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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頓時火起,一把揪住了她,道:“快說,這金子哪裡來的?是不是你的姘頭給你的?”文是非道。
那全冠白心裡不由得“咯噔”一聲,心道:媽的,不能這麼巧吧!竟玩了這文是非的女人!
“我那內人立刻哭了,慌道:“這是我表妹給我的!”我一聽,便放下了她,問道:“你表妹又是哪來的金子?”內人道:“是他的相好給的,找我就是為了換成兩份。我說家裡沒有足巧夠秤的,就短了她半兩,她也不在意道:“反正也是偏得的!”我便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表妹道:“我與那相好吃酒,他途中上了趟茅廁,回來走錯了屋,那屋裡人在議事,與他起了口舌,但怕他走漏了風聲,就給他封口的錢!”我道:“莫非他們要造反,出手竟這麼大方?”表妹道:“不是,開始我那相好的並不肯說,我與一個姐妹陪他快活了一陣,就什麼都說了!說是要找什麼車神醫的麻煩,若是能捉住那車神醫,就發財了!”官人,你可認識那車神醫?”文是非看了一眼車神醫道:“我一聽,便見財起意,於是,就召集了弟兄,還給那小彌勒飛鴿傳書,約好一同來找您的麻煩!現在想起,就是那屋中密謀之人要對您不利!”
馬神醫瞪了一眼全冠白,凌寒也瞪了一眼全舅爺,若是白朗在此,定會道聲:“惡!”
全冠白感覺到了多束犀利的眼神,臉立刻變得慘白,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直流。
“原來如此,看來罪不在你了?”馬神醫冷冷的問道。
“那倒不是,小可自知有罪,所以特來請罪!”說罷,文是非又是深鞠一躬。之後道:“送上來!”他身後那漢子便將那擔子放下,文是非將那兩邊的箱子開啟,裡面竟明晃晃的全是金銀。
“小可自知有罪,這些金銀也莫贖!只是小可的一方心意,還請神醫切莫見怪!”文是非道。
“既然文兄這麼說,我等也不希望多方結怨,此事就過去了!只是希望你日後能夠多行善事,切莫再起貪念!”車神醫道。
“那是一定!”文是非急忙道。
“既然來了,那一會兒一起吃杯水酒再走!請坐吧。”郭有瑜道。
“那小可可是求知不得,誰不知道郭神廚的神技名滿天下!”那文是非笑道,便坐在了吳衣冠的下首。
“對了,吳老弟,你又是如何得知這車神醫奇貨可居的?”郭有瑜問道。
“諸位還記得我那一起的“毒火惡魔”麼?”吳衣冠問道。
“就是被凌小子一把火燒了的那個白衣老者麼?”馬神醫反問道。
“正是!我上山不久,那個大盜便說要帶人下山說去探個大墓,我道,你不上不偷死人的了麼?他說這個墓非同一般,是傳說中的香妃之墓!”吳衣冠道。
“香妃之墓?”眾人竟異口同聲問道。
“正是香妃之墓!他言道:這若是得手,就再不用過這刀頭舔血的生活。只是他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那大盜沒了音訊之後,我便坐了他的位置,那“毒火惡魔”本是大盜的手下,後來也就跟了我。那“毒火惡魔”生性好賭,那日他到城中的賭場賭錢,無意中聽到了這個訊息,是那賭場莊家從一個爛賭客的嘴裡掏出的!回來就和我說了這筆買賣,本來我聽聞車神醫善名遠播,不想為難,只是那“毒火惡魔”非要做這買賣,說事成之後,就要改頭換面,後來我就沒把持住!”吳衣冠道。
“全舅爺!”馬神醫忽然叫了一聲。
“撲通!”那全冠白竟然嚇得跪倒在地,渾身癱軟。廖不凡見全冠白麵如土色,渾身還篩糠一般的發抖,不由得皺了皺眉。
“全舅爺你怎麼了?”馬神醫問道,“我只是想問你這茶怎麼樣?”
“好茶!好茶!”全冠白見馬神醫並沒有當面揭穿自己,擦了下額頭的冷汗,站了起來,連忙道。
“那你為何將那茶碗摔落,我還以為你嫌郭神廚府上的茶不好呢!”馬神醫道。
“這!”全冠白方才想起,那碗茶方才已被自己碰落在地,不由得一臉的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凌寒見全冠白那窘樣,心裡也是感到十分的痛快。
“馬神醫不說我都忘了,來人,給全舅爺再上碗熱茶!”郭有瑜道。
“郭兄且慢!我這碗茶並沒有動,若是全舅爺不嫌棄,就請飲這碗吧!”說罷,一揮手,那茶碗竟旋轉的向全冠白飛去。
全冠白知道馬神醫是有意為難,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也瞭解馬神醫使毒之術,防不勝防,這杯茶不知接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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