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媚子,將爺們兩個都迷的魂不守舍,恨不能立即將她抓來啖其肉飲其血才能解恨!
不多時,身邊服侍的人來回話:“世子夫人到了。”
張氏忙正色端凝,冷冷的吩咐:“讓她進來。”如今是在她的地盤了,她就不信那個小狐媚子還能翻起多大的風浪!
不多時齊妙進了門,有婢女在一旁為她撩起落地罩上的珠簾。
陽光自敞開的糊著明紙的格扇照射進來,她一進門,頭上斜插的紅寶石花頭簪子恰被映的發出一道光華。她一身紅衣,豔極的容貌又被增色不少,如此穿著打扮,符合一個新婦的標準,卻著實是不如安陸侯夫人的眼。
她已經年華老去,再也沒有了與年輕的女孩子們爭春的底氣,白永春就是被這章臉迷去的,可她卻無能為力。只想著丈夫要做那等齷齪事,萬一事發,還不如一頭碰死乾淨。
“你打扮的妖妖喬喬的給誰看!”手邊的茶盞被擲在齊妙腳下,碎瓷聲尖銳刺耳,裡頭的半碗茶暈染在地上,險些就要濺上她的裙襬。
齊妙面色如常,溫柔含笑行禮:“安陸侯夫人安好。是誰惹了您不快,怎麼動了這麼大的火氣?天氣一日炎熱過一日了,您好歹也要注意身子,如此動肝火可不好。”
“你這是咒我病呢。”張氏冷笑:“打量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那你就錯了注意!一聽說到了金香園來,立即就穿的這樣花枝招展的,你是想給誰看?是知道誰在這裡,還是盼著誰在這裡?萬貴妃是菩薩心腸,心慈面軟的,自然看不出你的破綻和小心思,可是我能!你這分明就是在想著世子去後何處安神,給自己找退路呢!”
齊妙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人。她雖有教養涵養,卻絕非能夠忍耐旁人無理取鬧的人。既然張氏當面將話說的這樣難聽,她哪裡還需繼續表演一出母慈子孝的好戲?
“安陸侯夫人真是有意思。您是不是後宅中待著久了,就開始看誰都像是敵人?就算再年老色衰沒有安全感,也不好將屎盆子往自家人頭上扣吧。”齊妙話音依舊溫柔,可是每一句於安陸侯夫人來說都是誅心之語。
她的確是內宅呆的久了,京城中沒有什麼朋友,唯一的“手帕交”還是被動得來的,且與她並不親密。託這個手帕交的福,她認得的那些貴婦有些對她敬而遠之,有些竭力巴結,動不動就會求她辦一些事,或者是想利用她的口與萬貴妃遞話。她與萬貴妃又不是真的那樣好的關係,這些人的忙她一個都幫不上,久而久之,眾人都只道她是個孤僻自私之人,甚是眼高於頂不可深交。
她也的確是年老色衰了。就是當年風華正茂時,白永春也沒有被她迷住,還是不停的在找其他的女人。
可是她就算再老,到底時光又饒過了誰?齊妙年輕漂亮的能勾引難惹,她就不信她在上年紀她制不住她!
“小娼婦,你果真是歹毒心思!”
“我哪裡歹毒?”齊妙見張氏這幅模樣定然是不會讓她落座的,便自行去在落地罩旁距離張氏最遠,距離門口最近的圈椅坐下了。
“既然您今日將話說的這樣明白,就是擺明了往後連母慈子孝的戲都不想演,也自然不會在乎外頭的人怎麼評價你和府上。而我恰好就不在乎名聲之類,所以我也可以告訴你,你不喜歡我,我也很討厭你,既然相看兩厭,為何不能各自安好,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呢?”
“你!”張氏捶案而起,怒瞪著齊妙。她到底長了什麼樣的腦子,竟然當著她的面說討厭她這樣的話,偏偏還沒有怒氣,用那種告訴她什麼東西不好吃的語氣來告訴她她討厭她?!
她能這樣做事,要麼單純到極致,要麼就是心機深沉到了極致,已經有了其他的對策。
“安陸侯夫人不要生氣。身體是您自個兒的,若是真的氣的病了,還有誰能來代替您受罪?”
張氏真不能抓花她那張可恨的臉。
“不勞你費心。就是你這狐媚子死了我都死不了。來人,將水預備下,我要盥洗。”張氏高聲負氣的吩咐外頭的婢女預備水,隨後冷笑:“齊氏,還不去伺候我洗臉。”
媳婦服侍公婆,的確是道理。若真正是張氏需要人服侍的時候,齊妙也不會坐視不理的,只是如今張氏在氣頭上,先是與她開誠佈公的表示厭惡,如今又而已的指使她,她哪裡會受這樣的氣?
“安陸侯夫人如此信得過我,我只好聽從,您等著,我給您端水來。”
齊妙站起身,優雅的到了外間,就見婢女正提著黃銅水壺往臉盆架子上的黃銅盆裡注水。即便是在夏季即將到來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