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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老太君的病症,隨後是家庭中種種變故,鬧的都要開祠堂趕走白希雲,導致安陸侯被奪了爵位的世襲,做個生意又被人欺騙,安陸侯都要改名叫凍肉侯了,如今這些事情連番打擊之下,白家都快要一蹶不振,若是在鬧出一個安陸侯竟然與齊家被休棄的苗氏搞在一起,樣親家母做外室這樣的傳聞出來,他往後出去就更抬不起頭了。
可是張氏如今正在氣頭上,氣的是老太君幫忙撒謊,家裡事亂,她也鬧得慌,是以根本就沒有考慮到白希暮的顧慮。
“你是不是存心想要幫襯你爹,跟我作對?”張氏橫眉怒目,“你若是不去,往後就別叫我娘!”
“娘,我不是要幫襯我爹,我是考慮大局,考慮整個白家。而且帥這件事張揚開,不僅是你將來在貴婦的圈子裡混不下去,就是我要考功名都要受影響。”
“我抬不起頭?我告訴你,自從嫁給你爹,他做的一件件的錯事開始,我就根本從來都沒有抬起頭過。你看這個家,都成了什麼樣子?你要考功名出頭為家裡出力,我不攔著,可是你也不能只顧著自己的功名,不考慮我的感受。難道我被這對王八蛋欺負成這樣,我也要一聲不吭的就這麼認了嗎?我告訴你,你爹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就是知道我要是為了白家著想,就不會公佈此事。”
張氏說著話,眼淚卻落了下來,開口就罵:“那苗氏不愧是齊妙那個小賤人的娘,真是一窩裡出來的狐狸精,專門勾引別人家的男人。苗氏那個賤人,被齊大勇休了都還不閒著,勾引你們那個棉花耳朵的爹,我真是……我的臉早就丟盡了!若不是你還沒成親,汐姐兒和瀾姐兒的婚事也沒個著落,我若是死了你們沒有依靠,這個家我早就待不下去了,早就一脖子抹死了!”
見張氏又哭又罵,十分委屈的模樣,白希暮看的也覺心疼,嘆息著上前來拉著張氏的手蹲在她面前,道:“娘,您息怒。不要生氣了。”
“我能不氣嗎!老太君那個護短的脾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出了這樣的事,她不但不教訓你爹,還處處維護,現在好了吧,連咱們白家的祖宗都看不過去,一把火將祠堂都給燒了,這多不吉利!他們白家不在乎百年基業,我在乎什麼?就隨他們去作吧,隨他們去!”
張氏說帶此處,早已經哽咽的泣不成聲。
白希暮被張氏哭的眼睛也有些泛紅。
他們家是怎麼了!他現在不能繼承爵位,努力讀書考功名,可是他一個人努力,真的能夠扭轉白家的情況嗎?他一個名不見經不傳的小人物,這樣努力也不能阻擋大廈傾倒啊!就是白永春那個敗家的速度,也是他拍馬都趕不上的啊!
如此一想,白希暮都不僅悲從中來。
隱約之中,他能感覺到,白家的振興或許不只是在他的身上,而是在白希雲和齊妙身上。
可是白希雲被白永春開祠堂給趕走了……
張氏抹了一把臉,吩咐婢女來打水伺候洗臉,就去了老太君出侍奉。
白希暮則是出了院子,想去看看外院的情況,誰知道剛到前廳,就見白永春笑眯眯的與苗氏話別。
白希暮躲在廊柱後頭,清楚的看到白永春臉上那個志得意滿的曖昧笑容。
以他對白永春的瞭解,就知道張氏所說的不假,他的確是和親家母搞在一處了!、
苗氏帶著婢女抱著妝奩離開了。
白希暮心頭火起,大步流星的到了近前,草草行禮:“父親。才剛走的那個是誰?”說話聲音大的正好讓走到院門前的苗氏聽見。
苗氏的腳步一頓,卻沒有回頭,只是復又快步離開。
白永春一陣尷尬,不過卻也不像見了張氏那般緊張,只是無所謂的笑著道:“那是齊氏的繼母苗氏。”說著轉身回屋。
白希暮怒道:”父親,我你既然知道她是二嫂的繼母,為什麼還要和她……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寡廉鮮恥嗎?這傳開來你的名聲怎麼辦?你有沒有考慮這個家,考慮過我和兩個妹妹的未來?難道你只希望自己過的好,就不想管我們了嗎?”
一連串的質問,直將白永春說的臉上都燒熱起來。
可是他是如何也不肯認錯的。
白永春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扇在白希暮的臉上:“你這個笑出聲,你還敢教訓起你老子來了!我看你是翅膀長硬了, 還沒怎麼樣就想撿高枝兒去飛,你這麼找茬是做什麼!做老子的做事,難道還需要你一個毛孩子去管!?”
白希暮就知道白永春就會動手打人。他能夠躲開,卻根本沒有躲。
他混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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