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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他那白白淨淨的樣子,還真有點文采!”
“沒準是瞎貓遇到死鼠!”
“這位公子所猜的也有些道理!只是小女子心本嬌弱,一想到那勇士戰死沙場不由得心痛不已,所以並不敢吹奏那傷心欲絕的曲調,而我曲中的幽怨也並非春閨怨婦!所以,這位公子所猜並不對!”玉姑娘道,那吐字聲聲,真猶如一顆一顆珍珠落入玉盤,聽得眾人如痴如醉。
那白淨公子一聽那玉姑娘說自己並沒有猜對,不由得像只洩了氣的皮球,癱倒在了藤椅中。
“不過公子也不用灰心,這次也是隻差了一點點!燕哥,還請你將這杯酒獻與那公子,以感謝他這三個月來每日捧小女子的場!”那玉姑娘道。
“是,姑娘!”那小廝道。之後便從那輕紗後端出一杯美酒,遞與那白淨的公子。那白淨公子一時間竟有些激動,顫抖著接過那杯酒道:“謝謝玉姑娘賜酒!”說罷,一飲而盡,就如喝了玉液瓊漿一般。
“二位公子,不知有沒有想好?”那小廝轉過來,微笑著問凌寒與賈仁。
凌寒依舊沒有想出什麼,倒是那賈仁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道:“這卻是一首小詞:黃河遠上,白雲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關。姑娘雖說吹奏的是那邊關苦寒之地,實則是在訴說衷腸,自己就如同那孤城片雲,雖然每日有這些擁躉,卻缺少楊柳春風般真正的知音!”
“那小子你說什麼?我們個個都是玉姑娘的知音!”
“定是猜不出,在那裡大放闕詞!”
“是啊是啊!一看他那樣子就是個附庸風雅之徒!”
“唉!”只聽那紗簾之後傳出一聲幽幽的嘆息。
一聽到這聲嘆息,眾人的心似乎都被揪到了嗓子眼處。
“公子這番話,竟說道到了小女子的心坎處,而所猜的詩詞,竟也與小女子所奏的曲子一般無二!今夜還希望能與公子秉燭夜談,不知可好?”那玉姑娘一番話,似是柔腸百結,讓人聽了,骨頭都快酥掉。
那小廝一聽,便道:“原是這二號雅座的公子猜中了玉姑娘的曲謎!還請這位公子跟我上樓!”說罷,就來牽引賈仁。
凌寒一見那賈仁答對,看樣子那玉姑娘已經有請,心裡便開始琢磨,怎麼上樓,但看那小廝只請他一人的樣子,渾水摸魚恐怕是不行了。
有些公子哥也是專為了玉姑娘而來,一見那玉姑娘道那賈仁已經答對,看來今夜怕是沒戲,便都要起身離開,包括那個三號雅座的白淨公子。
“且慢!”那賈仁忽然高聲道。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知勝負落誰家(第二更)
“哦?公子還有什麼要說的麼?”那小廝不解的看著賈仁問道。
凌寒也是莫名其妙的看著賈仁,不知他還有什麼問題,莫非是兜裡沒有那白銀千兩,不能啊!方才他還說有銀子呢,莫非忘帶錢了?凌寒一摸胸口,自己身上還有幾張銀票,沒有千兩也差不一二。便道:“賈兄莫非沒帶銀子?”
眾人一聽,不由得爆發出一陣鬨笑,不帶這萬把銀子就敢進這“風月閣”,這小子真是個青皮。那些要走的公子也不由得停下,想看看賈仁這熱鬧。
“公子莫非不願小女子一敘?”那玉姑娘見賈仁似有異議,也是幽幽的問道。
“玉姑娘多心了!玉姑娘一曲簫聲堪稱絕技,玉姑娘聲音更如燕語鶯聲,我怎能不願呢?只是……”賈仁猶豫道。
“只是什麼?莫非公子的銀兩不夠?”玉姑娘問道,“若是不夠也沒關係,只是記在我的賬上便可,既懂我心,有何必在意些金銀!”
凌寒一聽,也是掏出了懷中的幾張銀票,細細一數,剛好一千整,便道:“賈兄,我這裡剛好有一千兩銀票,不如你且自去!既然你能聞聲知雅,便不要錯過這機會!”
那賈仁心裡不由暗笑一聲:這呆子!隨後道:“玉姑娘,我這裡並不缺銀子,只是我這凌兄與我一同來的,我怎能丟下他自己去風流快活!”
凌寒一聽忙道:“賈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且自去,不用理會我!我在這裡吃一會兒酒也是蠻好。”
“哎!今日既然來這“風月閣”,豈能讓凌兄形單影隻!今日小弟定會讓這“玉潔冰清,風月四姝”都來陪凌兄談談宮商角徵,聊聊詩詞歌賦!”那賈仁笑著對凌寒道,“玉姑娘你且莫急,這是千兩銀票請先收好,等到聚齊那三姝再與你共飲,可不要怪我太貪心!”
凌寒一聽,這不是不給那玉姑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