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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了無不發笑,有其師必有其徒。其實只有凌寒可以體會到,師父的用心良苦和匠心獨運。
三個月後的一天傍晚,木桶裡的凌寒忽然聽到院子裡一片整齊的腳步聲,他忙跳出去看,只見父親帶領許多全副武裝的部下都向後院湧去。
凌寒好奇也跟在後面一起前去,還沒到後院,就看到了一個白影站在閣樓的屋頂之上,白色的斗篷下襬隨著夜風微微飄起,看身影正是那個欺凌自己的仇人,凌寒不禁眼中冒火,黑黑的眸子閃出冷冷的殺氣。
百餘名部下有序的圍住了院子,兵遇夜不亂;將遇亂不驚,這是在長期與魔族的鬥爭中形成的素養,尤其是凌家的子弟兵,更是個個都是精英。
“敢問閣下大名,為何深夜到此!”凌長峰問道!一邊說,一邊暗自提氣,全神貫注的注意著白影的一舉一動。手下的其他人也是手按刀柄,箭上弓弦,只等凌長峰的指示。
第五章 冰冷的絕望
白影緩緩的轉過身來,婀娜的曲線儘管在斗篷的遮蓋下,還是凸現的淋漓盡致。隨著白影的轉身,一股無形的強大壓力也瞬間如同這夜色般瀰漫過來。
凌長峰面不改色的以自己的內力相抗,儘管保持住了身形,不禁心裡一驚,這麼強大的氣息,修為一定是在自己之上,而且以自己的實力,根本看不出這白衣女子的路數。而各個子弟兵的陣容在這強壓下瞬間大亂,彷彿每個人都被一股無力拉扯的東倒西歪,尚未交手,勝負已判,這就是實力的差距。
“咦!”白衣女子輕輕的唸了聲,因為他發現,除了一個舒筋的武道者能夠勉強在自己的靈壓下支援住身形,還有一個瘦小的身影竟然沒有自己的靈壓所帶動,不禁有些驚異的瞟了眼那個瘦小的身影。
只見他雖然年紀不大,頭髮卻是灰白色,蒼白的臉上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正恨恨的盯著他。
那身影正是凌寒。凌寒轉到父親身邊,輕輕的撤了下凌長峰的衣角道:“父親,她好像是傷害過孩兒的歹人!”
“閣下意欲何為?為何闖我宅邸,害我孩兒,傷我軍士?”
雖然明知不敵,但凌長峰仍然對著個不速之客不卑不亢。眾子弟兵見凌長峰如此鎮定,立刻人挨著人,盾卡著盾,列成一個防禦的陣型。
月光下,這個白衣女子的臉上蒙著一層白紗,只露出兩隻眼睛,泛著清冷的光。
“三日內,交出冰雪兒,否則雞犬不留!”白衣女子似乎沒聽到凌長峰的質問,而是冷冷的說道,聲音有如清泉般動聽,但又冰冷的嚇人。
“閣下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凌家根本沒有你所說的冰雪兒!”凌長峰反問到。
“少廢話,認得這個吧!”白衣女子一揚手,一道白光直射凌長峰的面前。
凌長峰躲無可躲,那白光他的面前忽然一個轉向,“叮”的一聲脆響,落在了他的腳尖前面。那是一柄匕首,銀白色的,柄端是雪花的造型,匕首的尖插到腳下的青石裡,還在微微的抖動。
“這,這是若雪的匕首,怎麼會在你那裡?”凌長峰緊張的問。
“認得就好,三天後交人~!”白衣女子道。“這個小娃娃有點意思,如果三天我沒見到人,我第一個殺他祭刀!”
眾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只見那白衣女子已挾持了凌寒又返回了閣樓頂,這鬼魅一般的身法令眾人膽戰心驚,這樣的速度取下面任何一個人的性命,都如同探囊取物一般。
白衣女子一閃身,拉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凌寒凌空而起。
“哪裡走!留下我的徒兒!”一個胖墩墩的身形從白衣女子的正面撲過,正是凌寒的吃貨老師——凌長野。
只見他一出手,那個酒葫蘆攜風雷之勢向白影的面門襲來。
白衣女子絲毫沒有在意,用手在空中輕點了一下,只聽一道破空之聲,“叮”,一枚銀簪點在了葫蘆上,奇怪的是葫蘆卻沒有碎,看來不是普通的葫蘆,而是金屬打製。雖然葫蘆抵住了銀簪,但一股真氣透過葫蘆仍擊中了凌長野,他那胖胖的身形從空中墜下,重重的跌在地上,帶有濃烈酒精味的鮮血從他的口中噴出。
“不自量力!”白衣女子一揚手,那個酒葫蘆砸在了凌長野的身邊,把身邊的青石砸的粉碎。白衣女子並未停留,頭都未回,飄然而去。
“長野,你沒事吧!”凌長峰趕過來,關切的問。
凌長野開啟酒葫蘆,大口的喝了一口酒,看著白衣女子和凌寒消失的地方,恨恨的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
“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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