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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衫,小聲道:“快換上!”那大盜便將那衣衫換上,獄卒將押進那人戴好腳鐐,便引著那江洋大盜一同出去。我心大驚,這不是監守自盜麼?但轉念又想,定是他買通了獄卒,才能做出這等偷樑換柱之事。”
“無恥!”那廖不凡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將桌子上的茶杯震得一顫。
凌寒心道,這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怪不得世人都愛財。
“果然,那江洋大盜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牢籠。而那被換進來的那人,每日渾渾噩噩,猶不清醒,定是那些人在外面找來的瘋子。過了三個月的一天傍晚,獄卒給那人送來了一盒吃食,有飯有菜,那人便稀裡糊塗的吃了。第二天,他就被帶了出去,成了刀下之鬼。我心裡也是害怕,沒準哪天有人要拿我開刀,定也會讓我做替死鬼。哪知那人被砍的當晚,獄卒就笑著送來了一個食盒,裡面有酒有肉,我心想壞了,這定是最後的一頓飽飯,莫非要向我下毒手,我頓時痛哭流涕,哀求道:“幾位大哥,行行好,我家裡還有老孃要贍養!就放我一條生路吧!”那獄卒反而一樂,道:“吳書生,你這回是交了好運了!放心吃吧!”我將信將疑,那酒肉卻是一筷子也不敢動。第二天,那獄卒並沒有押我去法場,而是到了晚上,又送來了酒肉。我心道,這定不是那斷頭飯!於是也就開始吃喝。一連一個月天天如此。一日晚上,我睡不著,就聽到了地下有異動,我以為是老鼠,也沒有在意,便要睡去。迷迷糊糊之中,就聽到有人喊我,我睜眼一看,不由吃了一驚,那江洋大盜正站在我的面前!”
“這人倒是挺有義氣!”露瓊道。
“哼!雞鳴狗盜之徒!”廖不凡道。
凌寒心想,若是我有一天也身陷囹圄,會不會有人來救我?
“我一見他來了,便道:“兄長,怎麼你又被抓回來了?”他笑著道:“我是來帶你出去的!”我一聽便有了精神,道:“怎麼出去?”他用腳在地上踢了踢,露出了一個黑幽幽的洞口,道:“快走!”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便鑽進了那洞中,在裡面爬了半天,終於出了洞,只見他隨後也是出來,笑道:“兄弟,你這種小事,使點銀子就可以保你出來,用不著我還使出這看家本領。只是擔心你出來之後又不肯入夥,只好如此!”我道:“這麼長的洞,得費了不少功夫吧!”那大盜笑道:“我之前就是盜墓的,這對我來說,簡直是雕蟲小巧,有一次我打進個大墓,花了三天三夜才挖進去呢!現在只偷活人,不偷死人了!”我們休息了片刻,他道:“兄弟,跟我走吧!”我心裡暗想,這要是和他一走,以後就永遠也洗脫不了罪名了,正在猶豫中,他竟高喊一聲:“不好啦!犯人逃跑啦!”我心一驚道:“大哥!你要幹什麼?”他拉著我的肩膀,走了能有五十米,就見到兩匹駿馬拴在那裡。他解開了一匹,韁繩朝我一遞道:“走不走,不走還來的及!”我心道:“與其回那監牢,不如和他去!”我便接過了韁繩上了馬。我二人疾馳了一陣,我便停下,道:“大哥,我想去見我老孃!”那大盜有些猶豫。我道:“若是不接上她,我死也不去!”那大盜無奈,只得隨我回去。”
凌寒一聽,想起了自己的娘,心裡也是一陣酸楚。
“難得你還有一片孝心!”馬神醫道。
那吳衣冠接著道:“哪知,我回到家一看,那本來就四處漏風的土屋竟然倒塌,裡面都長滿了枯草!我高聲大喊:“娘!”只是沒人答應,那大盜道:“兄弟,別喊了,我出來就尋你老孃,鄰居說,你老孃見你被抓走,整日啼哭,一個月,竟將那雙眼哭瞎,之後便撒手去了!”我一聽,猶如晴天霹靂,想哭,卻也無淚!只是化作了滿腔的仇恨!那主考,那狗官,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那大盜帶著我到了老孃的墳前,我磕了三個響頭,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那仇人碎屍萬段!”
凌寒聽罷,心裡也是怒火中燒,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只是自己的仇家是誰尚且不知,只是定與那掠走自己的白衣女子脫不了干係!
“於是我就跟著那大哥上山,他修為不高,但卻有一家傳秘籍,傳了給我,我修煉之後,竟是修為大長!一年之後,我便下山,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將那主考一家,殺的雞犬不留,又將那狗官一家,殺的乾乾淨淨,我留下血字,殺人者,吳衣冠是也!剛要走,便聽到了床下傳來一聲呻吟,我掀開床一看,下面竟有個暗道,我端了個蠟燭下去,便見到一個被捆綁結束的少女,我便將她救了出來!”那吳衣冠說罷,瞧了瞧身邊的少婦。
那少婦竟是有些害羞,一雙美目也含著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