聽曲太醫道:“安陸侯夫人平日裡可否經常氣鬱攻心,脾氣暴躁無法收斂?”
白希暮點頭,焦急的道:“太醫,我母親可有大恙?”
曲太醫道:“怒傷肝,憂傷脾,安陸侯夫人是憂怒所致的肝脾失和,肝主洩而藏血,脾主一身之氣,氣能生血,氣虛則血弱,肝虛則精血虛。若是心情不爽,心欲久久不遂,再或飲食失調,過度勞倦等,皆會產生影響。”
白希暮白著臉點頭:“曲太醫說的有理,那我母親的身子打緊不打緊?”
“先開幾劑藥用著瞧瞧,若安陸侯夫人能夠調整心情,學會控制情緒,加之飲食與湯藥,相信並無大礙。但是若不能控制心緒,一味的只放縱發洩,將來怕是要引起大患。”
“多謝曲太醫。”白希暮急忙去與曲太醫開方子。
孫公公則是關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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