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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牆上所掛的字畫無不是上古大家之作,書法蒼勁有力,花鳥生動有趣。隔斷的那扇屏風竟是一塊天然的玉石,那玉石的紋路如同那江山萬里,氣勢磅礴。而屏風旁邊,貼牆便是一排櫃架,上面擺放著各種古玩玉石,個個珍稀,件件精品,令凌寒目不暇接。
凌寒不由得“嘖嘖”稱奇,這山莊的主人真是豪富,這會客廳簡直可以稱作是“白玉為堂金作馬”,竟比沈莊,郭府的會客廳都要氣派許多。
“你是何人?竟敢在這裡閒逛?莫非要行竊?”忽然,一個聲音在凌寒的身後高聲道!
凌寒回過身,只見是一個比自己年紀略小的少年,橫眉豎目的站在那會客廳的門口。
凌寒自從進入舒筋修為之後,身材又是高大不少,此時與那廖泉的身高相仿,而這個少年看來要比自己矮上一頭。
那少年雖然表情嗔怒,但仍掩不住一股天然的風流,只見他劍眉星目,鼻樑高挺,一身華貴的錦緞長袍,顯得俊逸不凡。
凌寒看這少年像是這莊上之人,便一拱手道:“這位小哥,我是隨車神醫一起,給你家小姐治病的,他們進內堂醫病,教我在這裡等候!”
那少年眼珠滴溜溜的轉了一圈道:“姐姐回來了?我怎麼不知道?方才小弟不知,出言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凌寒見這少年出言不遜,心裡還有些惱怒,但見這少年聽到自己解釋之後,言語變得十分客氣,便道:“沒關係!沒關係!不知者不罪!”
那少年笑道:“說了半天,忘了介紹,小弟姓凌,單字一寒,不知兄長貴姓?”
凌寒一聽,心道:莫非這小子故意來挑釁?但朝著那少年看去,只見那少年臉上神情自若,並不像是有意而為。凌寒轉念想,這是在人家的府上,還是小心為妙,萬一真少年真的與自己同名,自己若是貿然相問豈不是唐突,眼睛一眨,也笑著道:“原來是凌兄弟,在下姓賈名仁!”
“原來是賈仁兄!失敬失敬!”那少年忽然從懷中掏出一物道:“即是姐姐的客人,就是我的貴客,怎麼也得有點見面禮,只是小弟身上並沒有其他的禮物,這塊玉就權當是見面禮了!還請賈仁兄笑納!”
凌寒一見那塊玉,不由得大吃一驚,那塊玉的大小形狀色澤竟與自己身上所佩戴的暖玉竟然一模一樣。凌寒下意識的朝著自己的前胸一摸,一觸之下,更加吃驚,原來自己胸前的暖玉竟然無影無蹤!
凌寒不由得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雖然此時,自己的“冰凝氣旋”被那“火源真氣”所控制,但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如果有這塊暖玉傍身,還能壓制一下,若是沒有的話,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只是這暖玉自己一直是貼身帶著,為何會落到這少年之手?這少年進來並沒有與自己有接觸,定不是今日拿到的那暖玉,只是之前自己並沒有與他見過面,這暖玉怎麼會到他的手裡?凌寒一時心中滿是問號。
那少年見凌寒滿臉疑惑,便問道:“賈兄,莫非嫌這塊玉太過寒酸?”
凌寒才察覺道自己有些失態,急忙道:“不是!不是!我見這塊玉定是價格不菲,怎麼會覺得寒酸?”
那少年嘆了口氣道:“賈仁兄不必掩飾,我知道賈仁兄定是不缺這珠玉,不如這樣,牆上這些字畫都是平日裡我收藏的,每一幅都是價值連城,就請賈仁兄任選一幅,當做見面禮,你看可好?”說罷,就要收起凌寒那塊暖玉。
凌寒一聽,忙道:“兄弟不用客氣,我見這塊玉就很好!能否給我看一看?”
那少年道:“唉,這塊玉真的不是值錢之物,若讓我姐姐知道,我怠慢了她的貴客,非得罰我三天不許吃飯!賈仁兄還是去看看那些字畫吧!”
那少年越是不讓凌寒看,凌寒越是想看,心裡也不由得思慮,這少年先是報出自己的姓名,又拿出自己的暖玉,定是有意前來挑釁,這暖玉關係到自己的性命,可一定要拿回來。
凌寒見那少年拿著那暖玉,就要放到懷中,立即蛇步輕移,轉眼間到了那少年的身前,一把抓住了繫著那塊暖玉的紅繩。
“咦?賈仁兄你這是何意?那牆上的字畫比這塊玉要值錢的多,難道你要搶麼?”那少年滿眼疑惑的問道。
“我只想問你,這塊玉是哪裡來的?”凌寒抓住那塊玉的紅繩問道。
那少年道:“賈兄,這塊玉是我家傳之物,怎麼,莫非你見過?”
凌寒氣道:“一派胡言!這塊暖玉明明是我的,還說什麼是你家傳之物,
定是被你竊取,快快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