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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知道他是在激將,也不生氣,又暗暗觀察了一圈後笑道:“這位兄弟,第一高足這個名號我可不敢當,都是外面的訛傳,不足為信,沈家的高足何止千百,那護衛城邦的沈乾師兄,出海緝匪的沈越師兄都是年輕有為,比我這新入門的小師弟,可是強出百倍!”
那少年嗤笑了一聲道:“害怕就說害怕,何必遮遮掩掩!我再後退幾步,這下你放心了吧!”說罷那少年又後退了幾步,距離那個木杆竟有五六丈遠。
凌寒仍是有些放心不下,心想,我定要迅速的拿到暖玉,之後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想罷,便施展著“貪吃蛇步”,疾風掠影一般,閃到了那木杆之下,一躍上了那木杆杆頭,凌寒雙腳夾住了那木杆,一手扶著木杆,一手便要將那暖玉摘下。
忽然聽到“啪啪啪”的拍手聲,凌寒不由朝著下面一看,那拍手的正是那少年。
凌寒也不管那少年因何拍手,便伸手摘那暖玉。
“好身法,好身手!不愧是沈莊第一高徒!”那少年笑道,“只是不知這沈莊第一高徒有沒有這降獅伏虎的本事!”說罷那少年又朝著地下的方磚跺了一下。
凌寒心道不妙,單手往木杆上一推,便要借力躍到門口,哪知方才躍出兩丈,就見前面的地上竟彈出一排碗口粗細的鋼柱,鋼柱的頂部竟都打磨成圓尖,閃著寒光,直朝著空中的凌寒扎來。
凌寒急忙使了個“千斤墜”,朝下猛地一坐,止住了去勢,如若不然,定會被那排鋼條穿腸破肚!
凌寒一落地急忙向其他的方向奔去,但耳邊的“唰唰”之聲不絕於耳,那鋼柱竟在瞬間,封住前後左右的出路,將凌寒圍在了裡面。
凌寒見四處沒有了路,一縱身,便想從頂部躍出,只是猛然感覺頭頂處一陣悶風壓過,竟有一個蓋子,朝著凌寒壓來,那蓋子下面竟刷著與屋頂一樣顏色的油彩,掛在屋頂處,竟然絲毫看不出!
凌寒此時身在空中,心念一橫,雙掌齊揮,向那蓋子推去,只聽到“砰”的一聲悶響,凌寒只覺得那蓋子竟然有千斤之重,饒是震得雙臂生疼,竟絲毫沒能阻止那蓋子的下落之勢。
凌寒被那蓋子阻擋下來,彈落回了地面,之後那蓋子“轟隆”一聲,落在了四周彈起來的鋼柱之上。
凌寒一見,那鋼柱頂上都有卡槽,而那蓋子上面,也有孔洞,蓋子與那鋼柱剛好鑲嵌,竟把凌寒困在這鋼籠之中!凌寒這才知道,那少年一連向後退了幾步,實際上早就計算好了,要觸發這鋼籠機關,這等陰險心思,真是防不勝防!
凌寒伸手想要晃動那鋼柱,只是那鋼柱如同焊接在地上一般,絲毫沒有反應,凌寒在用手指輕敲了一下那鋼柱,回聲也是沉悶,那鋼柱竟然都是實心的。
“不用白費力氣了,這鋼柱人力是無法掰彎的!下面還有更精彩的等著你呢!”那少年笑道,說罷,又輕點了一下腳下的方磚。
凌寒只聽到了“軋軋”一陣響聲,籠中地上的方磚竟然又向一邊收縮,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洞口。
凌寒不由得一驚,心道,這個屋子的機關太多,方才是陷阱毒蛇,不知這洞裡又會有什麼猛獸!真是方出龍潭,又入虎穴。
果然,那洞口飄出了一陣腥臊的味道,緊接著,凌寒便聽到了“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聲,正逐漸靠近那洞口。凌寒急忙閃身躲到那洞口的另一面。
一陣罡風從那洞口吹出,緊接著凌寒的眼前一花,一個巨大的棕黃色的身影從那洞口裡躍了出來。
凌寒定睛一看,原來竟然是一隻身強體壯的雄獅!
那雄獅在這黑暗的洞穴裡呆了許久,一出來,還沒有適應這室內明亮的光線,眼睛似乎沒有完全睜開。只見它眯縫著一雙三角眼,猛的搖了搖頭,肩頸部的鬃毛如同秀髮一般,飄逸的散開。
這隻雄獅的頭部碩大,竟如同凌寒平日裡洗臉的銅盆一般。那雄獅的臉型頗寬,鼻骨較長,鼻頭是黑色的,並有一道黑紋連到黑色的唇邊。它的前肢粗壯,它們的爪子也很寬,凌寒明顯的看到了那獅爪的彎鉤上閃爍著寒光。那雄獅的尾巴較長,末端還有一簇深色長毛,正隨意的搖動著,像是因為獲得光明而沾沾自喜。
此刻那雄獅正朝著門口的光明處探去,並沒有發現躲在它身後兩三丈遠的凌寒。
“我這頭獅子叫做辛巴,平日裡最喜歡嚼骨頭,不管多硬的骨頭,到了它的嘴裡,就會聽到“咔嚓”一聲,變得粉碎!不知道凌公子的頭硬,還是我那辛巴的牙齒硬!”那少年說罷,竟然從袖口中抽出一把長鞭,手腕一