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來。
他栽倒在地。
不能讓它得逞。
刀,向冬夜額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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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怪物是你
“小子,你醒了?”當冬夜再次睜開眼時天已大亮。臉上都是麥穗的倒影。一張皺巴巴的臉出現在視野中,水煙吧嗒吧嗒冒著。
“老大爺,是你救了我嗎?”冬夜費力地想抬起頭,一陣抽痛襲來,耗盡魂力的無力和痛苦再次佔據他的身體。“好了!別動!你腦袋受了重傷,要不是老夥計,你早就掛了!”老頭念念叨叨,水煙頭一頂,毫不溫柔地將冬夜戳到地上,旁邊老犬嗚嗚低叫了一聲。“老大爺;;;”“別叫我老大爺!我叫穆茲!”老頭倚在稻草剁上嘀咕了一句。
穆茲?冬夜心下一動,張口試探道:“穆茲先生,您,為何在這裡,守著這間茅草屋?”
“我一直在這,我不知道,守著它?不不,我守著的是另一個可怕的傢伙,我能感覺到,它來了,它來了。”穆茲眼神有些潰散,開始胡言亂語。就像第一次見面一樣。
別靠近茅草屋,那怪物就在那老頭身體裡。村長的話突然在他腦海裡迴響。
殺了他!殺了他!
不,不對!不能這樣做!這與那夥村民有什麼區別,只是懷疑而已!
腦海裡突然湧進一些記憶的碎片。村民?是哪裡的村民呢?
冬夜頭痛欲裂。他看見,老犬昏黃的眼。好像只是一隻普通的田園犬。
他想問問日記的事,但穆茲似乎什麼也不記得了,他只記得自己在這裡等著誰。
到底是誰呢?是男是女呢?他也記不清了。
穆茲的神智總是一陣陣恍惚,有時只呆呆望著麥田。那眼神,就像地上躺著的老犬一樣。
茅草屋的魔法屏障依舊沒有解開。
還是去找村長吧,至少弄到地下室的第二把鎖。
冬夜小心繞開村民聚集的地方,從村後溜到村長家。屋子後有一塊空地,一棵落光了葉的白楊,疤痕斑駁,樹下有一口老井,被打上鐵蓋封死了。
正好是懷錶裡照片的背景。
冬夜上前摸了摸井蓋,又試了試鑰匙,可惜失敗了。
村長不在,他叩了叩門,門輕輕滑開了。地下室的入口就在桌子下,毫不掩飾,甚至沒有上鎖。
通道兩旁掛著昏黃的油燈,晃盪的黑影在牆上不停舞蹈,邀請他往深處去。冬夜的心臟和腦袋突突直跳,有什麼東西在催促他前進。近了!近了!
通道很短,盡頭是一扇銅門,繪著古樸晦澀的圖案,似乎是禱文一類的,隱隱有黑氣溢位。銅鑰匙很輕易便滑入鎖孔,只需輕輕一扭。
這也許是整個村莊的秘密。冬夜的直覺告訴他不要輕易去碰觸,但腦海裡有個聲音卻不停催促他。
咯噔,鎖孔轉動了。銅門陷了進去,發出沉悶的聲音,緩緩開啟。
這裡很空曠,只有深處有一盞燈忽明忽暗,隱約看見燈下站立著什麼東西,被黑氣縈繞著,分辨不清。寒氣不知從何處瀰漫開來。
冬夜捂著左胸,緩緩走上前去。他終於看清了!
十字架,一具巨大的十字架!屍體,一具焦黑男屍!
“你非要揭開這裡的過去嗎?”男屍緩緩抬起了頭。
空洞的眼窩。聲音從前後傳來。
村長站在他的身後。
燈火突然大亮。冬夜毛骨悚然!
所有的牆面上都是骷髏,姿勢各異,但都向著男屍的方向!
跪拜!祈禱!乞求!
似乎是臨死前的恐懼從四面八方湧進腦海!“求求你饒了我吧,棺主!”“不是我們願意這樣做的啊!是她,是她命令我們這麼做的!”“她不是我們殺的啊!是那寒花!”
冬夜這才發現,他的腳旁還有一口冰棺,那裡睡著一個面如玫瑰的女子。
但,她,一半的身體只有骨架!
她應該死了。無論是痛苦還是悲傷,留在臉上的只剩安詳。
一牆的骷髏哀鳴著。
村長和男屍再次開口:“年輕人,你走吧,你打不開那個屏障的。再不走,我只好;;;”
骷髏哀嚎著,骨架化作了無數的骨槍,只待一聲令下便將冬夜刺個通透。
“等等,這是怎麼回事?”冬夜看見牆上無數的紅線連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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