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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第三名呢,叫做“見血封喉!”車神醫道。
“濺血瘋猴?出血的瘋猴,也有毒麼?”天寶眨著小眼睛,問道。
“什麼瘋猴子,傻猩猩!我說的是見血封喉!是一種樹,此樹樹汁含有劇毒,塗於箭頭匕首上,真如其名,見血封喉,不留活口!”說著,車神醫手作刀形,朝著天寶的脖子一揮!
天寶正全神貫注的聽著,猛然間見那車神醫的手刀揮來,心中只想著見血封喉,竟嚇的大叫一聲,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車神醫得意的大笑起來!
天寶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脖子,又看了看手,並沒有見血,感覺自己也並沒有封喉,長長的鬆了口氣,也“哈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第四名,叫做“莽牯朱蛤”,號稱萬毒之王。形似蛤蟆,長不逾兩寸,全身殷紅勝血,眼睛閃閃發出金光,聲若牯牛,全身硃紅,故名莽牯朱蛤。此朱蛤背部有許多小疙瘩,裡面有白色的毒液,只要一丁點,就能毒死萬人!”車神醫伸出了小指,比量著。
天寶看得緊張,也不站起,瞪著小眼,臉上流露出恐懼之色。
“這第五名呢!就是你們遇上的這個煞星,金毛碧獅!別看這小蟲不大,但是上天入地,橫渡江河無所不能,身如翡翠,毛似獅鬃,金毛看似柔軟,實際上堅如鋼針,只要碰到,也是命懸一線!不出一個時辰,定會命喪黃泉!”車神醫看了一眼地上的劉三,指了指“就像他一樣!”
“這小蟲如此厲害,那這解藥卻是何物呢?”凌寒見車神醫越扯越遠,生怕誤了劉三的性命,就往回拉了一拉話題。
“我已經告訴你們了!這金毛碧獅毒性雖烈,但強中自有強中手,較之前面三種,還是稍遜一籌,這解藥就是“九天靈鴆”羽,“見血封喉”汁,再有就是“莽牯朱蛤”背上漿!以毒攻毒,方能見奇效!”
“前輩,那這三種解藥在哪了能夠得到啊?”凌寒問道。
“這個我要是知道,早就去尋了,哪一種都是我的心肝寶貝!”那車神醫的眼睛裡忽然泛起了柔光,就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一般。
“那聽你吹了半天,豈不是白說?”天寶賭氣的說道。
“不過,救命解藥還有一種,只是救命,但人活了,變成什麼樣就難說了,或許瞎了,或許聾了,或許啞了,或許就如這廝一般傻了也保不齊!”車神醫指著天寶道。
“這種救命解藥卻是什麼?”凌寒見有一絲希望,忙問道。
“就是要有那排名第六的“千載蜍神”背上的毒液…。。”沒等車神醫說完,天寶就打斷了他的話!
“廚神?不是郭有瑜麼?他不就在莊上麼?”天寶一聽急忙道。
“什麼廚神,什麼郭有瑜,我說的是一隻蟾蜍,不是燒菜的廚子!”車神醫見天寶有些夾雜不清,有些生氣的道。“你再多言,我就讓你見血封喉!”
天寶吐了下舌頭,不敢再言語。
“車前輩莫與無知晚輩一般見識,請您接著講!”凌寒也是瞪了一眼天寶,婉言道。
“這“千載蜍神”排在金毛碧獅之後,只能將毒液匯聚在一起,卻逼之不出,如聚在眼睛,就要挖眼,聚在舌尖,就要割舌,聚到手掌,就要斷手!所謂“蝮蛇螫手,壯士解腕”就是這個道理!”車神醫眯著眼睛,緩緩說道“可是那“千載蜍神”也是難尋!要是沒有,他也只是個死人!”
“千載蜍神?”凌寒一聽,眉毛一挑,忙問道“車神醫,那千載蜍神是何等模樣?”
“這個……反正就是那個樣子了,和“莽牯朱蛤”是親戚,像只癩蛤蟆!”車神醫並沒有見過,只是用手左右的比量了一下大小,也是描述不清。
天寶看著車神醫比量的樣子,腦海中翻騰了半天,出現的就是一個皮球。
凌寒一見車神醫比量的大小,急忙奔向車裡,抱出天寶衣服裹著的那隻大蟾蜍,道“神醫請看,可是和它一樣?”說著開啟了衣服。
“乖乖!這果真是“千載蜍神”!只是你們是如何弄到這“千載蜍神”的?”車神醫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這隻醜蛤蟆的筋骨俱碎,看樣也活不多久!”
“說來話長,神醫還是救人要緊!”凌寒有些著急。
“好吧!看在你們把這隻“千載蜍神”帶來的份上,我就先救人!”說罷車神醫從懷裡掏出了一個銀製的小勺,在那“千載蜍神”疙疙瘩瘩的輕輕背上一按,那旁邊疙瘩竟然乾癟,並無毒汁流出,車神醫又在另外的疙瘩處一按,那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