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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淡淡一笑,神情顯得很恬然。他泰然自若地站了起來,沒有拿出武器來試圖自衛,只是很輕鬆地看著那些散落在自己身邊的入侵者,然後看著大門處衝進來的黑衣人穿過客廳,闖入到房間裡,然後用槍指著自己。
非常奇怪,不管是視窗闖入的還是破門而入的黑衣人,只要靠近年輕人的身邊,全都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行動力。他們心裡雖然想的是衝過去將這個年輕人制服,但卻發現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連想走上那麼一步,也似乎成為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情形確實非常讓人驚訝,這個年輕人居然什麼都沒有做,就這樣輕易地“制服”了這些似乎打破他的平靜生活的闖入者。
但也是在一瞬間,剛才還無法行動的黑衣人,突然發現身上的束縛消失了,又能夠自由地支配自己的身體。而那個年輕人臉上的笑容,此時卻僵硬了,身體就這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與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而所有這一切,答案就在五百米開外的大樓樓頂,一個臉帶冷酷笑容的狙擊手正在收拾他的槍械:一顆高濃度的麻醉彈,剝奪了這個年輕人的自由。
“任務成功,目標已經失去戰鬥力。”其中一位黑衣人對著耳機報道完畢後,其餘的黑衣人便開始行動起來。他們從隨身攜帶的工具箱裡拿出了一件十分奇怪的儀器,外形就像是一個頭盔,他們把這個頭盔放在了這個年輕人的頭上,並扣上了鎖釦。隨後,這個年輕人便被放進了一個大木箱裡,然後被人運走。
一天後,拉斯維加斯郊外的一處廢棄的教堂建築群落裡,一輛輛的黑色吉普車正駛向中間那座遺棄已久的教堂。在整個車隊中,最顯眼的莫過於位於中間的那輛防彈越野車,看車型正是越野之王——悍馬,裡面想必坐著一位重要人物。
“喂喂,你們輕一點好嗎?這樣對我太過分了吧。”悍馬車的後座上,一個頭戴頭盔,無法看清楚真面目的人嚷嚷著說道,顯得對自己所受到的“款待”非常不滿。
看他的模樣,似乎正是昨天被制服的那個年輕人,不知道現在怎麼會被帶到這裡來了。其他人則都是清一色的重灌備上陣,一個個荷槍實彈,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軍人。
就像電影裡的橋段一樣,這個被人遣忘的教堂,正是美國政府某個秘密基地的入口。在經過一系列複雜的核對程式後,基地的入口緩緩地開啟了。
只見教堂中央的地面慢慢向兩邊分開,逐漸露出了一個巨大的人造洞口來,地道里輝煌的燈光一下子將原本顯得有些昏暗的教堂映得一片光明。
車隊緩緩向洞口行進,然後朝地道的深處駛去。當所有車輛全部駛入後,洞口的地面逐漸合攏,直到沒有任何痕跡為止。如果不是看到剛才那一幕,絕對沒有人會相信,在一處荒涼的教廷下面,竟然有美國政府的一個巨大的神秘實驗基地。
過了一會兒,地道到了盡頭,車隊也進入了一個宛若室內足球場般大小的寬敞的空間裡面。終於到達了目的地,所有的軍人全部都跳下了車,拿出武器緊張地看著中間那輛悍馬,看來都清楚這位年輕人是位危險人物。
年輕人很快便被帶下了悍馬,隨後在軍人的押解下,走進了一間封閉的房間裡。直到這時,所有參與此次押運任務的人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們相視一笑後,便整齊地退出了房間。隨後,房間門便自動合上了,這時有專人上來除去了年輕人頭上戴著的頭盔,隨後又給他穿上了一件緊身的風衣。
在風衣的左上角有一個銘片,上面清楚地寫著他的名字:約翰·史密斯。
史密斯此前已經來過這裡多次了,所以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只是暗歎倒黴,這次又被算計了。很快,他便被人帶到了另一間相對要寬敞一些的房間裡。
這個房間裡所有的物品都呈白色,加上強烈的燈光,給人一種呼吸急促的感覺。整個房間的佈置顯得凌亂不堪,完全沒有規則可言,整個空間似乎都被人為地壓縮了。但史密斯知道,這個房間裡的每一樣東西、每一種擺設,都有其特定的作用,這樣一旦置身其間,全身的精力無形中便會自動受到束縛,此後再也沒有反抗的餘地。
依照慣例,史密斯坐到了房間中間的座位上,然後手足的位置自動便有鐐銬將他全身固定住了。過了一會兒,房間裡的光線突然瞬間增強了數倍,史密斯的眼睛一時間無法適應這種光亮,短暫地失明瞭。
“約翰·史密斯,知道你這次又觸犯了什麼規則嗎?”一個渾厚的男聲威嚴地說著,裡面似乎有著某種人力不可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