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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隨手將酒罈扔到了地上,“啪嘰”摔個粉碎,一罈酒,十多斤,片刻之間,喝個乾淨。凌寒一抹嘴道:“我幹了!再上酒來!”
那彪形悍匪也是強忍著,把酒喝乾,手一鬆,那酒罈先是砸到了他的腳面,隨後又磕在地上,也摔成兩半,只是還依稀剩了一罈底的烈酒!平日他總是嘲笑別人剩酒,今日風水輪流轉,那眾惡匪見他剩酒,也都指指點點,只是誰都不敢大聲呵斥。
“再來!”凌寒又提起一罈酒,放在那彪形漢子的身前,“誰不喝,誰是王八!”
“來就來!”那彪形悍匪酒勁上湧,熱血滿腔,竟是敢玩命。他提起那壇烈酒,剛喝了兩口,就忍不住大吐起來!
凌寒見那惡匪不勝酒力,便放下酒罈,微笑著道:“還有誰不服?”
眾人見他神情自若,就連小腹都沒有鼓起,暗暗吃驚,一時竟沒有人敢應戰!
“原來就這麼點本事啊!”凌寒道。
“我還能喝!”那個彪形悍匪掙扎著想起身,但沒等站起,便一頭扎進了桌子底下,再沒了聲音!
眾人見此情景,哪還敢上前,都開始諂媚。
“弟弟真是海量啊!”
“千杯不醉!金槍不倒!”
“改日我定拜弟弟為師,教我也能喝他二斤!”
“猴子,你這妻弟真是厲害啊!比你可強多啦!”
那猴子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也不知是為有這樣的小舅子高興還是為惹上這樣的小煞星而擔憂。
“走!姐夫,陪我方便下!”凌寒起身對猴子道!只見凌寒的腳下,竟是一片水汪汪的,那彪形悍匪就趴在了這汪水裡面。原來,凌寒習了那“天罡勁”的功法,最善真氣遊走體膚,竟將那烈酒用真氣包裹,順著腳掌流出,神不知鬼不覺,實際竟是一滴酒都沒有喝進肚子。
那猴子不敢不應,就扶著凌寒,要出門去。
凌寒一把摟過猴子,道:“我看這下面也有茅廁,我們去下面吧!”
眾人也是渾不在意,猴子無奈,只好扶著凌寒,順著臺階走到了地下的大殿。
一到地下,就見兩個持刀的惡匪在哪裡把守,那二人聽著廳裡觥籌交錯,早已饞蟲生出,只是礙於把守沈家眾弟子,才不敢掉以輕心。
“猴子,上面喝的怎麼樣了?”一個惡匪舔著嘴唇問道。
“哥哥!你們兩個先上去喝點吧!我們在這裡守一會兒!反正就這一個出口,也跑不了!”凌寒道。
“哈哈!如此感謝兄弟啦!”說罷,那兩個惡匪“噔噔噔噔”的上了樓。
凌寒拿著火把一照,只見沈家眾弟子都被困得結實,關在地下大殿的旁邊的一個小屋裡,大家精神疲憊,神情委頓,顯然都已絕望。
“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狗眼!”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一聽就是那個脾氣暴躁的黑衣人。
此時再聽到這個聲音,令凌寒倍感親切。
“兄長!是我!凌寒!”凌寒小聲道!
“什麼!是凌兄弟!”那黑衣人慌忙起身,藉著火把一看,灰白的頭髮,英俊的面孔,果然是凌寒!“只是,感覺你這身高似乎不對啊!還有,怎麼這麼臭!”那黑衣人急忙捂住了鼻子。
眾人一聽是凌寒,也都紛紛來了精神。
“凌公子來救我們啦!”
“太好了,多虧了凌公子!”
“凌兄弟,恕我無能,沒能保住你的那塊玉!被那天殺的惡匪搶走了!待我出去,一定幫你找回來!”是廖泉。凌寒一見廖泉,眼眶烏青,嘴唇也是破裂,顯然被那惡匪一頓毒打!
“等脫險我們再細談!”凌寒道,說罷,用那悍匪留下的刀割斷了眾人的繩索。
廖泉站起身來,一眼正看到那猴子,猴子也看到了廖泉。
“啊!”猴子一聲大叫:“快來人啊!有敵情!”
原來正是猴子對廖泉下的重手,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猴子一見廖泉發現自己,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橫豎都是死,就高喊求救!
那廖泉也是出手不留情,一拳揮出,竟是用了十成功力,竟直接將猴子一拳打穿!連聲音都沒有發出,猴子就倒地斃命。
那兩個守衛的惡匪聞聲匆匆趕下來,大聲問道:“怎麼回事?哪有敵情?”
“兩位大哥多慮了!是猴子喝多了,亂喊的!”凌寒迎上前去道。
那二人將信將疑,往下一看,見猴子趴在那裡,像是喝多一樣,再一看眾沈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